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兄真是英雄啊!”文種幾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看我們的人連一點皮膚都沒有傷,可是麵前卻是橫豎八的屍體,簡直把我奉為天神。

“三歲小孩的遊戲,也值得你誇英雄?”我心想媽的,二十一世紀小孩看電視都能學會,還不個個都是英雄了?我不過是套用了一下罷了,小兒科。

“這次的功勞可都在這些士兵這裏,特別是這五十個弓弩手!不如你捐獻點獎賞給兄弟們?”我知道文種這小子就是吝嗇,肯定舍不得拿錢出來,故意逗他臉紅。

“範兄取笑了,我哪像你一樣撿塊石頭都可以變銀子?我那點俸祿可隻夠養活我的家眷!”

“那行,我撿塊石頭當銀子送給文兄你!來來拿著,不要客氣!”隨手在地上拿起一塊石頭遞到文種手上。

“開什麽玩笑?”文種臉一紅,把手上的石頭往後麵一扔,靈姑浮正好路過,沒有注意,砸到他胳膊上,他低頭撿起來,舉在陽光裏晃蕩了半天道,

“文大夫財了?扔銀子砸人?”

“是啊,文大夫財了,給將軍送銀子呢!”我接著玩笑,緩解戰爭氣氛。

“文某失手砸著將軍了?見諒見諒,和範大夫玩呢!”

“那也不該拿著銀子玩,顯擺什麽?”說著拉著文種的手,把手上的東西慎重的擺到文種手上。

“嗬嗬,將軍真幽默!”文種看著手上的東西,頓時笑容變成了驚奇,不解的望著我,又看了看靈姑浮,“這是我剛扔的?”

“要麽是我自己的!”靈姑浮伸過手,文種一縮手,笑著說,“嗬嗬,我扔著玩的!這銀子是我的!”

“神經了,你們,比我還幽默?”

我看他們像真的一樣,懶得理睬,走開去。後麵趕來的士兵已經清理開了路,好讓勾踐的玉攆通過,走出山,找了塊地方駐紮了下來。一會時間營地上滿是帳篷,這都是我征的兵向貝麗莎學的,想到貝麗莎,才現軍營裏竟然沒有看見一個女人,我征的那些女兵呢?這段時間忙忙碌碌的竟然把她們忘了,今天大獲全勝心情相當的爽,不禁很想有個女人能親近親近!躺在帳篷裏無聊的慌,越是想她們越是睡不著,今天才覺精力太充沛了原來這麽難受,越是難受,還越是想和她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睜著眼睛到了半夜,外麵萬籟俱寂,實在受不了了,感覺帳篷裏悶得慌,信步走了出來。有些內急,往隱秘的地方跑,離營地遠了些,才停在一顆樹下麵,解決了一下私人問題,感覺真輕鬆。

“範郎!範郎!”隱隱約約中我聽見了女人的聲音,而且是喊我的,那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停了下來,仔細聽,果然確定有女人在喊“範郎!”循著聲音走,近了才聽出是呻吟聲,男女征伐時出來的呻吟,還有****時出的碰撞聲,我身體本能的生了變化,媽的,刺激我,本來今天就夠鬱悶,想女人都想煩了,你們還搞什麽‘實戰演練’?打實戰嗎,也不要喊範郎好不好?還以為是喊我,離開這是非之地,我下意識準備退走。

“為什麽要喊範郎?你愛上那範蠡了?為什麽要把我當成他?我哪裏不如他?”是文種這小子?看不出來這麽風流,幕天席地的幹這個,借天地之精華呢。可那女人是誰?我可聽不出來,不過夠有性格,和一個男人媾和,竟然大聲喊另外一個人的愛稱。我停了下來,接著聽。

“你哪裏都不如他!”女人的聲音,嗬嗬,這話我愛聽,可是你是誰呀?這麽暗戀我範某?榮幸啊!

“那你還跑來找我?賤貨!”**接觸的聲音更加劇烈,一種報複式的心理。

“因為他瞧不上我!所以便宜了你!你以為你多有魅力?”

這女人可真不是省油的燈,我範某什麽時候看不上什麽人了?對女人,我除了憐香惜玉,還是憐香惜玉,沒有別的感情,怎麽可能把你激到文種身上去呢?

“我總比你府上的將軍有魅力!”

“你也隻配和糟老頭比!”

聽得我雲裏霧裏的,糟老頭不是胥將軍吧?文種正在給他戴綠帽子?這文種可真不是東西,這許雲翹也夠**,竟然搞到軍營裏來了。我還是走吧,奸夫**婦,讓你們盡興吧,撤了。想罷往後麵退,一不小心撞到了樹上,本能的叫了聲,“哎喲!”

“誰?”文種驚慌失措的聲音,接著聽見淩亂的腳步聲遠去。

媽的,不想打擾你們還是打擾你們了,真他媽難受,看了場現場直播,也沒有人來消消火。感覺到自己血管都在狠命的跳,真恨不得找潭水跳進去,好好的降降溫,可山上哪裏來的水呀?

好不容易才回到帳篷,一頭倒在鋪上,希望早點睡著,夢,總能夢見貝麗莎,阡陌,蕊兒她們吧,我的嬌妻美妾喲,可遠水解不了近渴,真後悔沒有把飛音和采玉帶出來。

“範大夫!”“怎麽又是女人哪?拜托不要刺激我,我要爆炸了!”我閉著眼睛念叨,清醒過來,我猛然睜開眼睛,麵前竟然站著一個女人,看不清她的樣子。但身材絕對是一流的。

“幹嗎!我要受不了了!趕緊出去,不然你要倒黴了!”怎麽著我也是個君子,忍耐呀,忍耐。

“我想拿回我的珠子!”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

“我跟你換!我知道你現在要什麽!”

“知道還不走?”我大叫。

“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還我珠子!”

“別羅嗦了!是你不走的!”我一躍而起抱起她扔到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