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診所正常生活的江左等人,難得的有了幾天清淨日子,這幾天,診所生意也照常,也有一些市民是專程來診所,想要跟江左他們聊聊天,講一講如何對抗星組織的。

現在的啟尚診所,無疑成為了明星診所,江左等人更是小火了一陣。

由於與亢金龍一戰,毀壞較為嚴重,情節也比較複雜,寧夏在警局匯報工作長達三天之久。對於接下來的善後工作,警局上下更是探討了許久。

在這期間,診所一天都沒能閑得住,因為來了一個人,可以說是不速之客。

吳豈的父親,吳董找上門來了……

吳豈被殺的消息自然是通知了吳董,吳豈作為吳董的獨子,他死了的消息一出,吳家上下全家震動。

吳家對於吳豈的死,持有不同的態度,吳豈的父母隻有這麽一個兒子,自然是傷心欲絕。而吳豈的叔伯姑舅、堂兄弟和表兄弟們,則是另一副態度。

吳豈一死,吳家的繼承人又少了一個,這隻會更方便他們攫取權力……

警方下達通知,吳豈因為與亢金龍勾結一起,作惡多端,就算不死,也難逃法律的製裁,所以即便他死了,也必須承擔罪責。

吳豈的死沒有得到任何同情,反而是得到了親戚們的一致嘲諷和取笑,吳豈的母親不堪羞辱,大病一場臥床不起。

吳董一夜之間白了頭,但是他想到了一個最該去的地方,那就是啟尚診所。

吳豈死在亢金龍手裏,而跟亢金龍一直在打交道的人,就是江左他們。況且,吳豈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因為對江左的嫉妒心。

所以,吳董迫切地想要找一個人來背鍋,他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兒子是個罪人,所以無辜的江左,就成了他的目標。

“今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陳啟尚抻著懶腰走出房間,到診室裏坐定。

晁佑打著哈欠,隨意地說了一聲早,便自顧自地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診所的營業時間太早,可是他還沒有睡好。

江左則是唉聲歎氣:“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眼皮在跳,可能是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陳啟尚擺擺手:“想多了,左眼跳財右眼跳財,你這是要發財的節奏。”

江左忍俊不禁:“好家夥,不管怎麽樣都是發財,你還挺會安慰自己……”

陳啟尚搖頭說道:“亢金龍也死了,他的黨羽也都在警方的追查之中,無論如何,咱們都算安穩的了,能有什麽大事啊。”

晁佑睜開一隻眼睛,慵懶地回應:“可別這麽說,我們這一個月遇到的事情還少嗎,現在我都不敢隨便睡覺,生怕星組織的人突然出現,背後捅我一刀。”

“我都要被折騰得神經衰弱了,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江左癱在沙發上,無力地抱怨著。

卷軸突然出現,在腦子裏跟江左對話。

“江左,卷軸吸納了亢金龍殘餘的元氣,又一次得到了升級……”

江左聽到卷軸的聲音,一下子來了精神:“亢金龍殘餘的元氣,那他給卷軸帶來了什麽樣的升級啊?”

“是亢金龍的個人武力加持,你的戰鬥力應該又一次得到了進步。”

江左仔細回憶,想起了亢金龍那張陰森恐怖的嘴臉,不禁打了個寒顫:“亢金龍啊,雖然武力不強,但是足夠心狠手辣,真心是個狠角色……”

“卷軸又升級了?”晁佑和陳啟尚盯著江左看。

江左點了點頭:“吸納了亢金龍殘餘的元氣,戰鬥力再次加持,也不知道我現在的格鬥技巧,能不能跟一些殺手碰一碰。”

晁佑表示不知道:“不清楚,下次試一試就知道了。”

江左趕緊拒絕:“最好別有下一次了!我寧願安安穩穩地當個廢人,癱在這個診所裏……”

三人談笑間,一輛豪車停在了診所門口,這是診所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陳啟尚望了過去,拍著晁佑的胳膊:“晁佑,去接待!”

“為什麽是我啊?”

“寧夏不在,除了你還有誰,難道讓我這老板親自動手嗎?”

晁佑滿心不情願地爬起來,走到門前拉開了診所玻璃門:“歡迎光臨,有什麽可以幫您的,請進來坐。”

吳董神情凝重地走進了診所,態度強橫地說了一句:“不必拘禮了,我是來找江左的!”

晁佑一下子來了精神:“找江左的?我看您有點眼熟,不知道在哪裏見過,還是長得像是某個人……”

江左和陳啟尚起身走過去,江左自然是能一眼認出:“吳董,怎麽是你?”

陳啟尚瞪著眼睛:“吳董?他是吳豈的親爹?”

吳董冷言相向:“江左,我們可不是許久未見吧。”

江左麵不改色,絲毫沒有被吳董的氣質嚇到:“是啊,我們可是分別沒有幾天,想不到這麽快就再次相見了。晁佑,給吳老先生看茶!”

晁佑點了點頭,走到廚房去拿水壺,陳啟尚招呼著吳董進來:“吳先生,進來坐吧,小診所沒什麽好招待的,就請您喝壺茶吧。”

吳董壓根沒把陳啟尚放在眼裏,自己坐到了江左的對麵,江左沉默著坐到了吳董對麵,二人的氣場相對峙,隻感覺整個房間都降溫了。

“有錢人就可以這麽目中無人嗎?真正的大富豪,也沒見有你這麽大的架子,瞧不起誰呢……”陳啟尚心裏暗暗不爽,但是也隻是心裏罵了兩句。

“吳老先生,直言不諱吧,我看您此行前來,可不像是跟晚輩敘舊的……”江左緊緊盯著吳董。

吳董冷笑一聲,輕輕拈起茶杯:“江左,你倒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不像是當初被趕出公司時,那般的沒有情商。”

江左輕蔑地揚起嘴角:“我被趕出公司的原因,到底是我沒有情商,還是某些人從中作梗,我相信吳老先生應該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我兒吳豈已經過世,希望不要再談及他的過錯了。”

江左絲毫不畏懼:“不好意思,是您非要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