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的魔術自然是將明青釉瓷珠表麵的‘萬壽無疆’四個字給浮現出來,不然光用口頭來解釋他們也是聽的糊塗。

清水到,李墨抓起一把瓷珠輕放入水中,然後聚光水電一招,其中四個瓷珠表麵的字浮現出來,在水麵微微晃動的情況下,那四個字也跟著**漾。

官方的幾個人都看的大為驚奇,隻有嚴旗俊說道:“李副教授這個瓷珠藏字的效果和你古韻軒博物館裏的那個明洪武三爪暗龍同青釉雙耳瓶一樣,都是經過特殊角度的燈光才能看到真相。”

“工藝上差不多。”

棕熊和孫成安將幾顆瓷珠撈出來,用抽紙一一擦拭幹淨,又從新包裹下才放入背包中。

然後在眾人的期待中,那十八個瓷偶也一一的擺放在桌子上。

“太神奇了,這種工藝技法和唐三彩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唐三彩是陶器,而這些人偶是瓷器,但他們身上的色釉一樣的明豔。李副教授,這些應該是戲偶,擺放在一起似乎在跳一個祭祀的舞蹈一般。”

嚴旗俊不斷的驚歎著,他對建文帝文化的研究已經有很多年,可是發現的遺物隻認定是‘疑似’,並沒有實證。但李墨一來就找到了非常重要的線索,或許破解建文帝生死之謎指日可待。

“李副教授,您下午跟我們的工作人員說過,那個萬歲神祗牌還有其他奧秘,還說奧秘就在神祗牌腹中,不知道這有什麽說法嗎?”

嚴旗俊是和清大古人類研究專家張教授是老同學,資曆老,但麵對李墨,他從來沒有小看過,這人的專業水平實在是厲害的嚇人。

“嚴局,關於萬歲神祗牌你們一共發現了幾塊?”

嚴旗俊神色微動,他看看李墨,又看看官方的幾個大領導,遲疑下才說道:“本來一共有七塊萬歲神祗牌,後來遺失了一塊。當年這案子沒有透露出去,隻是在秘密調查,但毫無結果。李副教授,你問這話的意思是?”

“我手中有一塊萬歲神祗牌,使用九龍壁石打造,貼金工藝,然後被隱藏在一個現代仿製的木頭神祗牌腹中。正是因為這個線索,所以我才對建文帝的生死之謎起了興趣,從我目前得到的種種線索來看,建文帝當年的確是使用了金蟬脫殼之計,逃到了這裏,並且生活過一段時間。但是他後來是老死在這裏,還是出海逃亡,還需要進步一的去考證。”

嚴旗俊有點激動:“李副教授,你需要我怎麽配合的,盡管提要求。”

“明天我就根據掌握到的線索進山一趟,如果可以的話,安排幾個工作人員隨我一起進山便可。”

“好,這沒問題,明天我也跟著你一起進山。”

李墨沒有拒絕他,或許揭開建文帝生死之謎就是嚴旗俊這輩子最大的一次功勞,足夠他載入福城史冊。

“李副教授,你手中的那塊萬歲神祗牌是怎麽得到的?”官方的一位領導突然問道。

李墨看他一眼,不慌不忙的說道:“在京都古玩市場發現的。”

我怎麽得到的,憑什麽要告訴你。至於你在想什麽,我才懶得管,你還想從我手中要過去不成?

接下來就是開席,李墨三人吃的非常的香,今天在外麵跑了一天,也沒吃過正餐,這會餓的很。但是官方的幾個人卻沒有絲毫胃口,楊氏集團規模十分的大,曾經還是福城的首富,雖然近年來下滑嚴重,但整體規模仍舊不可小視,是納稅大戶。集團有員工一萬多人,真要是倒閉了,那無疑會給福城的安定帶來很大的影響。

可李墨從始至終都是受害者一方,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認定背後的一切都是在李墨在搗鬼,這讓他們很難受,有力卻不知道怎麽打。

“李副教授,對於楊氏集團目前的困境,您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大領導琢磨了會兒,覺得此事還需要李墨出麵解決才行。

“不瞞大領導,我對公司經營一竅不通,目前公司能有這麽大的規模都是那幫做事不要命的員工努力的結果。我都有好幾年沒去過公司總部了,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我就喜歡傳道授業,然後再淘淘寶建個博物館什麽的。所以您問我有什麽好的建議,我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

見官方四個領導臉色都很難看,李墨這才指指身邊的孫成安說道:“這位是福城孫氏集團的公子孫成安,他一直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見識多廣,或許他有不錯的建議。”

對於孫成安和棕熊,幾人一直沒就放在眼中,以為他們都是李墨身邊的保鏢之流,沒想到其中一個還是福城孫氏集團的公子。孫氏集團雖然不如楊氏集團,但實力同樣不可小覷。

孫成安正埋頭幹飯,冷不防被李墨給推到了前麵,雖然心裏一咯噔,但很快就調整好心態。這場麵算什麽,遠遠不如和島國代表團談判時的場麵。

“幾位領導,要說我有多厲害,那都是自欺欺人,我還年輕,再厲害也能見到頭。”孫成安先自嘲了幾句,這讓官方的人微微點頭,這年輕人還挺謙虛的,應該能夠有些不錯的建議。

“這幾年我一直在京都發展,對福城的事情了解的還真不多。但我也知道楊氏集團主要是做外貿生意,在國內也有投資,如今楊氏集團出現危機,我想問問,他們到底出現什麽問題了?如果連他們自己都稀裏糊塗的,我想任何建議都是無的放矢,隻會把事情越高越複雜。隻有找到根本原因,我們才能針對性的去解決問題。”

孫成安很清楚,楊氏內部沒問題,主要是李墨那邊發力了。但他這麽一問,官方的幾位領導有點坐不住了,楊氏那邊的說法就是李墨在背後搞鬼,但人家明明沒錯。被楊氏趕出莊園後,人家還不計前嫌放棄了五千萬的追討,在沒有實證的情況下總不能朝人家身上潑髒水吧。

換個人還能潑潑髒水,但以李墨的身份,誰敢隨便潑髒水,那就要麵臨著被萬夫所指的窘境,全國人民口水都能直接把他們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