“誰讓你這麽穿的!誰讓你把頭發弄成這樣的!”北堂澈大吼一聲,猩紅的眸子裏帶著滿滿的震怒,大手握在她纖瘦的肩膀猛力的搖晃著,指尖揪緊她的長發狠狠的向外拽著,看著女人身上的純白色,隻覺得腦子裏轟隆隆的一陣亂叫,沒有經過思考大手握著肩帶用力一扯!
“脫下來!你給我脫下來!”
“撕拉”一聲,脆弱的肩帶斷開,白若七整個肩膀**了出來,就連內衣的邊角都露了出來,北堂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眼下隻想將這長裙脫掉。
白若七怔在原地,任由他粗暴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嘴角掛著嘲弄的笑容。
“少爺!少爺!這可是大廳啊!”眼看著白若七的內衣都要露了出來,張嫂連忙衝了過去也顧不得北堂澈會不會傷到自己,將白若七摟在了懷裏。
北堂澈動作一頓,猩紅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身上的長裙已經讓他撕得破爛,肩帶的位置留下了條條的紅痕,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倔強的不讓眼淚流出來。
手指猛的一僵,他連忙放開了她的衣服,白若七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張嫂的身上劇烈的震顫著。
“上去把衣服給我脫下來,永遠不準這麽穿!”北堂澈側身不去看她眼中的委屈,冷聲到。
眼淚終是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以為她喜歡這樣穿嗎,這算什麽?看著一邊笑的得意的梁夢娜,她抿緊了唇瓣,將張嫂推開,揪著胸前的裙子狠狠一扯。
撕拉——
整條裙子從她身上滑落,凝白的雪膚上隻著最貼身的內衣,她握緊了拳頭,隱忍著巨大的侮辱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我白若七並不屑於去穿別人的衣服,我嫌髒!”
白若七轉身離開,倔強的眼淚撐得眼眶酸澀不已,尖銳的疼痛在胸腔裏炸開,雖然隻著內衣,但是她倔強的脊背卻挺得直直的,
北堂澈被她這個動作氣的額上青筋暴起,猩紅的眸子裏帶著可怕的陰鷙和冷冽,她竟然敢在這麽多人麵前脫衣服!
“不準走!”梁夢娜戲看完了清了清嗓子,走到白若七麵前拉住了她的去路,“澈哥哥你忘記她要代替姐姐活著了嗎,姐姐喜歡直發,她就必須要留直發,姐姐喜歡純白的長裙,她就必須穿長裙。”
北堂澈臉上鐵青一麵,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變態!”看著眼前的女人白若七蒼白的唇裏最終溢出這兩個字。
“你去將院子裏的園丁進來把我之前訂做的衣櫃搬到澈哥哥的房裏。”梁夢娜指著一個女傭說道。
指尖深深的刺進掌心的皮肉之中,貝齒咬著下唇直到嘴裏滿滿的都是甜腥的味道,白若七僵著身子站在原地,從外麵走進來的園丁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當看到隻著內衣的白若七兩個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雪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兩隻飽滿的玉兔被緊緊的裹在蕾絲的胸衣當中,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的贅肉,下麵是同色係的內褲包裹著的最甜美神秘的三角地帶,纖長均勻的雙腿讓人浮想聯翩。
他們根本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
“啊!”一個園丁因為兩隻眼睛都要掉在白若七的身上走路沒有留神一腳踩掉了前麵人的鞋,前麵的人和他一樣腳下不注意猛的摔倒在地,衣櫃也整個掉在了地上,嘣的一聲格外響亮。
“看什麽看,趕緊上去將你們該做的事做完!”張嫂站在白若七的身側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怒聲嗬斥著。
三個園丁嚇壞了,連忙將衣櫃搬起來送到了樓上一會功夫走了下來,這次眼睛倒是目不斜視不敢在看別的地方。
“等等,你們過來一個人將這破了的衣裙一起拿出去吧。”看到園丁要走出去,梁夢娜嬌聲的喊道。
白若七渾身劇烈的顫抖,晶瑩的水眸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女人,抬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梁夢娜尖叫一聲,身子順勢倒地,“澈哥哥,她打我!”
白若七覺得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隻想要狠狠的打死這個可惡的女人,她將自己當成了妓女一般當眾羞辱!
白若七忍無可忍,聽著她的聲音,更是上前一步舉起了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梁夢娜尖叫一聲撲倒在地,微閉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得意。
白若七知道她是裝的,那天看她和孟西打架就可以看出來她梁夢娜稱潑婦第二沒有敢稱第一,既然她願意裝,那麽她就成全她好了,這樣想著,梁夢娜越是不閃不躲不還手,白若七下手越是重,眼淚模糊了眼眶,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巴掌隻是胡亂的揮舞著。
“啊——救命,救命啊——”
“夠了!”北堂澈怒吼一聲,眼看著兩個傭人都拉不開她,青筋暴起的大手揪著白若七的長發向後用力一扯,嘣的一聲,她雙膝重重的跌在地上,“唔……”
腿上本來就有傷,白若七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呼痛出聲,淩厲的水眸含滿了恨意抬頭看到男人舉起的手臂,“打啊,打啊,你怎麽不打了!”
舉起的手掌慢慢的合攏,北堂澈冷厲的鷹眸看著地上女人的眼淚隻覺得胸口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撕扯著,粗暴的將女人從地上拖起來向著樓上走去,白若七腿疼的厲害,跟不上他的腳步幾次摔倒在樓梯上。”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個男人看見!”北堂澈寒冰般的聲音在樓梯上響起,接著不管不顧的拖著她向房間裏走去,張嫂擔憂的看著樓上的方向,梁夢娜則是得意的用手摸著臉上的傷口。
別墅外走進來三個黑衣保鏢,按照北堂澈的命令將三個園丁帶出去,不一會便傳來了淒厲的慘叫,“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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