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想到出口就是在最危險的地方,最危險的地方同樣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反正常邏輯的行為屬實讓人無語。

從最開始在“坤”字陣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隻是沒想到對方會用如此極端的形式表達出來。

夏成龍為何會想到這個呢,其實很簡單,這還要說到之前的躲避。

當他們躲進那些岩漿河流道時,竟然有一股清涼。

這是很細微地感知,即便那些岩漿流走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感受,唯一的原因便是那岩漿並非我們平時看到的。

它裏麵的溫度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或許生路與死路就是一條路。

“啊……”

屠燦燦被嚇的亂叫,就在這種極端恐懼的情況下,兩人進入那岩漿流柱中!

沒有感覺?

閉上眼睛的屠燦燦感覺自己還活著,可是這怎麽可能?

“要是想看就睜開眼!”夏成龍在一旁無奈地說道。

屠燦燦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他們真的還活著,身體處於岩漿流柱中,正慢慢上升。

“驚訝吧,你們這屠家祖先還真是有一套,竟然將生門和死門放在一起。”

“你什麽意思,不準侮辱我屠家先人!”

剛才還被嚇得要死要活,這會兒倒是精神的很,不過還好,他們平安的度過了這該死的“離”字陣!

“他們過去了!”

在擁有羅盤的中心密室中,各位大佬級別的人在驚訝,尤其是屠家的人,眼神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沒有誰比他們對這裏更加了解,所以他們也清楚如果非正常手段,想要從那裏出來會是多麽困難。

就算屠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屠冰軒也不敢打包票,而這被一個外人給破了。

他是誰?

屠家人想到了一種可能,那一夜讓淩霄城眾多高手都為之膽怯的黑袍人,還有一隻留在屠家的那位少年。

或許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屠家大長老眼中露出凶光,他一定要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們幾個去看看吧!”已經等不及,屠家大長老對著旁邊的幾人說道。

他要讓那個人永遠留在這地下,這是此刻頭等大事。

“屠大長老,你這是要幹什麽?”馬老頭再次出聲。

“怎麽,工會要管?”

“你們的家事我當然不會管,隻是那裏的人有可能是我們工會的人,難道你門真的要與我們工會為敵?”

誰都知道那裏的人不可能是工會的人,可是沒有證據,所以這種知道隻能是默認,當放在台麵上的時候會站不住腳。

“馬會長,你不要太過分!”

“不,這是原則問題,希望你明白,如果真的動手,就算我工會不是對手,也能拔下你們兩顆牙!”

“你……”

馬老頭當然知道,夏成龍活著就是對屠家的一種牽製,這對於他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