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軍再想找到李墨哪裏還有他的身影,懊悔的坐在休閑區。這時秦思睿兩人已經換好自己的衣服走過來,她用口罩和蛤蟆鏡隱藏自己的俏臉。
“哥,他走了?”
“嗯,現在才明白過來,人家不是沒脾氣,人家根本就懶得跟我們廢話。”
秦思琪一撇嘴說道:“有什麽了不起的,也就是爺爺看中他。哥,明天我們去找金陵博物館的專家再鑒定下,還不信沒辦法。”
“你能不能給我閉嘴?”秦思軍火了,“全天下的人都沒什麽了不起,就你能,你說說自己每天都幹了些什麽?”
“你朝我吼做什麽,又不是我不給你鑒定。”
秦思軍看看自己的妹妹,眉頭緊皺,最後長長歎口氣。她就這個德行,拿她是真沒辦法,或許真如李墨說的那樣,如果她有一天真被抽了,那就去找她自身原因,怪不到別人。
“小妹,你和他比較熟,能不能幫忙聯係下?”
秦思睿拿出手機撥通號碼,卻提示已經關機。
“關機。”
而此刻李墨躺在**呼呼大睡,雖然才泡了十多分鍾,但全身毛孔都張開,現在身體還處於放鬆狀態,舒服的很快入眠。
至於其他事情,暫時不去想。
這一睡就是半天,等他醒來已經夜幕降臨。
“今晚要熬夜了。”
李墨開機後,提示有好幾個未接電話。他翻看了下除了秦思睿的其他都是老爸老媽打過來的,不會有什麽事情吧。
回撥回去,很快就接通。
“兒子,你在幹什麽,一直關機。”
“能有什麽事情,閑著無聊在酒店補充睡眠。媽,你們找我有事?”
“就是問問明天晚上能趕回來吃飯嗎?搬家這麽重要的事情,你不在總缺點什麽似的。”
“唉呀老媽,你和爸就當是去過二人世界好了。”
“貧嘴,問你個事情,聽盈盈說過些天你們要去畢業旅行?”
“是啊,有這個打算的。”
“她畢竟是女孩子,長得又漂亮,你們倆單獨去旅遊合適嗎?”
老媽這是話裏有話呀,怎麽個意思?
“我是說你們年紀都還小。”
什麽?說話說一半,搞得人不明白到底想說什麽。
“你們倆注意點。”
“媽,你到底想說什麽?”
“臭小子,非要媽說的那麽透,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喜歡盈盈,就要尊重她。如果你隻是把她當家人,那就更要尊重她。”
我挺尊重她的呀。
“媽,我才睡醒,沒反應過來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別讓人家盈盈吃虧。”
老媽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什麽要緊的事情呢,那你放心,旅遊的費用我全包了,怎麽可能讓她出呢,這不是打我臉嘛。”
電話那頭急了。
“怎麽說你都不明白呢,我是說人家盈盈挺好的女孩子,長得又漂亮,你們單獨去旅遊,到時候孤男寡女的……你明白吧,要保護好她。”
李墨真明白了,老媽繞了一大圈原來是想提醒自己這個。
“你和爸就放一百個心,怎麽說我也從小練武,會保護好盈盈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
“媽……媽……斷線了。”
“兒子,沒斷線。”是李忠盛的聲音,他聲音洪亮,“你媽的意思是你和盈盈在旅遊過程中別衝動,要保持冷靜,你可別犯糊塗欺負她。”
“我欺負她?爸,她不欺負我燒香拜佛就謝天謝地了。我這肚子餓了準備去吃飯,沒其他事就先掛了。”
李墨掛掉手機,看著屏幕嘀咕著,今天怎麽了,盡說些雲裏霧裏不著邊的廢話。
度假村酒店的菜品還是挺不錯的,李墨點了幾個菜就坐在那一邊喝水一邊等待著。
吃飽後出去逛逛,外麵燈火闌珊,熱鬧非凡。
度假村靠山傍水,夜色有一種別樣的美。他背著包在一條新建的仿古街道上走著,兩邊的店鋪賣的都是零食小吃飾品,沒什麽特別新意,隨便逛逛也就圖個悠閑。
李墨走走停停,忽然他轉身看看。除了遊玩的人,看不出異常。
但他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背後盯著他,就像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在找機會隨時攻擊他,給他致命一口。
李墨買了根烤腸和一杯熱飲,特意要求水溫要高點。
他端著熱飲,咬著烤腸繼續超前慢步走著。沒過三分鍾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又出現了,脊梁骨有一絲寒意升起。
這不是錯覺。
對方是誰?到底什麽目的?
街的盡頭是湖,連接一條環湖棧道,雖然有燈光但在夜幕下還是顯得昏暗。環湖走的遊客很少,李墨腦海中深思下踏上棧道,前後遊客少,如果對方還想盯著自己,那就沒他的躲藏之地。
棧道兩旁蟲鳴聲此起彼伏,似乎也感受到天氣的燥熱。越往前走,遊客越少,李墨那種被盯著的感覺消失了。
看來對方也怕暴露。
李墨鬆口氣,前方幾米有個口可以轉上大路,他步伐加快,這時另外一個方向也有兩個男人想要從出口離開棧道,按照速度雙方差不多會碰頭。
李墨隻是看一眼,頓覺不妙,那兩人身形魁梧,從昏暗的光線下迎麵走來,他們臉上還戴著黑色口罩。
這麽燥熱的天氣居然還戴著口罩,還兩個大男人,這太不正常了。
李墨全身繃緊,他沒有害怕的轉身而逃,反而熱血上湧,整個人對外界變的更加敏銳。
雙方已經靠近一米,李墨看清楚兩人眼中的凶光,冰冷無情,猶如兩頭餓極的猛獸。
兩人從左袖中掏出匕首,直接朝李墨捅過去。
李墨反應更快,左手端著的熱飲一甩正好澆到一人臉上。那熱飲溫度很高,雖然臉部有口罩,還是燙的他手忙腳亂,自顧不暇。
趁著這機會,李墨連退兩步,躲過第二人的匕首。
那人一刀沒得手,又被旁邊的同夥無意中撞了下,身形不穩,一個踉蹌就要跌倒。
李墨全神貫注,猛然一招甩鞭掃腿,狠狠擊在對方腦袋上。這一腿勢大力沉,猶如鐵鞭打擊。
一聲悶哼,整個人撞在棧道欄杆上,又彈回摔倒在地。
李墨也沒時間管他到底是死還是活,因為第二人已經穩住手腳,又是一刀捅向他的脖子,都是殺招下死手。
刀刀要致命。
李墨精神高度集中,眼中一縷金芒閃過,眼前的世界頓時變得與眾不同,那致命一刀速度變得緩慢。
身體反應趕不上大腦反應,他勉強左移一點避開脖頸處的要害。下一刻感覺有堅硬鋒利的東西刺進肩頭,強烈的痛感瞬間刺激他的神經。
眼前世界恢複正常,李墨躲過了致命一刀卻沒能躲過匕首,肩頭受傷。
疼痛讓他膽氣更盛,喉嚨裏發出低吼,仿佛有巨凶瞬間呲起獠牙。左手抓住對方的持刀手腕,右手握拳狠狠打在對方臉上。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入耳中,那人發出慘叫鬆開匕首。
李墨眼中露出瘋狂之色,整個人頂了上去,八極貼鐵山靠,手肘最有力的攻擊重錘一般轟在那人胸口。
砰的一聲,這人被淩空打飛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