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徹底攻占一樓的鄭淮書等人,火速趕往二樓,用震爆彈為自己開路,活生生地炸出一條血路出來。

方笑和許無畏從側翼殺上去,幹淨利落的火力衝撞,打得本就已經軍心渙散的星組織爪牙們狼狽不堪,四散奔走。

敵人敗像已露,再怎麽努力也改變不了他們已經被打散的軍心,毫無戰鬥力的爪牙們,隻是因為別無退路,背水一戰,勉強地在跟警方戰鬥。

但是警方越打氣勢越凶猛,士氣燃燒起來,擋都擋不住,三路齊出,很快將別墅的二樓大部分範圍攻占,把所有的爪牙們堵在一個偏狹的角落裏。

活著的爪牙們,還有二十多個,全都圍在一個小房間裏,門外就是即將到來的警察,他們別無退路了。

有人發問:“難道我們就這麽放棄了?現在要是被抓住,鐵定是個死!”

有人提議:“不如咱們衝出去,殺一條血路出來,說不定還能活下去!”

還有人反駁:“可是就咱們這幾個人,還有咱們這火力,跟警方都沒得比,一衝出去就是讓人當活靶子,哪有什麽活路啊?”

有人說道:“可我們就呆在這裏,那不就是等死嗎?與其等死這麽煎熬,還不如衝出去搏一搏最後的生機!”

一群人商議了半天,最後終於是趕在警方已經到位的時候,得出了一個結論,衝出去。

三路警察都已經聚齊了,全都圍在這個角落,這是一個死胡同,打開門之後,剩下的那二十多個星組織爪牙,隻能在這裏跟警方開戰,然後從警方背後的位置殺出去。

鄭淮書示意所有人輕聲,默默地把剩餘的震爆彈湊在一起,集中到站在前麵的警察手裏,一人手裏捏著一個,等待著敵人衝出來。

鄭淮書拿著喇叭,故意刺激道:“裏麵的人,你們已經別無選擇,現在就投降自首,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蹲在門裏的爪牙們,大喊著殺,踢開門全都衝出來,擠在那一塊地方,成片的人,是最好對付的。

鄭淮書舉起手,警察們一起把所有的震爆彈都拋了過去。

那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衝出來突圍的爪牙們,舉著呆滯著,眼看著一顆顆震爆彈落在了他們身邊。

轟……

轟天裂地的震響,爪牙們一槍沒開,全被炸死在了震爆彈群裏,炸得四處亂飛的血肉全都糊在了兩邊牆體上,而那麵主牆,更是直接被炸爛,出現一個巨大的洞,別墅外麵的冷風全都吹了進來。

慣例,結束戰鬥後要打掃戰場,尋找著有沒有還在流竄的敵人,方笑帶隊進入了那個門都被炸飛的房間,仔細地檢查。

方笑走在最前麵,可是一進入房間裏,兩眼一抹黑,房間的燈被炸壞了,整個房間一點光都沒有……

邁著緩慢的腳步,方笑試探著走了進去,聽著有沒有古怪的聲音。

“殺!”一聲突如其來的喊殺聲從方笑耳邊傳來。

一個爪牙,居然趴在角落裏,見有人進來,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

方笑耳朵很好,運氣也不錯,一下子就在一片黑暗中找出了聲音的來源,一腳將那人放倒在地。

方笑道:“你如果不喊出來,也許還能成功!”

那人被方笑踩在腳下,動彈不得,方笑毫不猶豫,一槍將其擊斃。

在全部檢查完畢之後,也就意味著所有的爪牙都已經死亡殆盡,整個別墅裏隻剩下最後一個敵人,那就是現在正在第三層跟江左對峙的神秘。

許無畏問鄭淮書:“我們還要到第三層嗎?”

鄭淮書道:“當然要去,就算我們幫不上什麽忙了,也要見證曆史啊。”

許無畏點點頭,方笑從房間裏走出來,二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方笑道:“唐鑫看不到的,就讓我替他見證吧!”

許無畏也說道:“胡楊看不到的,就讓我替他見證吧!”

鄭淮書眼神堅定,表情嚴肅:“為了這任務,犧牲在道路上的所有人民警察,就讓我們大家,替他們見證曆史!”

此時的江左,麵對著神秘那把明晃晃的鋼刀,表情冷峻嚴肅,眉頭緊蹙。

寧夏為江左捏了一把汗:“他好像根本不害怕無神咒!”

江左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跟眼前的這個神秘男人比起來,還是有著差距的,那個把自己折磨得差點死在公海的無神咒,落在他的身上,隻能勉強造成一點點痛苦,甚至可以硬扛住。

神秘提起刀,大吼著:“江左,讓我替你送葬!”

江左積攢元氣,毫不提防,直接大喝著:“跟你拚了!”

兩個人撞在一起,江左一手按住神秘的手腕,另一隻手狠狠地將元氣彈推出去。神秘抬起膝蓋撞碎元氣彈,另一隻手奮力往下按。

刀刃就在江左的脖子附近,兩個人瞪著彼此,死死僵持著。

“喝!”江左大吼一聲,一個翻騰夾住神秘的胳膊,將神秘從身後丟了過去。

神秘懸在半空中,勒住江左的脖子,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稀裏嘩啦地亂響,桌子被震得粉碎。

江左被神秘勒住,兩個人躺在地上扭打,江左用手肘狠狠地撞擊著神秘的腰間雙腎的位置,咬牙切齒一副誓要活活打死神秘的表情。

神秘忍著疼,使勁勒著江左的脖子,想要把他勒死。

江左的臉憋的通紅,奮力抽出胳膊,一手按住神秘的腦袋,一手按住神秘的下巴,低吼了一聲:“去死吧!”

井字格殺術使用,江左想要直接扭斷神秘的脖子,但是神秘用無形盾保護自己,將江左的胳膊彈開,江左沒能得手,反而是被神秘一腳踢在小腹上踢開,在地上滑行了幾米。

不過在最後時刻,江左一把扯住了神秘的麵具,用力地掰了下來。

麵具被江左撕得粉碎,跪在地上吐了口酸水,江左隨手一擦,口鼻出血,但是神秘已經被扯爛的麵具,也到了自己手裏。

江左微微一笑:“好啊,既然如此,讓我看看你到底長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