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做好了!”陳啟尚在院子裏大喊大叫,捧著一個巨大的盤子放在了桌子上。
江左笑了笑:“哇,你別說,不論是從香味和賣相上來看,這都做的不錯啊。”
陳啟尚大肆替自己叫賣:“那當然,今天我就讓你們幾個看看,我陳啟尚不是隻會做土豆的,燉魚燉肉,我照樣是一把好手!”
幾個人笑著,紛紛拿起了筷子,玉小瑩先夾起了第一口放到嘴裏,眾人期待地看著她。
江左小聲問:“怎麽樣?”
玉小瑩的眉毛跳了一下,開心地搖搖頭:“好吃!”
江左笑著喊道:“那還等什麽呢,大家動筷子吧!”
陳啟尚坐在了晁佑的旁邊,麵前對著的是寧夏,剛一坐下發現了不對勁:“哎?寧夏這是……”
寧夏實在是太困了,身體搖搖晃晃,昏昏欲睡,最終也是沒能扛住,腦袋輕輕地靠在了自己身邊的江左懷裏。
江左感覺到寧夏躺在了自己的懷裏,一下子不敢亂動,生怕驚醒她,小聲對眾人說:“看來寧夏是太累了,我先送她回房間休息吧。”
幾人不出聲,用手勢做了一個OK。
江左輕輕地將胳膊探到寧夏的腿旁邊,一把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動作相當輕相當快,以至於寧夏完全沒有被驚醒。
江左看著懷裏熟睡的寧夏,微微一笑:“那我先過去了……”
幾人招了招手,示意江左速度。
江左抱著寧夏回到房間裏,費了不小的力氣才擰開房門,把她輕輕地放在**,抽出手將要離開。
寧夏躺在**之後,緊張的神情很明顯地舒緩了,但是嘴裏念念有詞吸引了江左的注意。
好奇的江左湊了過去,想聽聽寧夏在說什麽,剛靠近的功夫被一把扯住,嚇得江左趕緊想跑,沒有跑掉。
“局長,鬼堡案,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聽著寧夏的話,江左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還真是個工作狂啊,連睡覺做夢都不忘了查案……”
輕輕地將寧夏往裏麵推了推,按住了她的手將要拿下去,寧夏又說出了一句夢話。
“我就是喜歡他……除了他……我的心裏裝不下別人了……”
倒是這句話,讓江左不動彈了,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試探著繼續往下聽。
可是寧夏不再說話了,江左搖了搖頭笑道:“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應該是個大八卦,寧夏啊寧夏,你深藏不露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隻知道工作的冷血動物呢。”
感慨了一下,江左便默默離開了,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之後,發現眾人在院子裏看著他。
玉小瑩質問:“怎麽這麽慢啊?你不會偷偷地對寧夏姐姐做了什麽奇怪的事吧!”
江左道:“你這小孩,怎麽想象力這麽豐富,我如果對她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我還能活著走出來嗎。”
陳啟尚招呼著江左:“別說那麽多了,趕快吃飯吧,不誇張的說,我這次做的,堪比海內外名廚!”
晁佑點點頭:“還行,沒有浪費食材,也沒有浪費我辛辛苦苦給你劈了那麽多柴。”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難得能夠輕輕鬆鬆地安穩吃個飯,等以後成立了偵探社,這樣的日子怕是更少了。
警局……
鄭淮書走進了局長辦公室,劉鋒看著鄭淮書,微微一笑:“淮書,等你很久了,快坐。”
鄭淮書坐在了劉鋒的對麵:“局長,寧夏回來過了是嗎?”
劉鋒點點頭:“畢竟這個案子到了你們第一刑警大隊的頭上,那麽每個人當然都要知道這件事。另外,江左他們一行人,也會對這個案子進行一方麵的幫助。”
“江左?”鄭淮書對這個決策很不理解。
“他隻是個醫生而已,查案這種事情,不是他的本行,他能給我們提供什麽幫助?”
劉鋒搖搖頭:“別這麽說,這三個月來,江左他們給我們帶來的幫助,有目共睹,如果不是他們的幫助,星組織成員也不可能接連被我們鏟除。”
鄭淮書雖然心裏對江左不滿,但是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他知道江左在這件事裏,的確占據著極大的功勞。
鄭淮書歎了口氣:“那您是怎麽安排的?他們會給我們提供哪種幫助?”
劉鋒道:“我們警局特別單獨征辟啟尚診所為我們的編製內的偵探社,尤其是這次的鬼堡案,我們將同步進行,一同處理。”
鄭淮書點點頭:“我絕對服從上級的安排,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去整理案子的卷宗了。”
“等一下!”劉鋒叫住了鄭淮書。
鄭淮書回頭看向劉鋒:“還有事嗎,局長?”
不過,劉鋒說出來的話,卻讓鄭淮書一下子難以接受:“這一次,我希望你來協助他們!”
鄭淮書一聽這話,眉頭一皺:“您讓我協助江左?他本來就是個醫生,加入我們一起查案也就算了,竟然還讓我們服從他的調遣嗎?”
劉鋒道:“你剛才才說過,絕對服從上級的調遣。”
鄭淮書憤憤不平:“可是上級也不能隨便調遣吧,您覺得我比那江左差是嗎?”
劉鋒趕緊擺擺手:“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更何況江左那邊也不是隻有他一人,他不是還有一個團隊嗎,寧夏也在他那裏。”
一提到寧夏在江左那裏,鄭淮書便想起寧夏拒絕自己的那些話,恨得咬牙切齒,心裏暗暗思忖:“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要站在江左那邊,我到底哪裏不如他!”
劉鋒向鄭淮書解釋道:“江左他不是什麽平庸之輩,可以說是一個探案天才,我們要懂得知人善任才是。如果這一次,江左能夠帶隊查明鬼堡一案,偵探社將在江遠市打響名號,而這樣一來,他們作為你們旗下的偵探社,你們第一刑警大隊,也會更加得到人民群眾的賞識和信任。”
鄭淮書不吭聲,但是心裏也明白:“原來是這樣,想讓我去作為江左揚名立萬的工具人,我就這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