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七身子一僵,體內燃起的**瞬間熄火。
低頭看著男人深邃的眸子,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輕抿櫻唇,喃喃道,“哦!”
對於她淡漠的反應,男人鷹眸一眯,俯身對著那翹起的尖端用力一咬——
“啊!”有些尖銳的疼痛瞬間傳滿了所有的感官,白若七無措的看著他,委屈的嚷嚷道,“你幹什麽!”
“懲罰你!”北堂澈低啞的嗓音說完,便探手過去就要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
白若七一驚,連忙按住他的手,“你幹什麽。”
“做!”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麽淡定的言語,殊不知女人的小臉早就紅的像火燒了。
“你神經病,快點走開!”白若七羞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這裏是廚房,傭人們都在外麵要是弄出點什麽事情,她以後還怎麽見人,小手用力的推拒著靠過來的男人,“北堂澈,你別這樣!”
看著白若七嬌羞的小臉北堂澈一陣心神蕩漾,下腹用力的撞向了她,讓她感受到他挺起的**。
“你,你不要臉!”
“我怎麽不要臉了,恩?”
男人埋首在她頸側重重的舔吻著,像是故意一般弄出很大的聲音,白若七簡直要瘋了,真的不明白為什麽有時候她會覺得他北堂澈根本就不像平時見到的那般鷹鷙犀利,有時候他就像一個無賴一樣。
眼看著他的大手已經穿過褲腰探了進去,在那柔軟的地方輕柔安撚著,白若七身子劇烈顫動,猛的按住他不懷好意侵犯的大手,眼睛都急紅了,說道,“晚上,晚上在做好不好?”
“真要命!”北堂澈低低的笑著,可是長指卻穿過了最單薄的阻隔觸摸那最柔軟的地方,“可是我現在就想要該怎麽呢?”
“北堂澈!”白若七真的生氣了,小臉一板,眼睛一下子紅了氣來,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好吧,晚上絕對饒不了你!”北堂澈也覺得要是再逗下去就過火了,幹脆就放過了女人。
白若七的俏臉都要氣歪了,用力的將男人推出廚房,將拉門嘣的一聲拉上,裏麵咬牙切齒的嚷嚷,“快滾啦!”
看著那因用力而還在震動的拉門,北堂澈摸了摸鼻子,半天才反映過來,薄唇微抿,“反了你了!”
當天晚上白若七就知道了什麽叫做饒不了你,男人火熱的眼神已經跟了她一晚上了,好不容易到了房間她想躲進浴室,男人卻直接闖了進去,不一會裏麵就傳出了壓抑的喘息和呻吟聲。
白若七不解明明這段時間他們每天晚上都會歡愛的,可是為什麽男人還像是隻饑餓的狼一樣。
第一次沒有多少前戲,男人便急急的擠了起來,動作激烈的幾次弄疼了她,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劣根性,無論她怎麽喊叫怎麽求饒他的動作都絲毫不見溫柔,後腰被洗手台硌得生疼,她掙紮著卻換來了男人更粗暴的鎮壓。
一次下來她渾身上下像是被人拆開了一般一點力氣都沒有,男人猩紅的眸子看著她嫣紅的小臉,長臂環著她的纖腰為兩個人的身體做著清理,她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沒想到回到**才是真正的開始,隻不過這一次他又是另一極端的折磨。
薄唇帶著火種一般的熱度吻遍了她的全身就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她受不了這樣的北堂澈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鷹鷙,她拉著他的頭想要將他拖上來,卻被他吸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覺得身子在重重的震顫中瞬間疼到了天堂。
她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可是他卻將她的雙腿直接架到了肩膀之上,吸的更深,女人無法在壓抑,尖叫著求饒著,最後男人看在女人哭的實在是可憐的份上,心一軟就饒過了她。
騰起了身子吻住那早就問他吮的紅腫的芳唇將她的味道係數傳給了她,白若七臉紅的像隻煮熟的大蝦,她不敢看男人,隻是任由他掠奪,眼淚簌簌的下落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一抽一會湊的哭泣著。
北堂澈無奈的歎息,看著身下哭的不成樣子的女人鄙夷的說道,“真沒用。”
拉開她的雙腿進行下一番的掠奪,像是要將一輩子的歡愉都嚐便一樣,北堂澈一晚上不停的耕耘,白若七昏昏醒醒,直到天空翻起來魚肚白男人還在她身上。
白若七受不了,再次哭了起來,北堂澈這下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俯身吻著她的眼睛誘哄著,“乖,快好了,快好了。”
可是男人在**的言語總是不能輕信的,因為這個快好了,直到白若七再次昏睡過去都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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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睡夢中好像隱約聽到了敲門的聲音,白若七無力的睜開睡眼,動了動身子,險些尖叫了出來,好痛!
“少奶奶,你醒了嗎?”房門外是張嫂的聲音。
白若七眼睛無意識的瞟向牆上的鍾表,身子瞬間僵硬了,
四點半!
白若七不敢置信的拿過一邊的手機打開來看,16點35分
天啊!
白若七瞬間驚悚了,她這是睡了多久啊,都怪那個該死的男人,他變態啊!
門外張嫂的聲音還在繼續,“少奶奶!”
“哦,張嫂,我,我醒了!張嫂你等下!”白若七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自己這和豬有什麽區別啊,竟然睡了那麽久!
正在心裏腹誹某男時,腦海裏瞬間劃過北堂澈昨天在廚房裏說的話,“明天我要去出差了,半個多月都回不來。”
白若七身子一顫,顧不得身子的疼痛,穿上一邊的浴袍跑了出去,打開房門看見門外的張嫂。
“少奶奶你餓了吧,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張嫂說道。
白若七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問道,“張嫂,澈呢?”
“少爺出差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告訴我們不要來打擾你呢。”張嫂笑嘻嘻的說道,總感覺少爺對少奶奶越來越好了,如果少奶奶能夠走進少爺的心裏讓他不再孤單她這個老太太倒是樂見其成。
“走啦……”白若七心裏一陣失落,對那個男人的埋怨更深了,都是他那麽不知道節製她才會連見他一麵的時間都沒有,這一走就是半個多月啊!
對了!白若七像是想到了什麽連忙跑進房裏打開手機裏的日曆查看時間,心裏的失落更甚了,還有13天就是她的生日了,他肯定回不來吧。
張嫂看著她失落的小臉調笑到,“少奶奶不是現在就開始想少爺了吧。”
白若七小臉一紅,嬌嗔道,“張嫂你說什麽呢!”
“好好,張嫂不說,瞧這小臉紅的都快要滴血了,好好,張嫂不說,張嫂下去給你弄些好吃的去。”
“謝謝張嫂!”白若七甜甜的笑著,隻是想到不能和他過第一個生日心裏總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她的心裏一直都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好像自從他母親祭日那天開始他們的關係好像就有了變化,具體變化在哪裏她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他們之間好像越來越像是真正的夫妻了,有時候她甚至會忘記那個兩年的契約,他不再夜不歸宿也不在帶女人回來,就算是應酬身上也隻帶著那種好像是從空氣中染上的淡淡的脂粉味,她親自給他做飯,給他放洗澡水,他不厭其煩的調戲她,捉弄她,然後每晚他們都細細的歡愛,(雖然大部分都是被他強迫的),但是這樣的日子還真是會讓人貪戀,以至於他剛剛離開,她的心裏就好像是缺了一角一樣。
晚上白若七等待著他的電話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她還是有著那麽一瞬間的奢望,不過奢望永遠是奢望,到了深夜她的手機也沒有響起。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她都還沒有醒的時候就被電話鈴聲吵醒,她以為是北堂澈,可是上麵顯示的卻是陌生的號碼,她疑惑的接起,來不及說話就聽到對麵傳來急急的聲音,“你好,北堂少奶奶,我是xx的記者,我想請問,你是否看到了網絡上出現的那則視頻,名模angle的死真的是你雇凶殺人嗎?你為什麽要給她錢,她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北堂總裁的嗎?是不是因為你知道她懷了北堂總裁的孩子擔心她威脅到你的地位所以你約她出來假意給她一筆錢然後雇凶除掉她永絕後患,我們還證實了北堂少奶奶你之前被警察請去警局問話,是不是他們也懷疑你是凶手,而你上午就被獲準保釋,是不是北堂總裁利用關係將你放出來的,這一係列的疑問希望北堂少奶奶能夠如實回答給大眾一個交代,並且你是否知道angle的親弟弟從報紙上看到姐姐死亡的消息心髒病發,至今未脫離危險……”
記者的問題像是一枚枚炸彈一樣在白若七的腦海裏炸開,她腦袋瞬間的空白,接著慌亂的下床跑到書房裏打開電腦找到了那個她和angle在咖啡店見麵的視頻,上麵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將支票推給她,還有她被車撞飛再撞飛的情形……
網絡上因為這一則視頻而瞬間炸鍋,之前白若七與angle見麵還有被請去警局的事情已經被北堂澈壓了下去,所以並沒有對她造成對大的影響,她一直在等待著警方調查的結果,可是今天這則視頻卻瞬間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網絡上一片罵聲,說她殘忍狠毒簡直就是蛇蠍女人,說她陰險狠辣連未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說她人麵獸心有些臭錢就置人命於不顧……
她猛的關掉了電腦,驚恐的倒退著,腳下被椅子絆了一跤摔倒在地上,那些不堪入耳的文字一個個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白若七顫抖的跌坐在地上無力的蜷縮著。
腦袋裏不斷回想著所發生的一切,隻覺得這一切都有人在背後操縱,會是誰殺了angle並拍下那段視頻而且那個時候不放偏偏要過幾天才放出來,這樣的目的是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嗎?是誰竟然和她有那麽大的仇。
白若七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來到底是怎麽回事,頭疼的厲害,看著不遠處的手機第一反應就是給某人打電話,可是電話撥出去卻沒有人接。
失望的掛斷了電話,他會不會知道這件事呢,上兩次他總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出手幫她,這一次他會不會也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呢。
白若七瞪著電話看了好一會,它竟然真的亮了起來,上麵顯示的是心心念念的名字,白若七激動的接了起來,“北堂澈!”
聽著她激動的聲音電話那頭似乎一滯,接著傳來了北堂澈淡漠的嗓音,“看到視頻了?”
“……恩!”白若七一下子哽咽了有些委屈的應聲道,“我沒有殺她,真的沒有殺她,北堂澈你會不會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北堂澈輕歎口氣,“這段時間就在家裏呆著,哪裏也不要去聽到了嗎?”
“……我想去看看angle的弟弟,他還沒有……”白若七話還沒說完就被北堂澈的怒吼打斷,“你要是像被人圍攻死,你就出去好了,不要將自己當成大善人,現在說不定人家還當你是殺他姐姐的凶手,你出去不禁會被別人的口水淹死恐怕還會被他弟弟打死,你以為他會感激你救了他的性命嗎!”
“……”北堂澈一陣冷厲的嗬斥讓白若七無言以對,她怯懦的問道,“真的有那麽嚴重嗎,我沒有殺人。”
北堂澈簡直想要飛回去狠狠的打她的屁股,他該說她天真還是蠢!
聽到北堂澈劇烈的喘息,白若七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認命到,“好了好了,我不出去。”
兩個人長久的沉默,白若七最終忍不住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
“澈 ̄ ̄”
“我還有事,半個月之內回不去,有什麽事以後再說。”
“嘟嘟……”她聽到了通話被切斷的聲音。
她愣愣的反應了幾秒接著合上了手機,剛剛她怎麽隱約的聽到電話裏傳來嫵媚嗲膩的女音?
她用力的甩了甩頭,一定是幻聽一定是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