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和晁佑,掉進了黑漆漆的房間,當江左睜開眼睛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慌張到大呼小叫。
晁佑捂著腦袋問:“你喊什麽呢?”
江左大喊:“晁佑,為什麽我睜開了眼睛,還是什麽都看不見,我是瞎了嗎,難道說這也是機關陷阱,我被暗算了?”
晁佑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無奈地看著江左:“你沒瞎,隻是這裏太黑了,什麽都看不見而已。”
江左尷尬地笑了笑,晁佑拿著手電筒向四處照:“我們已經進入這個房間了,而且在這裏呆了這麽久,也沒見有什麽機關,說明所有的機關都在門口的位置,隻不讓人進而已。”
江左認真地點點頭:“確實,那我們趕緊找一找有什麽有用的線索吧。再順便找一找,翼火蛇是從哪個出口逃出去的。”
二人在房間裏隨意翻找起來,房間裏破瓶子爛罐子一大堆,還有扔得到處都是的畫布和畫板,顏料和調色盤丟得亂七八糟,顏料灑得滿牆都是。
不過這裏最多的還是雕塑,全都是跟在一樓看到的那些一樣的,大概也是翼火蛇的機關造就的。
江左撓撓頭:“這裏除了翼火蛇所說的那些,所謂的藝術品,好像也沒有什麽……”
“你看那個!”晁佑指著正前方,江左循著望去,看到了一大幅畫,端端正正地擺在牆上。
“這……是幅畫?”
江左問。
“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吧……”晁佑答。
江左問:“可是這個房間裏有的是這樣的畫啊,這有什麽好稀奇的……”
晁佑想了想:“可能是感覺吧,如果硬要說這幅畫有什麽不同的話,那就是在這個亂七八糟的房間裏,它是唯一一個擺放得端端正正的東西。”
江左眨了眨眼:“雖然覺得很草率,但又好有道理的樣子……”
晁佑看向江左:“要不,過去看看?”
江左點了點頭,二人便走到了那幅畫前麵,仔仔細細地端詳。
晁佑拍了拍這幅畫的畫麵:“這幅畫,畫的是什麽?”
江左拄著頭,反複觀察:“這畫的是,一個人!”
晁佑無奈地一拍腦袋,江左歎了口氣:“你省省吧!那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畫,畫裏畫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如果硬要說有什麽不普通的話,那就是這幅畫,畫的還不錯,裏麵的女人也挺好看的。”
“讓我來!”晁佑靠近。
江左好奇,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藝術造詣,你對這幅畫有什麽更深的了解嗎?”
結果,晁佑一拳打穿了那幅畫,直接將整幅畫打出了一個大窟窿。
江左震驚到瞪大眼睛:“你這是?”
晁佑把手拔出來,鬆了鬆筋骨:“我對藝術沒有什麽造詣,但是我對拳法很有造詣……”
江左急忙喊道:“你把畫給打壞了,萬一線索真的在上麵呢,那不是都毀了?”
晁佑冷冷一笑:“我要這麽做,當然是對自己很有自信的,因為我在打穿這幅畫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江左看向他。
晁佑一把將畫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的扔到一邊:“這幅畫根本就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幅畫背後的那個小空間。”
畫被扔掉之後,江左猛然發現,畫的背後居然真的隱蔽了一個小空間,裏麵擺著一個盒子。
“晁佑,這裏有個盒子!”
晁佑點點頭:“你說這裏擺著一個盒子是幹什麽呢?會不會跟我們需要尋找的線索有關?”
江左大喜過望:“肯定的啊,能把這東西藏的這麽隱秘,說明這個東西肯定很重要啊!”
江左拿下盒子,使勁搖晃了一番,眉頭緊鎖,輕輕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晁佑問。
江左挑了挑眉:“有鎖,打不開。”
晁佑接過盒子:“讓我看看。”
江左問:“你有什麽辦法打開嗎?”
晁佑接過盒子之後,一把將盒子摔到牆上,當即摔得粉粉碎。
“簡單粗暴!”晁佑拍了拍手,從地上撿起滿地的盒子碎片。
“還真是簡單粗暴啊……”江左咧著嘴笑,在晁佑手裏的一大堆盒子碎片裏,發現了一些靈感。
“這上麵有字,而且字挺醜的。”
二人蹲在地上,拿著手電筒,把盒子的碎片一點點拚起來,最後顯現出了四個大字。
晁佑疑惑:“銀白天宮?這是什麽意思?”
江左想了想:“難道說,這是一個地名?”
晁佑問:“你聽說過咱們這裏有一個叫銀白天宮的地方嗎?”
江左使勁搖頭:“完全沒聽說過……”
晁佑把盒子碎片收起來:“事情應該沒那麽簡單,這頂多算是我們找到的一個線索,我覺得這個房間裏肯定還有,我們要找的其它東西。”
江左道:“我們連他逃出去的出口都沒找到呢,肯定還有線索啊。可這個房間像是一個獨立的封閉空間,沒有門沒有窗的,他是怎麽從這裏逃出去的?”
二人心有靈犀一般,齊刷刷地把目光對準了堆在一邊的那一大堆雜物上麵。
晁佑一本正經道:“凡事必有原因,那堆東西,就這麽扔在那裏肯定有問題。”
江左拍了拍他:“可是所有的藝術家都有一些奇怪的習慣的,你說這有沒有可能隻是翼火蛇的一個習慣而已?”
晁佑想了想:“可是每個角落都很幹淨,唯獨這個角落裏堆滿了東西,這也是他的習慣?難道他還懂風水,知道應該把垃圾堆在哪裏?”
江左停頓了一下:“很有道理,找找看!”
二人趕緊蹲在那堆東西旁邊翻找,江左靈魂發問:“你說這裏不會真的有垃圾吧?那豈不是很髒?”
晁佑道:“我們都翻了半天了,你現在才說這件事,是不是有點晚了?”
他們所說的這堆垃圾,就是翼火蛇的一些工具,有畫畫的筆和板,有一大堆髒兮兮的顏料盤,有雕刻用的鐵釘,還有一個地球儀。
江左撿起來,笑了笑問:“他一個搞藝術的,難道還對地理感興趣?”
晁佑頭也不抬:“鬼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