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自己想法的江左,馬上飛奔到二樓,踩上樓梯的那一瞬間,上麵立馬落下一柄巨大的斧子,如同斷頭台一般砸了下來。

江左猛地向前一竄,躲過了斧子,而正對著他的,是一門機關大炮。

“我靠!”江左脫口而出,被猛烈的炮火直接噴在身上。

雖然沒有任何傷害,但是江左還是嚇了一跳,而且他也不明白,如果這機關是無差別的,那麽翼火蛇的自己人是如何上樓的呢。

卷軸猜測道:“難道說,這個樓梯的台階也是有規律的,有的能踩,有的不能踩?”

江左搖搖頭:“不對,如果按照那樣的說法,無人機根本就踩不到樓梯,是怎麽被毀掉的呢?說明問題應該不在這裏。”

江左帶著自己的猜測,在樓梯處尋找起來,除了這兩個機關,樓梯的位置,似乎沒有發現其他的機關。

“不應該啊……”江左皺著眉頭,在樓梯上下尋找個遍,都沒有發現問題所在,也沒有找到觸發機關的原因。

卷軸提醒道:“如果實在想不清楚,不妨往上麵走走看,不能因為這一層的事情,耽誤其他樓層的進度。”

江左轉念一想:“也有道理,我們沒那麽多時間,那就等下再來找吧。”

江左也不多做考慮,立馬往上麵走,腳步倒騰的很快,在二樓逛了一圈,驚奇地發現。

“哎?二樓好像沒有機關!”

卷軸道:“千萬別大意,上麵還有很多層呢。”

江左點了點頭,馬上往上麵跑,沿著樓梯一直往上麵走,發現這一路上都相安無事。

可是走到最高層的最後一段樓梯的時候,江左突然感覺腰酸背痛,兩腿發軟,直接癱軟在地上。

“不好,我一定是中了陷阱了,我感覺身體很不對勁……”

卷軸無奈地回答:“都說了,在你的潛意識裏,陷阱是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的,你會出現腿軟的情況,是因為你的精神力快要堅持不住了,再拖延一段時間你會被強製驅逐的。”

江左瞠目結舌:“那怎麽辦?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探查清楚呢!”

卷軸催促道:“所以啊,上麵就是最後一層了,你得趕緊!”

江左強忍著疼痛感和酸軟感,拖著身體走到了最高層,放眼望去一條長走廊,唯有一個地方最古怪。

那個門的地方,被一大堆石雕堵住了。

這個門,正是翼火蛇的辦公室,而那些石雕,就是剛剛被翼火蛇石化的爪牙們。江左的窺探直接映射到了當前的時間段,所以這一幕也被融入到他的精神力幻境裏。

“去那裏看看。”江左往那堆石雕的位置跑了回去,感覺力氣逐漸耗盡,整個人趴在了石雕上麵。

身體貌似在閃光,而且像是卡頓一樣,頻頻的失幀,江左錯愕地看著卷軸,卷軸提醒道:“江左,時間不多了,你馬上就要被強製驅逐了,如果想要看,就趕緊看吧,一會就沒機會了。”

江左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奮力地從石雕上爬過去,往裏麵看。

他看到了翼火蛇,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著。

也就是這一秒,江左直接被強製驅逐,瞬間從潛意識裏被彈回到現實,整個人平趴在地上。

他這一下嚇壞了周圍的人,寧夏趕緊將他攙扶起來,輕輕地放在長椅上坐好,焦急地問:“江左,江左!你怎麽樣,是不是生病了?”

江左緩緩睜開眼睛,一陣銳利的紫光在眼球上旋轉,慢慢消失不見,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錯愕地盯著他。

陳啟尚趕緊給江左把脈,眾人關切地看著,過了半分鍾,陳啟尚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麽意思?”寧夏著急地看著陳啟尚。

陳啟尚笑了笑:“沒事,就是累著了,其他的都沒啥大事,就是不知道我們都在這裏,他是怎麽累成這樣的?”

“你嚇死我了!”寧夏推開陳啟尚,關切地看著江左,輕聲呼喚。

江左睜開了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拉住寧夏的手,大聲喊著:“我把銀白堡壘的情況探查清楚了,我們可以跟翼火蛇最後決戰了!”

沒有一個人聽懂江左說的是什麽意思。

寧夏問:“你說探查清楚了是什麽意思?”

江左使勁點著頭:“就是字麵意思啊,銀白堡壘裏麵的所有情況,我都已經知道了。”

鄭淮書發問:“我們離銀白堡壘那麽遠呢,你是怎麽探查清楚的?不會是剛才昏迷的時候,有人托夢給你吧?”

江左站了起來,發現還是渾身酸軟,直接又癱倒在了長椅上:“你說對了,情況真的差不多,請我給你們詳細道來。”

接下來的十五分鍾,江左把自己在潛意識裏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所有人都很不可思議,但是這件事出現在江左身上,他們又不得不信。

寧夏振奮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絕對有跟翼火蛇對抗的資本了!”

晁佑摩拳擦掌:“那還等什麽,還不趕緊動手!”

鄭淮書持有不同意見:“說到底,這隻是你臆想的一件事情,如果實際情況跟這不一樣,怎麽辦?銀白堡壘裏麵那麽複雜,我們這些人,總不可能跟著你一起去試驗吧。”

江左淡然地擺手道:“無所謂,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就算了,我明確地知道翼火蛇在銀白堡壘裏麵的哪一個位置,就算讓我一個人去,也不影響什麽!”

晁佑湊了過來:“我相信你,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江左笑了笑:“容我休息一陣,窺探天機,讓我身心俱疲啊。”

寧夏也湊上前來:“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鄭淮書錯愕地看著她:“你也相信?”

寧夏一口咬定:“沒什麽不能相信的,我們又不是不清楚江左的能力,我百分之百相信他的說法。”

陳啟尚撓撓頭,很有自知之明地說:“江左,首先我確實是相信你的,但是我要不要上去呢?上去又是不是拖後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