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厚重的報紙重重的甩在她的臉上之後掉落地麵展開,她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上麵那幾乎占了整個版麵的照片。
顫著手將報紙撿起來,上麵的文字簡直是不堪入目,將她完全形容成一個新婚偷漢子的**,惶恐的抬頭看著眼前冷漠鷹鷙的男人,身子止不住的戰栗,想要解釋什麽,可是還沒有等她開口,大手剛勁有力的大手便直接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臉上被報紙刮得火辣辣的疼,現在被那犀利冷冽的眸光注視的更加的疼了。
“不,不是……”
“不是什麽?”他笑的那樣的殘忍,“嗬 ̄白若七你還真是有膽子,竟然敢給我帶綠帽子,下賤!”大手一甩,白若七單薄的身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被他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沙發之上,後腦磕在木頭上,一陣陣眩暈襲來,“怪不得你不要,原來是在外麵已經找男人滿足了,看看這人,你們勾搭很久了吧,他竟然還追你追到希臘,你們還真是如膠似膝難舍難分啊,你說他幹了你幾次,你的第一次就是給了他吧,賤女人!”
這個男人,他北堂澈不會不認識,就是在酒店裏曾經收留她的人,他當時怎麽就天真的以為他們是初識。
“既然你這麽不甘寂寞昨天又為什麽在北堂浩麵前裝貞潔烈女,哦 ̄我知道了,欲擒故縱是不是,還是演戲給我看,說!”大手鉗著她的下頜,用力的手指在上麵留下一圈紅痕。
“放開,放開!”腦袋一陣眩暈,臉上又是斷骨一般的疼痛,白若七眼眶倏地紅了,口齒不清的說道。
可是明明是楚楚可憐的表情現在在北堂澈的眼睛裏完全變成了異樣的勾引,“說,昨天他一共上了你幾次,讓你這**的身子這麽滿足有沒有一夜七次郎啊,說!”
揪起她的長發,讓她不得不抬頭麵對他的鷹鷙,這麽暴力殘忍的北堂澈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而那些侮辱性的語言也讓她無法接受。
小手用力的掰著頭發上的大手,隻覺得頭皮都快要被揪掉了。
她仰著頭被迫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早上對他產生的好感頓時消失殆盡,嘴硬的冷哼,“我憑什麽告訴你,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我賤你更賤,我要是髒你就比我更髒,你這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種豬。”
北堂澈絕對沒有想到她會在這裏時候頂嘴,怒極反笑,他會讓她知道逞口舌之快是件多麽愚蠢的事情,“我是種豬?”
“難道不是嗎?我還以為你這麽好心去救人,沒想到你是貪圖別人的美色,救了人一命卻還要霸者人的身體,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白若七說著暈紅了眼眶,倔強的淚水在裏麵打轉,想起昨天在辦公室裏看到的一幕她就覺得極度的委屈惡心,她行的正坐得直,他憑什麽這麽說她,他又比她幹淨到哪裏去。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又沒有資格說你!”北堂澈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完,大手一揮,單薄的睡衣被從胸前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