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輕輕地將手搭在了方笑的身上,然後體內元氣翻湧,卷軸的法力融會貫通,逐步將方笑包圍。
方笑在元氣中慢慢地開始恢複,身上的傷痕慢慢地淡去,流血也被止住了。
經過了江左的治療之後,方笑明顯地舒緩了許多,表情不再凝滯,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沒有再覺得呼吸不暢,疼痛感也慢慢消失了。
到了最後,江左擦了把汗,鬆了口氣:“好了,你已經完全地恢複了。”
“真的嗎?”唐鑫不可思議地看著趴在地上的方笑:“他可是肋骨斷了,不是說還傷到了肺,這就治好了?”
方笑從地上爬起來,輕咳幾聲,甚至跳了兩下:“哎!真的沒事了!”
江左囑咐道:“也不要掉以輕心,等事情結束之後,馬上去醫院看病!”
方笑點了點頭,江左走向唐鑫:“接下來就是你了,小唐同誌!”
說罷,江左伸出雙手,一股元氣直接撲到了唐鑫的身上,唐鑫也是隻感覺到了一陣熱風襲來,身上突然間輕鬆了,疼痛感頓時消失。
再看他身上的傷痕,全都消失不見,除了衣服上的那些劃痕和血跡,完全看不出他受了那麽嚴重的傷。
寧夏笑容滿麵地看著已經恢複的唐鑫和方笑,轉過頭來,發現江左正一本正經地看著自己。
“江左……”
江左輕輕地拉住她鮮血淋漓的手,仔細地打量著:“寧夏,你是女孩子啊,怎麽這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啊。”
寧夏低下頭:“可我除了是女孩子,更是一名人民警察啊,麵對這種事情,作為隊長的我,必須義不容辭!”
二人交談之間,江左已經將元氣全部覆蓋在了寧夏的手上,然後通過手流通到全身各處,寧夏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數不清的瘡疤,在自行愈合。
身上的傷痕也被處理掉了,疼痛感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身輕鬆。
江左還拉著寧夏的手沒有鬆開,寧夏的小臉一紅,她知道自己已經被治愈了,可是江左為什麽一直拉著她的手,她卻不得而知。
江左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答應我,下次盡力而為,不要總是這麽不要命了,行嗎?”
寧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潛意識控製著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
江左滿意地回應著,然後轉頭跑到了另一邊去,鄭淮書還坐在地上,張堯和馮筱也是被打得東倒西歪。
江左一個一個地給他們治療,身體裏積攢的元氣,正在逐漸消耗殆盡,這也讓江左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的元氣總是在關鍵時刻不夠用,放在遊戲裏的話說,就是藍條不多,但每次的技能藍耗太大。
鄭淮書還是不服不忿,把江左攔在外麵:“我沒受傷,不需要你幫忙!”
江左很是無語,指著鄭淮書渾身的傷:“我告訴你,這別墅裏麵環境太惡劣,你的傷如果一直挺著,到時候傷口可能會潰爛,甚至病變,到時候你非死即殘,還有心情跟我倆抬杠?”
張堯和馮筱大吃一驚:“這麽嚴重啊?”
江左盯著鄭淮書:“我是個醫生,我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有哪些偏見,但是我必須履行我應盡的義務。你們在戰場上不要命地跟犯罪分子對抗,我也一樣,遇到病人我必須盡百分之二百的力量把人治好,別妄想我會見死不救!”
說完,不顧鄭淮書的言語和眼神,江左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元氣逐漸將鄭淮書包裹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鄭淮書的傷勢被全部治愈,一身輕鬆。
治好了鄭淮書,江左一句話也沒多說,趕緊走到了張堯和馮筱身邊,為他們開始治療。鄭淮書看著自己身上完全消失的傷口,看著江左給人治病時候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暗暗思忖:“是我度量太小了嗎,他的確是一個正直的人,從三個月前第一次相識到現在,從一而終,可是寧夏是我最愛的女孩子,我怎麽甘心……”
鄭淮書攥緊拳頭,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張堯和馮筱被江左治好後,江左的身體也是顫顫巍巍的,他需要一段時間來自我恢複。
張堯攙扶著他問:“江醫生,我很好奇你治病的方法,這是什麽原理啊?”
江左笑了笑:“張堯,我知道你是個堅定的科學愛好者,但很多東西用科學解釋不了,下次再慢慢跟你聊吧。”
另外一邊,晁佑正在以一人之力,對抗剩餘的三個彈簧小醜,盡管晁佑勢單力薄,但是卻打出了氣勢。不過也有一點,氣勢雖然很足,可是晁佑卻拿不到一丁點優勢。
迅步上前,晁佑一拳砸在小醜的臉上,將其砸進地裏,然後不顧一切地騎在它身上,對著麵門瘋狂出拳。
那個小醜被按在地上起不來,背後的兩個小醜伸出胳膊去抓,晁佑反應迅速,也很機警,一個高跳空翻,躲過了兩個小醜的攻擊,反而是抓住了他們的胳膊,一個手刀直接砍斷。
斷了胳膊的兩個小醜,完全沒有後退的意思,拖著一條胳膊繼續發起進攻,晁佑左衝右突,來回翻越奔跑,繞得那兩個小醜暈頭轉向。
這時身後的那個小醜爬了起來,一把將晁佑抱住,晁佑一下子無法掙脫,被旁邊的兩個斷臂小醜,一人一拳鑿在了腹部,噴出一大口血。
“我真該讓你們這些東西,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麽寫!”晁佑使勁團了一口唾沫,然後吐到了自己麵前的那個彈簧小醜的臉上。
那口唾沫裏還帶著血,一下子遮蔽了那小醜的視線。
晁佑重重地一肘敲在自己身後的那個小醜身上,但是人家是鐵皮的不會疼,卻把晁佑撞得胳膊發麻,不過好在晁佑力氣很大,把那小醜推開,自己成功地脫身了。
“我去你的!”
脫身後的晁佑,一秒都沒有暫歇,大吼一聲,一腳揮出,腿風如刀一般,一腿將前麵的一個小醜的腦袋直接砍掉,那個小醜躺在地上,馬上停止了一切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