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這是白若七醒來後唯一的感覺,全身上下都在痛,像是被活活劈開一樣,腦海裏像是幻燈片一般的呈現著昨晚某個欲求不滿的男人瘋狂的折磨,該死的男人,是想做死她嗎?

白若七痛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想要動動酸軟的身子竟然發現自己像是被藤蔓纏繞一般被男人雙手雙腳的糾纏在一起,這樣曖昧相貼的親密讓她蒼白的小臉騰地升起一抹紅暈,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她就不想和這個男人這麽親密。

渾身上下仿佛一動就會散架,她艱難的抬起她橫在她腰間的臂膀想要掙脫出來卻倏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不敢置信的看著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的男人。

“你……你……”白若七羞憤的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那抵在她腰間的堅挺讓她在心裏大罵男人是種豬。

北堂澈下意識的皺眉,冷冷的撥開指著他的指尖,昨夜一晚上的糾纏讓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滿足,心情很好所以不和她一般見識,深邃冷凝的鷹眸淡漠的看著眼前羞憤的女人,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將她摟在懷裏睡了一晚。

“混蛋,不要臉!”白若七無措的想要用手去抓那個抵在腰間似乎還在不斷壯大的堅挺,那無意廝磨的動作讓他狠狠的倒抽一口氣,啞聲喝道,“別動!”

白若七哪裏會聽他的,腦海裏都是昨晚他沒命的索要要是再來一次她絕對相信自己會死在**,這樣想著掙紮的更加的激烈。

北堂澈所有的耐心用盡,冷聲叱道,“再動一下,我今天就哪裏都不去,就將你做死在**!”

冷漠的聲音透著狠戾的堅定,白若七瑟縮一下,咬著唇不甘心卻不敢再亂動一下。

北堂澈重重的喘息,感受著掌下凝脂般的肌膚緩和著身體上大的緊繃,良久,從**爬起來,絲毫不顧忌**另外一個人赤身信步走進浴室,不一會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

白若七小手怨懟的撕扯著身上的被單,心裏將男人從裏到外罵了個遍。

北堂澈出來的時候,她還躲在**不肯起身,開玩笑,她才不會像他一樣,暴露狂!

北堂澈倒也由著他,穿戴整齊之後淡漠的投下一枚炸彈,“中午親自下廚將午餐送去公司。”

“什麽?”白若七險些從**蹦起來。

“中午親自下廚將午餐送去公司!”北堂澈好脾氣的重複了一遍!

“憑什麽,我不去!”白若七下意識的拒絕。

鷹眸冷眯,“又想挑釁我,難道昨晚的教訓不夠?”邪肆的鷹眸上下打量著她暴露在她的肌膚,曖昧意味十足。

白若七身子一顫,說道昨晚她是很害怕,可是讓她去送飯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外麵緋聞滿天飛,他讓她在這裏時候去給他送什麽愛心便當無非就是讓那些狗仔隊看看他們夫妻的恩愛,他在外麵拈花惹草竟然要她來買單,沒門!

於是,小女人很有骨氣的再次拒絕,“我不去!不去!就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