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這下笑的更厲害了,笑的連眼淚都流了下來,她側頭看著白若七問道,“解決?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解決,如果他的心裏從始至終都沒有我,我該怎麽解決?”
白若七倏地怔住,看著韓星朦朧的淚眼,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過了半響,在慢慢地開口問道,“你……你是說北堂浩心裏還有梁夢娜?”
淚水從韓星的眼角肆意的流淌下來,雙手緊緊的握著絲被。
“不會的,小星,你是不是多心了……”梁夢娜對北堂浩的所作所為,他們大家一清二楚,北堂浩怎麽可能還愛著她,怎麽可能!
雖然她心裏這樣想著,但是卻沒有那麽重的底氣說出來,因為世界上唯有情感有時候是沒有辦法解釋和不在情理之中的。
就像她和北堂澈之間的關係也不是用常理能夠解釋的通的。
“我和他每天躺在一張**,是不是同床異夢我會不知道嗎?我不清楚他的心裏是不是還有梁夢娜,但是他的心不在我這裏,他隻是想當然的把我和他的關係聯係在一起,因為我為他生了妞妞,換句話說,無論妞妞的母親是誰,他都會為了給孩子一個家而選擇和她在一起,可這不是我想要的……”
韓星的話在白若七的心中重重的敲擊了一下,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嗎?
有時候男人比女人在家庭方麵更加的執著,因為他們不會讓他們的子嗣無名無分,那麽,北堂澈現在想要和她重新開始是因為孩子還是因為她呢?
“若若,你知道嗎?隻要我一想到他摟著我的時候甚至是和我做最親密的事情的時候心裏正想著另外一個女人,我就會渾身發抖,我不是替身,也不要當替補!維係婚姻最重要的就是愛情,沒有愛情的婚姻比老公婚內出軌更讓人痛苦,我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二十幾年無愛的婚姻,你能想象的到,他們兩個在家裏可以一個多月都不說一句話嗎?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我不想我的婚姻,我不想我以後的每一個二十年都是這樣過的,我不想……”
韓星父母的婚姻是由長輩一手操辦的,韓父年輕的時候有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是家裏不同意,和韓母結婚之後兩個人一直過著相敬如賓的日子,為了生孩子而生孩子,過了過日子而過日子,韓母早上起來做飯,韓父起床後安靜的吃著,兩個人下地幹活,到了中午,韓母再回家做飯,這樣周而複始的日子,他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兩夫妻明明應該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可是他們之間說的話甚至沒有與一個陌生人來的熟悉,韓星一直以來對婚姻的恐懼就是因為父母的關係,可是現在自己竟然也早上了父母的老路。
她從來沒有想過嫁入豪門,在她看來即使嫁給一個普通人,每日為生計奔波,但是隻要兩個人互相喜歡,這也是一種幸福,她對婚姻隻有唯一的要求那就是要以愛情為基礎,可是現在就這最簡單的前提她都滿足不了。
兩個人沉默的坐著,房間裏隻剩下淺淺的呼吸聲,兩個人都陷在自己婚姻的沼澤中,無法脫身,沒有注意到房門被人推開了一條縫隙又慢慢的合上……
她們兩個人在房間裏聊了很久,韓星平靜了心情之後,兩個人才下樓,樓下妞妞乖巧安靜的坐在念念的身邊,一臉驚奇的看著念念和小瑜拚殺,時不時的給念念加加油,終於當念念打死了小瑜最後一滴血之後,遊戲結束。
“勝利了!念念哥哥好棒哦!”妞妞興奮的一下子蹦到了沙發之上,柔軟彈性十足的沙發在她腳下踩來踩去,身子跟著不穩的晃著,一旁的女傭看的心驚膽戰,雙手始終護在她的兩側,深怕將這個小祖宗個摔到。
念念皺眉看著活蹦亂跳的妞妞,一把將她拽了下來,不悅的說道,“你能不能安靜一會。”
妞妞被他拽著倒在了他的腿上,想著他之前的警告猛的用雙手捂住了嘴巴,卻又一臉無辜的說道,“妞妞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了。”
是的,從他們這一局遊戲開始她就沒有說過話,可是那也隻是安靜了十幾分鍾好吧。
念念無奈的扶額,身旁的女傭走上前想要將她抱起來,他一抬手直接將她抱坐在了腿上,問道,“我教你打這個遊戲,你一個星期不準吃炸雞。”還兩後看。pyji。
“為什麽?”她的炸雞啊!!!
妞妞費勁的扭著自己胖嘟嘟的身子,在遊戲和炸雞之間糾結。
念念低頭看了她一眼很拽的說道,“因為我不喜歡和胖妞玩,你重死了。”
妞妞委屈的啃著手指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還好啊,也不是特別的胖啊。12288258
經過再三的糾結,妞妞最後還是“重色輕雞”的在炸雞和念念之間選擇了和念念打遊戲。
“念念很厲害嘛,竟然能讓我們家妞妞答應你不吃炸雞,要知道,平時我要是敢說一句不讓她吃,她能將房頂給我掀下來的。”韓星調整了心情,她從來都不會在女兒麵前展現不開心的一麵。
念念聽到她們的聲音,連忙將妞妞從自己的腿上掀下去,頗有無奈的說道,“我隻是懶得教她,沒想到她還真的可以不吃炸雞。”
妞妞圓滾滾的身子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又往念念的身上爬,一邊爬還一邊咕噥著,“我不吃炸雞了,我要學打遊戲,哥哥,你不能耍賴哦。”
“就是就是,念念你可不能騙我們家妞妞。”韓星在一邊打趣的說道。
念念嫌棄的撇了撇嘴,將她小小的身子圈在懷裏,一點一點的講解手柄上麵每個鍵子的用處,然後又將遊戲講了一遍,又帶著她玩了一遍,可是妞妞或許在遊戲方麵真的沒有天分,總是記不住,如果念念不帶著她玩,她連第一關都過不去。
最後氣的念念炸毛,險些給她從身上掀到地上,忍不住吼她,“你怎麽那麽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