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猛地一揮,江左一個空翻,躲過一劫,侯立的拳刃沒有傷到江左,反而是自己穿過了江左的設防。

現在,侯立帶著潛龍衛,一起包圍了江左,局勢對於江左來說,顯得更加的不利。

到了這裏,江左看著團團包圍自己的潛龍衛們,對侯立說道:“觜火猴,你還打算執迷不悟下去嗎!”

侯立舉起拳刃再度刺了過去:“跟我浪費口水是沒用的,我不可能受到你三言兩語的影響!”

江左一個俯身,躲開侯立的刺擊,然後一個神龍擺尾,一腳踢在侯立的小腹上,將其踢出去幾步遠。

江左喊道:“機會是要靠自己來爭取的,你們現在的處境不言而喻,尹衛再強,也隻是強弩之末,等到警察來了,你們誰也逃不了,江遠市已經封鎖了,你們逃出去的希望,早就被抹滅了。”

“你閉嘴!”侯立大吼一聲,翻身上前,招招不離要害,誓要將江左置於死地。

江左連連避開,身法也是相當嫻熟,同時嘴上功夫也一刻不得閑:“觜火猴,我看你眉宇之間有著幾分正氣,不像是壞到了骨子裏的人,一定是被壞人利用了,聽我一句好言相勸,現在收手完全來得及,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我讓你閉嘴!”侯立一腳踢在了江左的胳膊上,將江左震退幾米遠,要靠手抓住地麵才勉強刹得住。

江左看了一眼磨得發燙流血的手,在卷軸的幫助下迅速自愈,抿了抿嘴:“觜火猴,你的情緒波動如此之大,就是因為你比我更清楚,你們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拚死一搏能有多大的勝率,不甘心就這麽命喪於此嗎!”

侯立咬緊牙關,抖動手臂,把拳刃上麵的刺更伸長一點:“江左,你想效仿別人,用嘴皮子來說服敵人,但是你找錯了對象,我是不可能被你三言兩語說動的,你當我這個星組織成員,是白當的嗎?”

侯立作為觜火猴,一生都在與警方戰鬥,他心中的信念,早已經是根深蒂固了,作為一個無情的殺手,從來都是悍不畏死的。

而旁邊的盧小羽和鄭淮書,打得也是一個難解難分,二人的實力本就相差不大,之前由於鄭淮書一個人對抗盧小羽的同時,還要提防著她的隊伍,這一次鄭淮書身邊有了隊友,背後還有援軍,心裏有了十足的底氣,戰鬥力也是直線上升。

盧小羽揮鞭,想要用最快的節奏解決掉鄭淮書,可是這一次她顯然失敗了,鄭淮書躲過了鞭子,還順勢扯住了鞭子的尾巴,一把將之拉了過來。

盧小羽被鄭淮書拉向自己,不由分說地挨了鄭淮書的一頓飛燕鳳凰腳,踢得盧小羽找不著北,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

晃了晃發昏的腦袋,揉了揉被踢得發燙的雙臂,盧小羽咬緊牙關,徒手衝了上去。

一個長踢,鄭淮書翻身躲過,然後用胳膊肘重重地敲在了盧小羽的兩肋,盧小羽疼痛難忍,反過來又踢出一腳,鄭淮書硬抗,將其狠狠推開。

挨了數次重擊的盧小羽,動作慢了下來,招式也不再輕盈,這就是她實力削減的重要體現。

盧小羽也是自知情勢不妙,趕緊尋找另外的破局之法,招徠旁邊的潛龍衛,讓他們去影響鄭淮書的進攻節奏,自己則是見縫插針,偷襲鄭淮書。

這個方法,一開始的確行之有效,鄭淮書接連幾次露出破綻,被盧小羽得手,狠狠地踢了鄭淮書幾腳,可是久而久之,鄭淮書也有了防備,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賣出破綻吸引盧小羽上鉤,在最後一次進攻時,盧小羽再度上當。

俯衝過來的盧小羽,動作迅猛,但是下盤不穩,鄭淮書抓住她出招過急的弱點,一個掃堂腿將其掃倒,然後狠狠地一個膝擊撞在了盧小羽的臉上。

這次是致命的打擊,盧小羽的頭狠狠地歪了過去,在空中旋轉了兩圈,重重地趴在了地上,嘴角慢慢地滲出血跡。

旁邊的潛龍衛們,見到此狀,再也不敢上前,鄭淮書依舊保持著戰鬥姿態,提防著盧小羽爬起來後的反擊。

盧小羽的手,緊緊地抓著地麵,嘴裏輕輕地喘著氣,努力支撐著沉重的身體,讓自己站了起來。

“鄭淮書,不過幾個小時,你居然變得不太一樣了……”

聽了盧小羽的話,鄭淮書冷笑道:“我並沒有變,隻不過之前我孤立無援,所以無法發揮全部實力而已,現在我動真格的了,輪到你被我打倒在地了。”

盧小羽嘁了一聲,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他……

另外一邊,尹衛如同幽靈一般,飄向晁佑的麵前,晁佑舉起棒子,指著尹衛的臉:“氐土貉,不要自討沒趣,觜火猴打不過我,你也一樣!”

尹衛嗬嗬一笑:“晁佑,你我都是一樣的人,這副凡人之軀無法抑製我們內心深處的魔鬼,你不應該站在對麵,而是應該站到我的身邊。”

晁佑直接駁斥:“放屁,誰跟你一樣!”

尹衛道:“不要不承認了,當你把一個個敵人打倒在地,看見他們為此流血受傷,甚至是喪命的時候,你敢發誓自己沒有一丁點的喜色,沒有一丁點的爽快嗎?”

晁佑倒也不否認:“我打倒了我的敵人,打死了我的敵人,自然應該感覺到開心,那是我勝利的象征,不代表我內心跟你一樣。”

尹衛諷刺地笑著:“這就是他們給你灌輸的思想嗎?你打倒了你的敵人,感覺到了快樂,而我也是殺死了我想要殺死的人,隻是為了快樂,怎麽就成了十惡不赦的殺人犯了呢?”

晁佑怒斥道:“你下的毒,使幾百萬江遠市市民陷入死亡的危機,你單純隻是為了快樂?你自己相信這樣的托詞嗎?”

尹衛張開雙臂:“我憑什麽不相信,你們已經單方麵的界定了正邪,難道連這個,都有人界定了嗎?你們是不是太過獨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