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已經全部散去,不知道躲藏在理哪裏,雪山上隻剩下了敖烈和程咬金二人,空氣中一片寂靜,敖烈和狼王都在等待著。

天空中一道流光閃現,狼王出現在了敖烈麵前。狼王比其他的雪狼更加高大,四肢的肌肉也更為發達,雪白色的毛皮很厚,上麵還掛著不少的雪花,看上一閃一閃,狼王的樣子更為俊美,氣勢也更為威武霸氣。

“你終於出現了。”敖烈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像等待已久。

“嗷!”狼王給了敖烈一絲回應,看來,著狼王還不會講話,還沒有修良成為高級靈獸。

“這狼王交給我一個人來,你在旁邊看著就好。”這句話,是敖烈對程咬金來說的,對於王者,一對一的單挑,正是雙方需要的尊敬。

程咬金聽到後,默默的退到一旁,敖烈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所有一點都不擔心敖烈,給敖烈和狼王讓出來了場地。

狼王看出了敖烈的意思,也從內心給了敖烈一絲尊敬。狼王低聲嚎叫著,敖烈的腳下發生了一些變化。

此座雪上全部都冰雪構成,隨著狼王的嚎叫,敖烈腳下踩著的冰塊迅速變化,變成一道道冰刺向著敖烈刺去,冰刺有半人多高,從敖烈周圍蔓延開來,冰刺上還長著無數小的冰刺,小的冰刺上還有著冰刺,就這樣密密的交織的,最小的冰刺已經到肉眼看不到的境界。

冰刺就像有生命一樣,還在生長著,不停的長高,無數小的冰刺向著敖烈射出,散發著星星點點的光亮。

敖烈一躍而起,在空中停頓。手中誅仙劍揮舞,氣貫入虹,道道劍氣揮出,劍氣彎如月牙,渾身散發著藍色的光芒,無數的冰刺被劈為粉末。誅仙劍飛出,朝著狼王刺去,烏黑的誅仙劍想著吞噬著這裏的一切,氣貫山河,很快就到了狼王麵前。

狼王一隻手掌舉起,掌中彌漫著濃厚的天寒之氣,天寒之氣迅速纏上誅仙劍,著寒氣,和剛剛群狼散發出來的不一樣,剛剛的那是借助這裏的地勢發出的。而狼王的天寒之氣,是修煉多年,在體力凝結而成。

誅仙劍在這天寒之氣中抖動著,想要掙脫它的束縛。可慢慢的,誅仙劍上包裹了一層冰霜,冰霜上深處一些水珠,誅仙劍已經失去了力量。在狼王的控製下,誅仙劍調轉方向,朝著敖烈飛去。

“有點意思。”敖烈在心中暗想,大手一揮誅仙劍消失了,隻留下那冰鑄的劍鞘,直直的掉落在地上,摔碎了,發出清脆的響聲。

敖烈大手一揮,一個金色的手掌出現在空中,越來越大,金光閃閃,上麵神紋閃爍,整個手掌全部由神紋勾勒而成,天道的力量蘊含在其中。金色手掌朝著狼王狠狠的拍去。

狼王跳起,在天地間流轉,化為一道流光從手掌間滑過。手掌拍在狼王身後的冰山上,一聲巨響,冰山瞬間就坍塌了,變成了無數冰塊堆積在地上。大地震晃著,程咬金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

狼王瞟了一眼坍塌的冰山,開始了新的進攻。狼王口中呼出一縷天寒之氣,本來還在飄揚的雪花,迅速的凝結在一起,形成了一根根冰針。冰針不是很長,卻異常的鋒利,針的兩邊都有針尖,冰針不斷吸收著雪山間的寒氣,向敖烈飛去的速度越來越快。

敖烈手指飛速旋轉,無數神紋從他指尖飛出,一座金橋橫跨在天空上,神紋閃著金光,金橋上猛然之間綻放出無量光芒,隱隱有仙音嘹亮,光芒照射諸天。金橋身形晃動,像要坍塌了一樣。轉眼間,金橋劃分為無數個小金橋,向著那無數冰針砸去。

冰針與金橋碰撞在一起,相持著,金色的光芒於白色的亮光交織在一起,不分上下。冰針漸漸的紮入金橋之中,金橋上出現了絲絲裂紋。冰針在金橋光芒的照射下,也逐漸熔化,變得越來越小。兩種光芒同時一閃,金橋碎了,冰針也消失了,都被風吹散了。

程咬金就在一旁看著,沒有想到,一直靈獸都有這麽強的修為了,不知道是這裏的物種本身就比較強,還是受這裏的環境所影響。

狼王也被敖烈的實力驚到了,這裏還沒有什麽生物能抵擋它的冰針。不由得重新省視起敖烈來。

狼王身上充滿了殺氣,雪狼族特有的氣息環繞在狼王的周圍。狼王一隻腳狠狠的拍打這地麵。敖烈周圍出現了幾片由冰雪構成的鏡子,將敖烈圍繞了起來。鏡子中散發著不滅之氣,倒影著敖烈的身影,和真實的鏡子,沒有什麽兩樣。鏡子環繞起來的地方,裏麵充斥著天寒之氣。

敖烈試探性的向著鏡子揮出一劍,劍氣朝著鏡子劃去,沒有向前廢了多久,就被天寒之氣冰凍,掉落在了地上,摔碎了。

敖烈用力揮出一劍,這次,裏麵滲透了自己的元氣,沒有被天寒之氣冰凍,直接朝著鏡子回去。劍氣從鏡子中穿了過去,沒有給鏡子造成一點傷害。敖烈身子一僵,腰身向後仰去,剛剛的劍氣從他後麵的鏡子中飛出,向著他襲來。

說來好笑,敖烈剛剛差點被自己的劍氣擊中。這裏的鏡子一共有事兒麵,你的攻擊說不準被從哪裏飛出,敖烈不在對鏡子發出攻擊,開始了一些思索。看來,這幾麵鏡子構成了一個冰陣。

敖烈好像想到了什麽。他站在鏡子圍繞起來的中心位置,緩緩地催動著誅仙劍,誅仙劍化十二把,分別對應著一麵鏡子,裏麵都蘊含了敖烈的元氣。十二把誅仙劍同時向著鏡子飛去,全部被鏡子吸收。然後,十二把誅仙劍從鏡中向著敖烈襲來。

敖烈向上挑起,十二把誅仙劍撞擊在一起,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周圍的鏡子都被震碎了,陣也消失了,敖烈重新出現了雪山上。

狼王的冰陣被突破,狼王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傷口,鮮血從口中溢出,不停的咳了起來,紅色的鮮血流在雪白的大地上,十分的鮮豔。

剛剛敖烈被冰鎮包圍的時候,程咬金還有一絲擔心,可是敖烈讓他在一邊看著,他不敢貿然出手,怕敖烈生氣。現在看到敖烈出來了,他也就放心了。看著狼王那副樣子,他隱隱感覺到,敖烈的修為又增加了,這秘境中果然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

現在勝負已分,其實已經沒有戰下去的必要了。敖烈遲遲沒有對狼王下手。可狼王卻不這麽想,對於雪狼族,麵對敵人,沒有戰敗,隻有戰死在戰鬥中。

狼王將他的全部氣息逼出,在他的頭上盤旋著。狼王朝著敖烈飛奔而來,尖牙在閃爍,想要將敖烈撕碎一樣。可惜的是,他還沒有到達敖烈身邊,敖烈大手一揮,他就被打了回去,趴在了地上。

狼王在地上趴了許久,像是在思考一樣。忽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現在的樣子,已經不能再戰鬥了。它的身上忽然出現了一團火焰,將他緊緊的包圍著,一匹傲嬌的雪狼在熊熊大火中燃燒著。

雪狼麵露驕傲的表情,火光映紅了雪山,身形如同一道閃電,劃破蒼穹,朝著敖烈飛去。

“危險,快趴下。”敖烈看的分明,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他沒想到,這雪狼王最後居然要自爆,與敖烈同歸於盡。一朵青蓮在敖烈的腳邊綻放,迅速將敖烈緊緊包裹了起來,青蓮綻放無量光芒,混沌之氣環繞左右,卻是混沌種青蓮。

“轟!”一聲爆炸聲,在山間炸開,在天地間回響。冰山的菱角被震碎了,嘩嘩的向下滾著。他們所在這邊地勢較為平緩,冰塊都聚集在了他們這裏。

待到爆炸聲消去,敖烈從青蓮中出來,雪狼王剛剛的自爆並沒有傷到他。敖烈看著堆積成山的冰塊,並沒有看到程咬金。

“程咬金。”敖烈大喊一聲,迫切想要得到回應。之間,一塊冰堆晃動,程咬金從裏麵探出頭來,剛剛聽到敖烈的聲音,他就趴下了,沒想到卻被冰塊埋了起來。

“我出來了,這雪狼王,可真狠啊,居然還玩自爆。”程咬金從那堆冰塊中爬了出來。一邊爬,一邊說著。

看到程咬金沒事,敖烈就放心了。狼王死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不過,他能感覺到,狼王雖然戰死,但是他的傲氣依在,它是一名真是的戰士,是一名勇士。

狼王已經戰死,其他的狼群都不敢在出來與敖烈對戰,都悄悄散去了。

敖烈打開洞天福地的洞口,將小老鼠帶了出來,小老鼠沒有看到剛剛的一幕,要不然就更迷戀敖烈了。

小老鼠一直都在洞天福地中,出來後看到這裏都是冰塊,有些吃驚。“不是和狼群對戰嗎?這裏怎麽好像是發生了爆炸一樣啊?”小老鼠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小家夥,你剛剛是沒看見啊,那雪狼王出來了,敵不過太子殿下,就自爆了。我都被冰塊埋起來了。”程咬金眉飛色舞的給小老鼠講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有一些激動,好像是他打敗了雪狼王一樣。

“這雪狼王,這麽狠啊,連自己都不放過。”小老鼠聽了這一切,更驚訝了,轉頭向著敖烈看去,“大哥哥,你沒事吧,爆炸沒有傷到你吧。”

“沒有,我沒事,著可能就是狼族不服輸的氣節吧。”敖烈看著小老鼠,來回動了動,向小老鼠證明他沒有事。

這裏已經被冰塊覆蓋了,連下山的路都被堵了起來。“我們接著上山吧,狼群一個不會再出來挑釁我們了。”敖烈提議著。

“好,這裏也沒有我們駐足的地方了。”程咬金看了看那堆冰塊,就想到自己剛剛被埋的慘狀。大家都想著離開,就接著想山上爬去。

這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什麽其他的危險,他們很快就爬到了山頂。

“大哥哥,著山頂什麽都沒有啊。”小老鼠氣喘籲籲的說著,不過,朝下看去,景色十分美麗。

這裏的山峰一座連著一座,“我們接著朝著那邊前進吧,不要灰心嗎,哪裏有那麽多的寶物被我們遇到啊,那豈不是人人都抓著寶物了,人人都有,那寶物也就沒有多大用處了。”敖烈鼓舞著小老鼠。

“就是嘛,就當進來秘境中換種喜慶,看看風景嘛。”程咬金對敖烈說的也很讚同,他們在外麵,根本沒有時間去看風景,每天都要事情要做。

“好吧。”那我們接著向前走吧。說完,他們便朝著另一座山峰走去。

“啊......”敖烈走在最前麵,聽到了後麵程咬金的叫喊聲,趕緊停了下來,轉身向程咬金看去。敖烈皺起了眉頭,這山頂上哪還有程咬金的蹤影啊。

“大哥哥,大哥哥,他不見了。”小老鼠著急的喊著。這山間又恢複了安。敖烈朝著山下望去,並沒有有人滑落的痕跡。“我們向會走看看吧,小心一點,注意腳下。”敖烈帶著小老鼠向回走去。

沒走幾步,他們就發現了地上有一個大洞,大概是剛剛被冰雪覆蓋起來了,所以大家都沒有發現。程咬金一定是不小心踩在了上麵,掉了下去。

這個洞深不見底,而且,並不是垂直向下的,蜿蜒曲折,看起來更像是一條隧道,不過卻人工挖鑿的痕跡,上麵可見有神紋綻放,不斷的散發著荒古的氣息。敖烈手中出現了一塊石頭,他將石頭從洞中拋了下去,靜靜的聽著,可惜的是,並沒有聽到石頭落地的聲音。

“這可怎麽辦啊,這洞口這麽深,我們怎麽救他啊。”小老鼠著急的快哭了,雖然和程咬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已經習慣了他在身邊,看到程咬金出事,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淚都掉下來了。

敖烈緊緊的皺著眉頭,在一旁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