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佑把江左推開之後忙問:“江左,你怎麽樣?”
江左一本正經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使不上力,我在晁佑麵前,根本就是毫無一戰之力。”
江左搖搖頭:“我沒事,再來試試吧。”
晁佑攥緊拳頭:“好,那我可要繼續了,你做好準備吧!”
一步踏出,步步生風。
晁佑瞬身上前,衝到了江左麵前,江左張開胳膊,八卦陣亮出來,全力擋下。
咚的一聲巨響,晁佑一拳砸在了八卦陣上麵,將元氣盾砸出一個裂口,見被抵擋住,晁佑一個翻身,消失不見。
江左趕緊四處尋找,卻是從背後看到了晁佑,晁佑一個飛撲,將江左撞倒在地,險些飛出圈外。
江左在地上滑行一段距離,一把抓住地麵上的一根雜草,死死地抓穩,讓自己停了下來。
從地上爬起來,寧夏關切又緊張地看著江左:“江左,要不就算了吧,下次再說吧。”
晁佑也勸道:“江左,大半夜的,咱們就不要繼續了,等下次趕著早一點的時間,我再陪你比試吧。”
江左身上的傷自行愈合了,不過也得出了一個結論,謝昶這種跟任何人都能五五開的戰鬥力,是經過他自己努力的結果,根本就不是江左可以得到的能力。
江左所能得到的,屬於鬥木獬謝昶的能力,也僅僅是超強的防禦力,那一身銅皮鐵骨罷了。
江左捂著腰:“算了,我基本上也能得出結論了,謝昶五五開的本事,我是得不到了……”
寧夏拉住江左的胳膊:“其實沒關係的,就算沒有這個本領,也沒耽誤咱們戰勝對手啊,鬥木獬有這樣的本領,也輸給了你和晁佑,所以其實這個根本不重要。”
晁佑也附和著:“五五開其實也不好,以你的本領能打過不少人,如果五五開的話,你可能連老陳都隻能打平手了。”
陳啟尚吐槽道:“我怎麽躺著也中槍啊。”
江左微微一笑:“你們說的有道理,其實我也隻是希望得到這種能力,等到以後麵臨更強大的對手的時候,可以保證我們立於不敗之地。”
寧夏安慰道:“隻要我們信念足夠堅定,多強大的敵人,最終都會是我們的手下敗將的。”
江左點點頭:“雖然聽起來像心靈雞湯,不過我還是大受鼓舞,謝謝你,寧夏。”
寧夏笑了笑:“既然這樣,就不要為此介懷了,大家都吃完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井白招呼著:“就是說嘛,這大晚上的,咱們坐在一起,看看電視,嗑嗑瓜子不好嘛。”
一行人一起回到房間裏,江左拍拍身上的灰,晁佑走過來,幫他輕輕撣掉肩膀上的雪:“江左,你為什麽如此介意這個能力?”
江左道:“我們以後的敵人隻會越來越強,可是今天麵對鬥木獬的時候,其實咱們的弱點已經暴露出來了。強中自有強中手,我們兩個差點沒能贏過他,如果以後的敵人比他更厲害,那又該怎麽辦呢?”
晁佑搖搖頭:“有點擔心是正常的,但我覺得你有點多慮了。”
江左歎了口氣:“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最近眼皮總是跳,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井白勸道:“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眼皮跳還說不定是要發財呢。”
陳啟尚道:“大家怎麽說都是在診所工作的,怎麽會相信這種東西?出現眼皮跳臨**稱作眼瞼**,眼瞼**是支配眼睛睜開與閉合的麵神經出現了異常放電,導致眼輪匝肌的不自主收縮所引起。導致麵神經異常放電的原因多是植物神經功能紊亂,如生活或者工作壓力較大、夜間休息較差、失眠、熬夜、白天注視電子顯示屏過多所引起。遇到這種情況,多半是眼睛休息不夠,你今天晚上早點睡覺,別熬夜,明天早上估計就好了。”
江左點點頭:“我知道眼皮跳測吉凶不是很有科學依據,可是老話傳下來的,總會有些道理的。”
眾人說說笑笑的,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轉眼到了深夜,玉小瑩靠在寧夏懷裏睡著了,陽陶已經歪倒在晁佑肩膀上打呼嚕,其他人也是昏昏沉沉。
陳啟尚揉揉眼睛:“時候不早了,大家回去睡覺吧,希望明天一覺起來,什麽大事都沒有,咱們可以安安穩穩地過年。”
寧夏抱起玉小瑩,把她往房間送,井白也把陽陶叫醒,送他回房間。
其他人陸陸續續地轉頭離開,江左關掉了電視,眼皮突然又劇烈地跳了起來:“怎麽回事,越來越嚴重了……”
卷軸直接把江左拖入到潛意識當中,詢問道:“眼皮跳意味著有事要發生,哎呀,這個傳說我從幾百年前就聽說過,沒想到,到了現在還有人在流傳。”
江左歎息一聲:“因為這句話就是從古代傳下來的嘛。”
卷軸問:“這句話會流傳至今,難道是因為它真的很準嗎?”
江左攤開手,搖搖頭:“這我怎麽知道,就像老陳說的,眼皮跳其實用眼過度造成的而已。”
卷軸無奈道:“那你是在擔心什麽?”
江左道:“其實,眼皮跳隻是給我心裏的感覺,做一個所謂的預兆而已,我的擔心源於我內心之中的慌張……”
卷軸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擔心的原因了,好好看看這個吧。”
江左正疑惑間,突然見到一頭牛,雙眼通紅,正全力地向他衝撞而來。那頭牛通體泛出金光,牛角也是純金打造,腳下踏出金光,狂速奔襲。
而在背後,一對巨大的翅膀張開來,江左趕忙回頭看,一隻蝙蝠,揚起漫天飛沙滾石,露出恐怖的獠牙,朝自己飛了過來。
江左見狀,趕忙尋路躲避,卻在潛意識的一處被困住,擋在前麵的,居然是一隻小白鼠,身後綻放出炫眼的白光,照的江左張不開眼睛。
江左恍然大悟:“這是!星組織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