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更加蒙圈了,不明白先生打回電話的原由。
為了謹慎起見,她利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幾張謝離自己一人坐在地毯上玩的正開心的照片,給謝祁發了過去。
隨著謝祁看到照片,讓他意識到是自己多想了。
“沒事了。”謝祁說完,將電話直接掛斷。
他眉頭擰緊,更加琢磨不透溫繁究竟什麽原因,才讓她急匆匆的離開。
想到這兒,他立馬想到了溫繁的助理。
咚咚咚。
玻璃門忽然被敲響,辦公室裏的女人被嚇了一跳。
他抬頭,本以為會看到自己的上司,可映入眼簾的卻是總裁。
“謝,謝總。”小助理慌亂的起身,從自己的小型辦公室裏麵跑出來。
整個期間,她腦筋飛速運轉,不斷的回想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有哪些地方沒有做好。
要不然總裁怎麽可能會忽然找他,而且還是親自來找她。
“嗯。”謝祁淺瞥了她一眼,冰冷道。“溫繁呢?”
“啊?”小助理愣了半晌,用一副不確定的眼神看向溫繁的辦公室。“溫總,他不在嗎?”
“不在。”謝祁簡便回應。
這讓小助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溫總去哪兒了,不過你放心,我馬上去找找看。”
“她從公司離開了,臨走時沒有告訴你嗎?”謝祁的話再一次讓小助理愣在原處。
過了好久,她小心翼翼地搖頭。
“我不知道,我剛剛一直都在辦公室裏麵處理工作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溫總離開的身影,而且她也沒有告訴我要外出一趟。”
聽著他磕磕絆絆的解釋,謝祁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心情由原來的煩躁逐漸變得有些擔憂。
她有一些擔心溫繁忽然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一會兒溫繁回來後通知我。”謝祁丟下話,單手插兜離開。
小助理推了推鼻梁處的眼鏡,回應道。“是,謝總。”
另一邊。
簡約咖啡廳內。
溫繁來到咖啡廳時,傅南淵早已等待許久。
也導致溫繁一進門便看到了他消瘦斯文的身影。
男人身穿深藍色的西裝外套,鼻梁處架著一個金絲邊框的眼鏡,氣質淡漠,梳理望著手裏麵的菜單一言不發。
溫繁加快腳步來到桌前。“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車,來遲了一會兒。”
“無妨,我也剛來不久。”傅南淵抬眼看了溫繁一眼,唇角微微上揚,如沐春風。“和往常一樣,來杯冰美式?”
“嗯。”溫繁點頭,在對麵位置坐下。
傅南淵幫他們每人點了一份冰美式後,將目光落到溫繁的身上。
意外發現溫繁好像瘦了許多。
“最近這段時間謝祁對你怎麽樣?”
他表情看不出什麽變化,但嗯,藏在鏡片下的眼眸卻多了幾分疼惜。
“說實話,你好像瘦了許多。”
“是嗎?”溫繁低頭看了幾眼,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哪裏瘦了。“可能是因為我今天這套衣服修身的緣故。”
說話間,溫繁私下看了兩眼,小聲開口。“我接下來要做些什麽?”
她之所以沒有詢問他們,接下來要做些什麽,是因為她對眼前男人100%信任。
“你就像往常一樣,繼續呆在謝祁身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通知我們,到時候我們再調整計劃。”
傅南淵眼壓低嗓音時不時看向周圍。
不過因為現在十點鍾左右,咖啡廳裏麵的顧客並不多,大多數都是過來急匆匆做一杯咖啡打包帶走的顧客。
再加上他們所坐的位置比較偏僻,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很難被其他人聽清楚。
“好,那我這邊有任何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你不過我還需要問一下,我們行動的時間大概是什麽時候?”
溫繁相信傅南淵的能力,但他作為配合的一方,需要了解清楚整個計劃的時間規劃。
“暫時將時間確定在一周之內。不過關關於其他的細節問題還在詳細的計算當中。這樣才能夠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傅南淵的話引起溫繁共鳴,她下意識的點頭回應,沒再說其他的話。
不因為別的,隻因為工作人員此刻正端著他們兩人的冰美式向他們兩人方向走來。
“先生女士,請您慢慢享用。”
服務員掛著職業性的笑容說完後轉身離開。
而對於剛剛的話題,兩個人十分默契,一般不再提及,而是聊起了一些其他的話題。
直至半個小時之後!
溫繁才從咖啡廳離開,駕車回到了謝氏集團。
她剛推開辦公室的房門,便看到了正坐在辦公椅上閉目沉思的謝祁。
“謝祁,你怎麽在這?”
溫繁的聲音讓謝祁迅速睜開眼睛。
他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溫繁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你去哪了?”
“我剛剛有一些事情便出去了一趟,你找我有事?”溫繁避重就輕的敷衍回應。
謝祁聽著他的話,露出一絲苦笑。
他在這兒苦苦等了他半個多小時,得到的卻是敷衍到不能再敷衍的回答。
“沒事。”謝祁起身,來到溫繁的身旁,一字一句道。“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嘛?”
“當然可以。”溫繁不知道眼前男人又怎麽了?隻是下意識的躲著對方。
而他這一行為,無疑是觸碰到了謝祁的底線。
他大手鉗製住溫繁的下巴,幽暗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他那帶著幾分審視的眼神,讓他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心髒砰砰直跳。
好像心裏的秘密,馬上就要被他看穿。
“你……你幹嘛?”溫繁吞了吞口水,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說你剛剛到底去哪了?”謝祁似乎是在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不要告訴我,你回別墅了,因為我已經給張嫂打過電話了。”
“我回家幹嘛?我就是去見了一個朋友而已。”溫繁依舊避重就輕,說著便掙脫掉男人的束縛。
不過她哪兒也沒去,順勢坐在一側的沙發上,露出一副擺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