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譏誚而諷刺的言語讓她瞬間從迷蒙的空中跌入冰冷的寒潭,眼眸一瞬間清醒,絕美的小臉白了白,咬著唇無辜的看著眼前冷漠犀利的男人。
漫天的屈辱向她襲來,她像是被剝光了扔到大街上一般,心裏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狠狠的羞辱,她承認剛剛竟然有著一瞬間的失神和迷戀。
她顫著聲說,“和自己的老公接吻應該不算偷情吧?”
絕妙的回答讓北堂澈深邃的鷹眸裏劃過一抹異樣,轉瞬即逝。
“當然不算!所以你可以在我身邊盡情的展示你的**。”北堂澈低啞的嗓音幽幽的傳來,打開了車門徑自走進別墅。
看著眼前陌生的地方,白若七心裏升起一抹忐忑和不安,這個地方就是她這兩年的家嗎,為什麽會有一種寒冷的感覺呢?
跟著他的腳步走進別墅,想著之後的洞房,身體就止不住的顫抖,指尖深深的刺進濕濡冰冷的手心裏,她絕對不要讓自己再次迷茫。
他們之間隻是單純的契約關係,他沒有想要為她的一輩子負責,那麽她應該也可以讓他以禮相待吧?!
跟著他的腳步走進別墅,屋裏的傭人恭敬的向他們行禮,白若七溫婉的笑著和他們點頭問好。
北堂澈似笑非笑的回頭看了看她,向樓上走去,拖著婚紗長長的裙擺,白若七猶豫著跟了上去,她還是提前和他攤牌的好,現在說清楚或許就不用等到擦槍走火的時候尷尬。
跟著北堂澈走進房間,她猶豫著剛要開口,便聽到房間裏嘩嘩的水聲,接著浴室的門打開,一個肌膚潔白如雪的女人圍著浴巾走了出來,看著房間裏的北堂澈驚喜的尖叫,“澈 ̄你來啦。”
女人精致裝扮的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可是卻還是微微壓製著不敢放肆,隻是歡快的走過去小手膽怯的拽著他的衣袖。
可當看到身後穿著婚紗的白若七時笑容一瞬間凝滯在了臉上,有些尷尬的小聲嘀咕,“澈,她是……”
“我們剛剛舉行了婚禮。”北堂澈清淺淡漠的說著好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啊?”女人偽裝著驚訝,“那,那你還叫我來幹什麽呢?”
其實,這個城市裏又有誰會不知道北堂澈今天結婚呢。
“當然是……洞房。”
白若七蒼白著小臉,顫抖的小手緊抓著身側的婚紗,眼看著剛剛和她舉行婚禮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
“洞房?”
低啞的兩個字猶如一塊巨石投在白若七的心湖裏,瞬間激起千層巨浪。
“難道洞房之夜你不和新娘子一起過嗎?”女人驚喜的尖叫著,簡直歡快的要蹦起來了,看著白若七的眼睛充滿了挑釁
“當然不!”北堂澈邪魅一笑,鷹眸裏劃出一抹暗沉的邪惡,他走到白若七的身邊修長的指腹磨蹭著她光潔細膩的小臉輕聲的問道,“洞房之夜,誰會上一個沒有膜的女人。”
他殘忍的笑著,曖昧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側,“你要是想要,等她一會見了紅,我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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