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嘲笑道:“上次隻有我一個,中間略有一些差池,這次我們有三個人,你還妄想能逃的出去嗎?”

江左眉頭一皺:“原來你早有準備,也就是說……”

樓應上前解釋:“我知道你們的疑惑,你們一定也很想知道,為什麽一起離奇的懸疑殺人案,就變成了跟星組織的交手了吧。”

“那個錄像的程序裏的病毒代碼,是我們植入進去的,塑封包裝還有木屑也是故意留在裏麵讓你們發現的,能找出這些並不是你們多聰明,而是我們本來就想讓你發現這些東西。”

“你們故意的?”江左閉上眼睛,潛意識裏頓時出現一片漆黑。

再看自己的身旁……

一隻身披彩色流光,腳踏翻飛流沙的雉雞。浮海深處,竄出一隻渾身銀白色,猙獰麵目,滿口獠牙的猿猴。黑暗盡頭,飛奔而出的是一隻渾身堅甲執披,金光伴身的藏獒。

這三種動物,正代表著眼前三人對江左的惡意,對卷軸的貪念,以及他們已經滿到溢出來的殺氣。

江左從潛意識裏脫離,咽了口口水,輕聲囑咐身邊的三人:“胃土雉、參水猿、婁金狗……他們三個,全都是星組織的人……”

“什麽!”寧夏、鄭淮書和唐鑫三人同一表情,震驚到瞠目結舌。

江左抿抿嘴,輕微吐氣:“我們錯誤地估計了敵方的實力,沒有料到居然會遇到他們,這下麻煩大了……”

胃土雉李滿吆喝著:“卷軸拿來,饒你們一條生路!”

江左直接回敬了一口唾沫:“放屁,你什麽也拿不到,這就把你押到監獄裏,讓你蹲個十年八年的!”

婁金狗樓應直接指出:“不交出卷軸,你們誰也走不了,我敢放話在此,就是因為我有足夠的底氣,你們有什麽?你們憑什麽覺得,憑你們四個,能是我們三個的對手?”

江左直言道:“不憑什麽,憑真本事,你們三個是星組織成員不假,實力肯定有點強,也沒什麽可質疑的。但是我身上可是帶著亢金龍、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室火豬、壁水貐、昴日雞和翼火蛇所有人的能力,我一個人頂得上半個星組織,你們憑什麽覺得,憑你們三個就是我們的對手?”

樓應冷笑道:“你不說我們還真沒發現,就因為你,已經有半個星組織都塌陷了,江左啊江左,你還真是個絕頂的大禍害啊!”

江左怒罵:“危害社會,殘害無辜,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你們這群窮凶極惡的混蛋,就應該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們才是那些喪心病狂的禍害吧!”

參水猿舉起鐵棒,青筋暴起:“多說無益,本就是站在兩個不同立場的人,何談誰好誰壞呢,如果你們不願意老老實實地交出卷軸,那我們隻能趕緊動手了。”

“一起上!”星組織三人,一躍而出,直奔他們而來。

而原本就已經打開了局麵的參水猿,提著鐵棒,不找別人,直奔著江左去打,劈裏啪啦地一頓亂棍,打得江左隻能被動閃躲。

寧夏正待去幫忙,胃土雉李滿從側翼殺出,卡簧刺向寧夏的脖子,寧夏趕緊轉身躲避,整個人被掀翻栽倒在地,李滿一個飛撲,拔出刀往下按,被寧夏一把抓住胳膊,兩個人就地僵持住。

鄭淮書和唐鑫在旁邊想要幫忙,但也是苦於被婁金狗樓應攔住,樓應的兩把鋼刀,殺傷力最大,再加上有致幻粉末在身,戰鬥力遠遠勝於另外兩個人。

樓應陰險地笑,看著鄭淮書和唐鑫道:“你們兩個,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麽讓那幾個人主動自殺的?”

鄭淮書不屑道:“致幻劑,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我們不吸入,你的意識殺人術就沒有任何作用!”

樓應笑了笑:“真的以為那麽簡單的啊,我怎麽說也是堂堂星組織的殺手,如果我的殺人手段那麽小兒科,我還在星組織裏呆個什麽勁?”

唐鑫質問:“否則呢?你還想怎麽做?”

樓應從口袋裏掏出墨鏡戴上,微微一笑:“好戲要開演了,各位準備好自己的3D眼鏡了嗎?”

鄭淮書和唐鑫疑惑不解,樓應從兩隻口袋裏掏出一共四包粉末,全部撒到了二人的身上,二人趕緊雙雙撤退,沒有被粉末濺到,屏住呼吸趕緊躲避。

“這不是小菜一碟嘛……”唐鑫正自己得意的時候,突然腳下一軟,轟隆一聲癱倒在地。

“怎麽回事!”唐鑫瞠目結舌:“我怎麽感覺不到雙腿的存在了!”

鄭淮書那一邊,原本要掏出槍的手也是酸軟無力,放在身體兩邊,完全動彈不得。

鄭淮書瞪大眼睛:“難道說……”

樓應嘲笑道:“你們都知道我這是意識殺人,怎麽可能那麽簡單就能躲開,致幻是有很多種的,好好想一下吧,你以為那幾個投河自殺的人,真的是因為沾到了我的粉末才自殺的嗎?”

唐鑫看向鄭淮書:“說的有道理,我看過監控錄像,他和那幾個人保持著很遠的距離,的確不像是利用粉末使得她們自殺的,唯一的可能就是……”

鄭淮書恍然大悟:“這些粉末在其他光芒的照射下,散發出另外一種詭異的光芒,這種光芒如果被直接看到,通過視覺神經,導致神經係統會被控製,這才是意識殺人案的根本所在!”

“挺聰明,不過很可惜,你們沒機會了!”樓應現在麵對的是兩個半殘廢的人,一手握住一把鋼刀,要除掉他們,簡直是輕而易舉。

江左和寧夏分別都被困住,完全無法抽身去救他們,眼看著鄭淮書和唐鑫就要被樓應傷到,情勢危機,千鈞一發。

“受死吧!你們警局的紀念碑上,會永遠地鐫刻你們的名字,隻不過,是以烈士的身份!”

樓應手裏的刀將要落下,江左和寧夏同時大喊著,一塊瓦片突然飛下,打在了樓應的胳膊上,這一下讓他隻能退開,惡狠狠地往上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