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展開行動!”寧夏撂下電話,神情凝重。
江左坐到她的身邊,遞來一杯可樂:“怎麽了?看起來有點緊張,是不是又有了新任務了?”
寧夏點了點頭:“嗯,這一次情況比較複雜,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和計劃,可以讓我們警方得以進入。”
江左懵了:“是什麽地方?警察例行檢查難道都進不去?”
“是一家地下賭場,據說裏麵清一色都是黑色產業,多少人在裏麵用人命賭債,在那個賭場裏死的人,要比江遠市明麵上的犯罪死亡人數,多得可不是一倍兩倍那麽簡單。”
江左詫異道:“地下賭場,我怎麽不知道,我們江遠市還有地下賭場啊!”
陳啟尚走出來道:“都說是地下賭場了嘛,如果大家人盡皆知的話,還怎麽叫地下賭場呢?”
江左感覺有道理:“說的也是啊……”
陳啟尚便問道:“寧夏,這麽說,你們已經確定了那個位置是嗎?”
寧夏歎了口氣:“的確是已經知道了位置,但是賭場規模太大,裏麵的人也複雜,我們現在也沒有想到一個行之有效的,可以將它們一網打盡的方法。”
江左微微一笑:“這麽說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呢?”
眾人錯愕地看向他,五個人又一次圍坐在院子的石桌旁邊,對這件事情開始了商議。
寧夏趕緊拒絕:“不行!太危險了,我不想讓你涉險,而且,你又能怎麽幫我呢?”
玉小瑩又激動了起來:“我們是不是又可以去一些沒去過的地方玩啦!”
陳啟尚趕緊製止她:“這個地方可一點也不好玩,你這小孩怎麽回事,一天到晚就想著瞎溜達。”
玉小瑩委屈地皺著眉頭嘟嘟嘴,陳啟尚無奈地歎了口氣。
晁佑皺緊眉頭,陰森著臉:“地下賭場,那裏的人,豈不都是有錢人。”
江左應著:“能進的去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大部分的普通人就應該像我們一樣,對這個地方,壓根就不知情。”
“這麽說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對這個地方有所了解的人。”晁佑看向江左。
江左尋思了一會,跟晁佑異口同聲地喊出一個名字:“商揚!”
江左點點頭:“商老板,是我們唯一認識的有錢人,雖然不敢保證他肯定對地下賭場知情,但是起碼可以試一試。”
陳啟尚忍俊不禁:“這麽說來,又要麻煩他了?距離上次玉石大會分別到現在,才一個星期而已,我們就又要求人家辦事了。”
江左起身:“這個地下賭場,畢竟不是一般的地方,我們既不知道商老板是不是真的了解,就算他真的了解,我們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告訴我們。”
寧夏點了點頭:“這個機會我不能錯過,哪怕是試一試,我也要去!”
江左應著:“好,那就我們兩個一起去吧,事不宜遲,現在就走。”
“等一下!等一下!”陳啟尚趕緊叫住二人:“你們兩個跑了,就這麽把我們三個扔下了?”
寧夏解釋著:“我們隻是去見一下商老板,又不是立刻就去賭場。更何況要去賭場的話,我怎麽會把你們一起帶著去涉險。”
晁佑反駁:“你可以跟他們說這些話,但是別跟我說,我的戰鬥力有目共睹,我跟你一起去,要比你一個人去,安全得多。”
江左可找到了借口:“晁佑說得對,人多力量大,而且我有卷軸在身,可以保護自己,你不用擔心我。況且我有治愈之術,在緊急情況下,我甚至可以保護你們。”
“說得好!”陳啟尚拍案而起:“既然如此的話,我就更要跟你們一起去了!”
江左搖了搖頭:“老陳,我也不直接否認你,你先說說,你有什麽保護自己的方法吧?”
陳啟尚站到眾人麵前:“各位,哪一次跟星組織生死存亡的戰鬥沒有我?更何況這一次還沒有星組織成員,一個地下賭場而已,難道還能危險得過他們嗎?”
寧夏語重心長道:“老陳,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要拿星組織衡量的,也不是沒有星組織危險就代表不危險了……”
陳啟尚趕緊給自己助威:“遠的不說,就說跟室火豬和壁水貐交手的那一次,我可是做到了完美牽製,要不然江左和晁佑也不會那麽容易地把人質救出去吧。”
江左和晁佑沒有反駁,轉念一想,陳啟尚說的確實有道理,那一次如果不是陳啟尚完美的偽裝,把室火豬引走,他們兩個確實沒那麽容易把人質救出去。
江左和晁佑一起看向寧夏:“他這麽一說,還挺有道理!”
寧夏沉吟片刻:“好吧,雖然但是,老陳確實總能出其不意,帶來意想不到的好結果。”
玉小瑩急了,拉住寧夏的衣角:“寧夏姐姐,那我呢那我呢,你們都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診所裏麵嗎?”
寧夏安慰道:“小瑩聽話,你就在診所裏呆著,順便照顧一下生意。”
玉小瑩道:“可是我還是一個實習生,江左哥哥還什麽都沒教我呢?我沒辦法給人看病啊……”
陳啟尚把玉小瑩扶在椅子上:“指望江左教你,那是不可能了,畢竟他是靠卷軸和法術來治病的,地球人從他這裏是學不到任何東西的,不過等我們回來了,我可以教你啊!”
玉小瑩耷拉著眼皮:“我都來這裏一個星期了,就沒見你給人看過病,你能教我什麽啊……”
江左幾人忍俊不禁,陳啟尚尷尬地抿了抿嘴:“你這破孩子,說話能不能別那麽直接?”
玉小瑩賣萌向幾人請求:“求求你們了,帶我一起去吧,我保證就跟在你們身邊不亂跑,也不給你們添麻煩!”
玉小瑩的大眼萌放電,總是讓大家抵擋不住,就連平時倔的像頭牛一樣的寧夏,也拿她這招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