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帆飛身上前,一腳踢在江左的臉上,將江左踢得歪歪扭扭,一陣踉蹌。見江左沒有倒,反身又是一腳,正中江左的麵門,將江左踢得鼻青臉腫,拍在牆上。
江左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傷被自行治愈,一顆被踢到鬆動的牙齒,也重新長好。
江左怒視著易帆:“雖然是不會受傷,但是別人打臉的感覺可真不好……”
易帆冷哼一聲:“雖然打人的感覺很爽,但是被打的人不會受傷,就讓我心裏很不爽!”
江左哈哈大笑:“翼火蛇,你的體力是會耗盡的,而我不會,我既不會覺得累,也不會受傷,長此以往下去,你早晚會被我耗死的!”
易帆撿起手杖,將手杖的頭拔掉,竟然是一根細長的劍,刀劍鋒銳無比,在漆黑的房間裏,竟然能閃爍出光芒。
江左目瞪口呆,易帆恐怖地笑了笑:“把卷軸給我,否則的話,我直接把你的腦袋砍下去,我看你還怎麽恢複!”
受到致死傷害的江左是不會恢複的,如果腦袋被砍下去了,肯定會死,江左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這麽驚訝。
“殺了我,你就拿不到卷軸了!”
“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知道殺了你就拿不到卷軸了,但是不殺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當然了,如果你自己把卷軸給我,我現在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活下來!”
江左往後退了一步:“當然是保命要緊呐,可問題是我不會啊!鬼知道怎麽把卷軸轉移給你啊!”
“既然你不妥協,那就準備受死吧!”
易帆拎著刀衝了過來,江左大喊一聲:“我都說了,不是我不想,是我不知道怎麽給呀!”
易帆砍了過來:“既然不想給,那還廢什麽話,我這就讓你去跟他們幾個一起去死,讓你們在地獄團聚!”
江左相當無語:“你這個人,到底能不能聽懂別人說話啊?”
易帆手裏的劍耍得像花一樣,刀劃破空氣時那咻咻的聲音,讓江左的眉毛都跟著跳動起來。
江左也隻能給自己壯膽:“我已經忍耐很久了,如果不是格鬥能力稍遜一籌,我就算憑借其他星組織成員的能力,也足夠把你撂倒無數次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易帆一個回旋踢,將江左踢到桌子上,整個人拍在那裏,將桌子撞碎。
“你如果不服,大可以試一試啊!”
易帆甩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平舉起刀,做出一個優雅的姿態,像一個擊劍手一般,直指著江左。
“不過我打賭,你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背後一人猛地竄出,直接將易帆撞飛,手裏的劍也掉到了地上,江左眼疾手快一把搶過來:“我打賭,我現在又有機會了!”
易帆從地上爬起來,向後張望:“是誰,竟然偷襲?”
晁佑擺開戰鬥姿態:“久違了!原來那個躲在背後的神秘人就是你!”
江左和易帆同時大吃一驚。
“晁佑,你回來了!”江左大喜過望,慶幸終於來了救兵。
“還有我呢!”寧夏的聲音傳出來,從二樓的平台上。
江左鬆了口氣:“你也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陳啟尚和玉小瑩突然從江左身後的密道裏鑽了出來:“既然這樣,那就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
江左喜出望外道:“你們也沒事,太好了,那我們豈不是都脫離危險了!”
易帆恨得咬牙切齒:“這不可能,你們是怎麽突破那些關卡回來的?”
晁佑攥緊拳頭:“你不需要知道了,如果你那麽想知道的話,就到地底下去,自己慢慢想吧!”
寧夏舉起槍:“你就是鬼堡一案的始作俑者,馬上舉起手來投降,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
易帆看著周圍的五人,想了想被包圍的自己,仰起頭哈哈大笑:“真是想不到,情況急轉直下,我居然成了被包圍的那一個!”
“一起上!”
江左和晁佑對視了一眼,一起朝著易帆撲了過去,江左把易帆的劍丟到陳啟尚手裏,自己則是赤手空拳。
晁佑動作相當迅速,抄起地上的板凳條,狠狠地拍在了易帆的背上,木板被直接打斷,晁佑掄圓了拳頭,一拳打在了易帆的臉上。
江左從旁邊趕了上來,轟出一發元氣彈,直挺挺地撞在了易帆的胸口,那血蟒紋身被炸開,易帆當即血肉模糊。
易帆咬緊牙關:“以多欺少,可不是英雄所為!”
江左搖搖頭:“以多欺少,隻是一種戰術,況且我們有五個人,現在隻有兩個人出來打,已經很客氣了!”
易帆冷笑一聲:“既然這麽說的話……”
江左皺緊眉頭:“你想幹什麽?”
易帆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張麵具:“沒什麽,就是想給你們變個戲法!”
說罷,易帆將麵具扣在自己的臉上,這時在遠離眾人的一扇門裏,走出來一個人,定睛一瞧,竟然是易帆。
先發現的是陳啟尚,大喊一聲:“怎麽回事,他怎麽跑哪裏去了!”
遠處的易帆哈哈大笑:“怎麽樣?這個魔術不錯吧?”
江左不可思議:“他跑到那裏去了,那這個是誰啊!”
晁佑一把扯下那張麵具,麵具下的人原本是易帆,可是扯下麵具之後發現,這居然隻是一個比較逼真的木偶。
所有人大吃一驚:“這……怎麽會這樣!”
易帆冷笑一聲:“每一個偉大的藝術家都是要有很多藏品的,很榮幸我給你們展示了許多,不過現在觀光結束了,你們可以說再見了!”
那個木偶突然歪著腦袋,張開嘴巴,嘴裏裝著一枚炸彈,兩秒之後爆炸開來,圍在附近的五人,都被爆炸波及,被炸得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