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衝破了齊澎董湃的防禦之後,便揚長而去,寧夏和晁佑,已經在江左的幫助下恢複到了最佳狀態,四個人在二樓平台處僵持。
八麵衝出來的警察,火速包圍全部賭場的人員,與之打作一團,整個一樓,活脫脫是一個戰場,各種武器各種拳腳,打得稀裏嘩啦,亂七八糟。
陳啟尚帶著玉小瑩,逃到一個小角落裏,避免被無端的戰火波及,二人跑出來的時候,猛然發現,斷了一條胳膊的秦老,試圖偷偷地逃走,現在已經來到了小門附近。
“站住!別想跑!”陳啟尚不顧一切,直接撲了過去。
玉小瑩心急地大喊著:“老陳,你小心啊!”
秦老見陳啟尚跑了過來,趕緊想要逃跑,也奮力地往小門那裏跑,距離也隻有一步之遙了,結果陳啟尚先了一步,一把拖住秦老,將其撂倒在地。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秦老用完整的那條胳膊的肘部,用力地擊打陳啟尚的小腹,陳啟尚被打得疼痛難忍,雙手顫抖,但是卻死死地按住他,堅決不鬆開。
秦老大聲喝著:“小子,馬上鬆開我,不然我打死你!”
陳啟尚咬緊牙關,更加用力地勒住秦老:“我就不鬆開,有能耐你就打死我!你們這夥暴徒,我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
秦老奮力掙紮:“老子從來沒做過壞事,老子隻是開了個地下賭場而已,招你們惹你們了,你們憑什麽抓我?”
陳啟尚咬牙切齒:“這麽多年,你的地下賭場裏麵出現了多少條人命案,這難道不是你犯下的罪嗎?而且你還與星組織的人勾結,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都是什麽人嗎!”
秦老怒斥:“你放屁,那個星組織的人明明是跟你們一起來的,如果不是他告訴我,警察已經來了,我怎麽會與他勾結在一起?說到底,真正與星組織勾結的人,難道不是你們嗎?”
陳啟尚奮力翻身,一拳將秦老打躺下:“跟你多說無益,反正就一句話,有我在這裏,你就別想逃走!”
鄭淮書看見了扭打在一起的陳啟尚和秦老,馬上抽身前去幫忙,一腳將秦老踢開,把陳啟尚救了出來。
陳啟尚連滾帶爬地逃出來,弄得灰頭土臉,滿身都是灰塵,捂著被秦老打得生疼的小腹,齜牙咧嘴。
鄭淮書忙問:“老陳,你還好嗎?”
陳啟尚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說了一句:“還行,應該死不了……”
秦老被鄭淮書按在地上,發現隻有一條胳膊,手銬沒辦法銬住他自己,鄭淮書也隻能把自己和秦老銬在一起,將其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秦老在地上掙紮,大聲咆哮:“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鄭淮書按住他:“你沒機會了!就衝你開設地下賭場,縱容殺人行為和違法犯罪,還與星組織勾結,這三條就夠你在監獄裏呆一輩子了!”
二十多名警察,衝進將近百人的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不到二十分鍾,就將之全部緝拿。
二樓平台,寧夏拖住齊澎,晁佑牽製董湃,四個人兩兩交手,打得難解難分。
晁佑眼疾手快,每次都是先聲奪人,一套連環踢使出來,逼得董湃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不停地向後退,可是退得再快也不及晁佑的腿法快,一個不留神,董湃被晁佑一腳踢在胸口,飛出去幾米遠。
艱難從地上爬起來,董湃還想要還個手,可是晁佑壓根就沒打算給他機會,一個飛撲上前,一拳打在董湃的麵門,打得他鼻青臉腫,後腦勺重重地磕在地上。
被揍得七葷八素,董湃已經沒有力氣了,頭暈眼花的他,根本就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翻身,努力支撐著自己爬起來。
晁佑從後麵出現,董湃剛趴起來,便被晁佑用胳膊緊緊勒住脖子,勒得他麵色慘白,呼吸不暢。
晁佑這次沒有趕盡殺絕,而是重重地往旁邊一扔,將董湃整個人拍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董湃被打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健康,口中嘔血不止,趴在地上抽搐,不一會便閉上了眼睛,呼吸逐漸微弱。
齊澎左衝右突,拳來腳往,試圖晃過寧夏,寧夏卻異常冷靜,對待齊澎的招式,可以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齊澎一拳砸過來,寧夏抬起手往旁邊一抵,一腳踢過來,寧夏側身躲避。長此一來,寧夏在毫不費力地消耗著齊澎的體力。
齊澎的體力慢慢不支,動作也遲緩了下來,寧夏抓住了一個空隙,快步上前,架住齊澎的胳膊,冷不防的一個過肩摔,齊澎壓根沒有防備,輕而易舉地就被摔了過去,重重地拍在地上。
齊澎想要鯉魚打挺,把自己抬起來,而迎麵而來的是寧夏的一條長腿,一個下劈徑直劈在了齊澎的胸口,將他直接按在地上爬不起來。
寧夏笑了笑:“齊澎,你泡的茶的確不錯,可是身手真的太差了!”
齊澎喘著粗氣:“喝過我泡的茶,是不是可以寬大處理……”
寧夏一口反駁:“那你是想多了,現在能讓你們寬大處理的方法,就是你們把商揚抓回來,否則都免談!”
齊澎和董湃,是所有星組織的爪牙中,最快被緝拿的,董湃前前後後沒有抗住晁佑的三招攻擊,齊澎更是被寧夏一個過肩摔便解決了。
除了商揚之外,地下賭場裏的其他人已經盡數被緝拿,所有人匯合,八名隊長分別給寧夏敬了個禮,寧夏也反過來給他們敬了個禮。
鄭淮書關切地問:“隊長,這一次辛苦你了,有沒有受傷啊?”
寧夏搖搖頭:“放心吧,我沒事,不過這次能這麽順利,也多虧了你們及時到來,特別是張堯,你的推測很準確,你立大功。”
張堯笑著撓了撓頭:“其實也多虧了大家的信任,如果不是大家,那麽無條件的相信我,說不定我自己都會懷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