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清宮傳下來的象牙雕四季花卉鐲徑口不大,是女人所戴。

“天天想著撿漏發財,結果這麽一筆大財就在眼皮子底下卻白白錯過,這人命該如此。”李墨輕歎口氣,將象牙雕手鐲交給棕熊放入隨身背包裏,看向默默不語許平君,“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和他們見麵吧,再說等那個男人手裏的錢花完了他還會再來找你的,那時你怎麽辦?”

“他都寫保證書了?”

“屁用。”李墨忍不住罵道,“一個人一旦突破做人的底線,所謂的保證書就是一張廢紙,你還能相信他說的話?我讓他寫這份保證書就是要留個證據,將來他再動歪心思就能把他送進去。行了,你來聯係你爸,等會不管我說什麽,你聽著就行。”

許平君欲言又止,隻是兩手緊張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內心想必很忐忑。

李墨他們走到人流少一點的地方,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很快就接通。

“李墨,是你吧?”

“難道還有其他人冒充我?”

電話那邊傳來許家國的笑聲:“這不是很意外嘛,天天在電視網上看到有關你的消息,剛剛我們還在聊你的事情呢。”

“你身邊還有誰?”

“我表弟,從米國回來探親的,他在米國那邊可是非常有名的大律師。”

許家國似乎還有聊天的興致,李墨打斷他的話頭說道:“你女兒在京都這邊出事了,你們作為父母都不聞不問的?”

電話那段一下子安靜下來。

“平君被她以前的男朋友堵在大街上狠狠的揍著,正好被我碰到救了下來。以前多陽光漂亮的一個姑娘,現在被折磨的都沒人樣了。你們之間再有仇,還真的要記恨她一輩子?”李墨歎口氣,“她還在做檢查,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那張臉怕是要廢了。你們要是真不想認她這個女兒,就當我這個電話沒打,我先掛了。”

李墨掛掉電話,看看目光有點躲閃的許平君說道:“我先送你去醫院敷點藥。”

許平君堅持不去醫院,李墨隻好送她回去。

“老板,不會再出什麽事情吧?”

“暫時不會。”

李墨等她背影消失在老小區門口,才掏出手機,有十幾個許家國的未接電話。

棕熊伸頭看了眼:“看來他著急了。”

“我們走吧,去我外公家,思睿他們帶孩子去那邊了。”

下午四點多,李墨走進四合院,離著老遠就聽到屋裏歡樂的笑聲。

“什麽事情這麽開心呢?”

“在談芸黎婚禮的事情呢。”

外婆笑的合不攏嘴,思睿和芸黎她們擠在一起翻看著結婚照。

李墨坐到休閑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綠茶,一邊喝著一邊問道:“怎麽突然提前到五月了?”

“本來是要熱熱鬧鬧辦的,但他們突然改變主意一切從簡,所以就定在五月。”詩老上下打量著李墨今天的穿著,“又去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