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春意盎然,

白若七像個歡快的小鳥一樣看到藍天就興奮的想要飛起來,可是北堂澈卻執意拉著她的小手不放,讓她跑不起來。

醫院裏的護士們看到北堂澈立刻兩眼冒光,先不說他數以億計的身價,光是俊朗的外表已經可以讓女人們趨之若鶩了,可是無論她們使出渾身解數也換不來他一眼青睞,因為他的全部注意都被手上牽著的那個小東西勾走了。

有的小護士迎麵走來不停的拋著眉眼,更是腳下一歪整個人朝他那麵跌去。

北堂澈眼角的餘光早就注意到這些,他也實在是懶得管這些貪慕虛榮的女人,同樣是花錢的話,他寧願找那些漂亮的幹淨的明星,起碼她們年輕漂亮而且懂規矩,不會糾纏不會癡心妄想!

他原本是不想搭理他們的,可是沒想到他還沒有做出反應,手裏拉著的小手就猛地一用力將他向一邊拽了過去。

白若七“呀”的一聲,拽著北堂澈向一邊蹦去,她是害怕陌生人接近的,更何況還是這些主動接近的人。

小護士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絲毫不理會,也沒想到白若七會大叫一聲,腳下是真的一歪直接向著地麵倒去,嘣的一聲摔得不輕。

北堂澈愛憐的看著白若七撫了撫自己的小心髒,拉著她的手絲毫沒有管地上的女人直接向著外麵走去。

草坪上,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女人懷裏捧著一大束花,臉上掛著燦然的笑容,比懷裏的花更美。

北堂澈看她直勾勾的看著女人懷裏的花,唇角一勾,心裏有了一個想法。

醫院裏有好多的孩子,草坪上三三兩兩的孩子在一起玩鬧踢球,長椅上坐著幾個老人聊人生聊家事。

白若七想要飛奔過去和孩子們一起玩球卻讓北堂澈從身後緊緊的抱住讓她不得動彈半分。

大手拉著她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肚子,“夢夢忘記了嗎,這裏麵有一個小寶寶如果你不注意亂蹦亂跳的話,寶寶就會被你跳出來的。”

白若七“啊”的一聲長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北堂澈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她猛的抱住自己的肚子一動不敢動生怕寶寶從她的肚子裏蹦出來。

外麵的空氣格外的新鮮,他們靜靜的坐在草坪上,看著藍天白雲,她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看到什麽都問,而北堂澈竟也耐著性子給她解答,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過上像現在這種安逸閑適的生活,在他的世界裏一直都是鬥爭鬥爭,這麽多年他甚至都沒有坐下來好好地看看a市的天空。

太陽出來了,白若七用手擋著小臉可還是覺得刺眼,於是坐在他腿上往他懷裏鑽。

他的手很寬很大,罩在她臉上投下一大片陰影完全感覺不到陽光的刺眼,她把玩著他另一隻手,手指在上麵的薄繭上輕輕的劃過,澀澀的癢癢的,像是輕柔的羽毛從心尖掃過很磨人很舒服。

白若七閃著陽光睡著了,昨晚鬧到大半夜,北堂澈將她打橫抱起向著病房裏走去。

等到白若七醒來的時候都是下午兩點多了,像個小懶豬一樣睡的呼呼的,睜開眼睛看到白色的天棚,困倦的揉了揉眼睛,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可是沒有看到那個人。

猛的從**蹦了起來,“呀!”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周圍像是一片花海一樣,各色各樣美麗的鮮花將她團團圍住,白若七目不轉睛的看了好一會,掀開被子下床向門外跑去。

她心裏怦怦直跳,她怎麽睡在別人的病**,她的病房裏都沒有這些的啊,還有糖糖呢?糖糖哪裏去了。

糖糖好壞她睡著了不見了他也不來找她,白若七委屈的嘟著嘴巴打開門向外麵跑去,誰知道剛跑了兩步身子一輕一把被人從身後抱住。

“啊!”她嚇得大叫。

“上哪去?”身後是熟悉的聲音,她側頭看到了一臉怒色的北堂澈,小嘴一癟,委屈幽怨的說道,“你上哪去了?”

北堂澈剛剛去找醫生聊了聊,剛回來正好碰到她打開門赤著腳向外麵衝,她還沒有看到他。心裏一驚連忙給她抱住,原本騰起的怒意在聽到她那句帶著哭腔的,你上哪去了,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她是找他了嗎?

心裏說不出的感覺,嘴角卻控製不住的向上勾起。

將她放下來麵對他踩在他鋥光瓦亮的皮鞋上,俯身狠狠的堵住她甜膩的小嘴,像是早上一樣的懲罰她,帶她走進病房,關上門抵在病房和他的胸膛之內,大手狠狠的揉捏著她細膩的肌膚,她呼吸受堵像個慵懶的小貓一樣在他懷裏依依呀呀的。

在兩個人都呼吸不暢時,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舌尖還不舍的留戀在她的芳唇之上,猩紅的眸子狂野的看著她恨不得立刻將她吞入腹中。

白若七大氣不敢喘,學著他的模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愛吃她的嘴,當餘光掃過滿屋的鮮花時,她推著他的肩膀指著屋裏,“糖糖我們進錯房間裏,這裏不是我的病房。”

北堂澈埋首在她細膩的脖頸嗅著她身上自來的清香,大手勾著她的雙腿將它們分開圈在自己的勁腰之上帶著她像屋裏走出。

“這是你的病房。”

她順勢摟著他的肩膀看滿是美麗的鮮花,“這不是,夢夢的病房裏沒有這些好看的花。”

他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這些是在你睡覺的時候搬進來的送給你的,是不是很喜歡?”

他有些得意的問著,之前看她那麽專注的看那個女人懷裏的花,他就想女人應該都喜歡吧?這應該算是他第一次送女人花。

“送給我的?”白若七歪著頭不確定的問道,看北堂澈點了點頭,她眉頭一皺不理解的說道,“你為什麽不送我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