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白若七絕美的小臉也勾起一抹溫婉的笑容,她是真心感謝眼前這個溫暖的男人,起碼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地方,她不用靠著自己的力量爬起來。
那精致的小臉上瞬間綻放的笑容宛若寒冬裏搖曳身姿的玫瑰,有著不可思議的柔美,又因為那粉嫩的羞澀而讓男人瞬間晃了眼。
北堂澈看著那仍舊交握的雙手,臉上陰寒一片,大手一揮將白若七拉扯到身前,在她的耳側輕聲的說道,“收起你那些狐媚招數,要是讓我知道你勾引我的兄弟,我就打斷你的腿,送你去南非難民營。”
這短短的一句話,白若七聽的心驚膽戰,絕美的小臉毫無血色慘白一片。
北堂澈嘴角一勾,粗糲的指腹輕輕拍了拍她蒼白的小臉,直到將上麵拍的微微泛起了紅不再那麽蒼白,他才似笑非笑的說著,“我開玩笑的。”
白若七控製不住的顫抖著,那些玩笑話在她的心裏劇烈的震蕩著,洛羽奇微微皺眉搖了搖頭不認同的開口,“澈,不要嚇壞了新娘子。”
“奇,她現在已經是北堂少奶奶了。”北堂澈低沉性感的聲音昭示了主權,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貼上了他的標簽,他想要如何對待就如何對待。
洛羽奇不置可否,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時,化妝間的門被從外麵推開。
北堂林木拄著拐杖卻絲毫不減當年的霸氣,蹙起的鷹眉在房內三個男人間流轉,“都在這裏幹什麽,出去招待賓客。”
看著站在房中間頭發有些淩亂,俏臉呈現不正常紅暈的白若七,北堂林木鷹眸微眯,雄厚霸氣的嗓音響起,“從今天開始,若若就是我北堂林木名正言順的孫媳婦,誰敢欺負她都要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若若,和爺爺說誰那麽大膽欺負你了,別怕,爺爺給你做主。”北堂林木一改之前的鷹鷙和藹可親的問道。
白若七鼻頭一酸,想起來躺在醫院裏疼愛她的爺爺,她沒想到北堂林木會對她那麽好,感激的搖了搖頭,“爺爺,沒有人欺負我。”
屋內的三個男人全部走了出去,化妝間隻剩下白若七和北堂林木兩個人,她首次從北堂林木的口中聽到了北堂澈不為人知的身世和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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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旋律在教堂裏每個人的耳邊響起,白若七在北堂林木的陪同下一步步走進教堂,
那白紗下柔美的女人顧盼生姿,一顰一笑,甚至就連那眼波流動之間都有著讓人心悸的美麗。
北堂林木將白若七的手交給北堂澈,還不忘加上一句,“好好帶人家。”
北堂澈似是嘲諷的笑了笑,手上用力,白若七腳下踉蹌了兩步便依靠在他的身邊。
牧師說著千篇一律的誓詞,她沒有聽進去多少,隻是在手上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時才反應過來滾到她說話了,“我願意。”
她淡淡的嗓音驗證著整個婚禮的完成,她看著身邊俊逸冷漠的男人,她不知道是否像是北堂林木說的那樣,因為悲慘的童年所以他冷漠的不喜人近,隻是她不得不承認,聽完那些話之後她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一種叫做疼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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