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o章才女知音
“對不起！對不起！撞疼你了嗎？哭這麽傷心？”我意識到撞著了人，連連道歉。
“沒，沒，是小民擋了大人的路！”女孩一個勁往自己身上攬責任，我一看，是那個蒹葭，隻有她一個人不適應這裏的曖昧，倒也是，會唱蒹葭的多少懂得廉恥，不像那些動物，看人**麵不改色心不跳。
我一把拉出她來，關上門，關門的那一瞬，王孫雄紅著臉看了我一眼，沒有停止他的工作。
“外麵的空氣好多了！”我打破尷尬，望了她一眼，道。
“求大人不要告訴夫人，小民唱過蒹葭。”蒹葭，抬眼望望我，低聲說。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一笑。
“謝大人！”她傅粉的臉上露出一絲陽光，稍瞬即逝。
這才看清她的長相，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兒，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才精華，見之忘俗。這樣的女孩真惹人憐，空有才華，卻依然免不了掉到汙濁泥坑裏，受盡摧殘。
“知道你們這次到吳國是幹嗎的嗎？”我們之間因為一個小秘密有了一定信任。
“知道！任人**！”女孩肅然的凝重替代了剛才的嬌羞，下了赴死的決心般。
“當一個女人被男人強奸的時候，你無力抵擋，就試著享受！”我不知道從哪裏冒出這句話，說的時候，我的眼睛看著江麵。估計以她的聰明才智，也能懂個**不離十。
“謝謝大人！小人明白！”
“嗬嗬，開心是最重要的！你們被強奸的是**，大王被強奸的是精神！其實誰都好不了哪裏去。”我嗬嗬一笑，拿國君和她比，想讓她開心點。
“那大人呢？”
“什麽？”我望著她一笑，鬼靈精怪的，繼而反問，“你說呢？”
“大人好像遊離於這兩行之外，把什麽都看透了！”這丫頭現在咄咄逼人起來，一雙眼睛直逼著我。
我咧嘴笑，道：“你看見我成天是開心的就夠了！記著開心是正理！”
“你叫什麽？巾幗英雄？”
“冷凝霜！”
“是夠冷的！還要凝結成霜，嗬嗬！”
“大人呢？”
“範蠡！”
“範大夫！”冷凝霜坦蕩的臉這時泛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嫣紅，瞬間消失，看我已經沒有剛才大膽。
“有問題？”我被她夏日般的變化鬧得無法適應，“聽見我不好的傳言了？”
“沒！是聽見好多關於範大夫的神話，範大夫都成所有閨中女孩夢中情人了！”說著偷看了我一眼，好像要檢驗一下我是不是名副其實。
“真那麽玄？不怕我驕傲？”感覺冷凝霜是我來到春秋談得最投機的人，有一種知遇之恩的知己之感。
“你和別人不一樣！”她看我的眼神又有了變化，裏麵好像充盈著崇拜。
“唉……唉……”麵前已經是吳國碼頭了，上麵看新鮮的士兵高喊著，我看了看岸上，又看了冷凝霜一眼，問，“怕嗎？”
“怕，有用嗎？既然沒用就不怕！”冷凝霜堅毅的臉上又添上了凜然。
“王孫兄！到了！”我推開門，這小子精力夠旺，竟然戰了一個多時辰還不忍不舍，“帶到兄長的營帳去心疼吧！”
“嗬嗬，好！”道貌岸然的家夥答應著，赤條條的從女孩身上爬起來，女孩捂著胸脯，臉頰緋紅，初嚐禁果的嬌羞，看王孫雄的眼神已經充滿依賴，看來這倒鬧了個郎情妾意，也算是一番功德。王孫雄穿好衣服，竟然伏侍那女孩穿起了衣服，給她梳好髻，擦好脂粉，宛如新婚夫婦般恩愛！看在眼裏，對他不禁改變了一點看法，這家夥有點像寶哥哥了。
其餘的女孩看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臉紅一陣白一陣。美女們排成一排下樓去，我叫人把珠寶分成一大一小兩份，小的一份送給伯嚭，外加3o個美女。其餘的送往吳宮。
天已經快黑，碼頭上一個身長六尺，尖嘴猴腮，下巴上麵幾根三角胡須，一雙鼠目裏露出貪婪幽光，頭戴藍色方巾的男人，這就是伯嚭，兩頭都是整整齊齊的士兵，勾踐摻著夫人先登上了碼頭，帶著夫人拜倒在伯嚭麵前，伯嚭一看連忙把他們扶起來。
“這就是越王夫人，好漂亮！”士兵們雙眼都盯在勾踐夫人身上，把上下左右，凹的凸的，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看了遍，猜了個透，夫人站在勾踐身邊如同玉樹臨風，任憑那些目光如何褻瀆。
“聽說她願意伏侍我們大王！”
我看勾踐夫人臉上已經快掛不住了，連忙讓美女來轉移他們的視線，果然，三百多美女一下來，所有的目光都像吸鐵石一樣被吸附了過來。
“好美！一直聽說越國出美女，沒想到竟然真的都這麽婀娜多姿，姿態萬千。”士兵們張著嘴被美女們鉤走了魂，不過他們也就配看看。伯嚭的眼神也在美女身上亂轉，喉結一動一動，看樣子他已經相中了不少。
“這是我們越國搜羅的美女特意進獻給吳王，當然也少不了太宰您的了！”我站在伯嚭身邊高著聲音說前麵的，輕聲說後麵的。
“嗬嗬！好好！越王果然沒有食言！”
“這是越宮所有的珠寶全都歸到吳宮！請太宰查收！”我再一次高喊。
“太宰！王孫雄不辱使命已經圓滿完成任務！”王孫雄衝伯嚭抱了抱拳。
“王孫大人辛苦了！今晚給越王夫婦，範大夫，王孫大夫接風洗塵！”伯嚭興致勃勃。
“範大夫，文大夫怎麽沒有跟隨著來？”伯嚭還記得文種的事辦的好。
“文大夫要在國內主持國政，越國是吳國的寶庫，這寶庫總得產出珠寶和美女，不然拿什麽孝敬吳王和太宰您哪？”
“啊哈哈哈……”伯嚭會意一笑，頗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