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端的臉上此時真有了懼意,眼神裏有著萎縮的眼神,“你……你竟然真的能呼喚五彩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說這話,雙掌之間已揮出強勁的一掌,直撲楚笑笑的身前。

楚笑笑的手輕輕抬起很是輕巧地便化解了上官端的掌風,一臉得意的笑容慢慢地走進上官端,“不會有任何痛苦便能送你離去,會讓你灰飛煙滅消失在這個世間裏。”

上官端的心裏感覺實在是很不好,心裏的信念在動搖,“哀家可不相信你有這麽大的本事。”

“信不信……試過了不就知道了。”猛然間,楚笑笑手裏已經多了一把看似有型實是無形的綠色劍體直刺上官端的身體。

無論上官端怎麽躲避,劍體總是能觸碰到他,凡是被劍體觸碰到的地方均已慢慢地再消失。

看著自己身體現在的狀態,上官端的臉上很是驚恐之色,似乎在極盡全力脫離上官端的身體,可這一切的功夫就像是在白費一樣。

現在很能清楚地看見皇太後的靈魂和上官端的身體在分離著,但是被劍刺到的地方怎麽也分離不了。

此時上官端的臉上真的有了害怕的神色,忙道:“放過我,你說什麽哀家都聽你的。”

楚笑笑的麵容變得很是詭異起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這一劍是為大夫人……這一劍是為上官謙玉……這一劍才是最有意義的一劍,是為了你的親皇孫給你的。”

“他已經如願以償坐上了太子之位,為何你還不肯放過哀家?”

“放過你的話……說不定明天這時候我已經身首異處了。”

上官端的雙手已經沒有了,淒涼的聲音道:“不會的,放過哀家……哀家保證以後永遠都不會在出現再你的眼前。”

楚笑笑搖了搖頭,“斬草除根是我的原則,永遠不變的原則。”劍的整體已經貫穿了上官端的身體,身體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上官端的臉上此時沒有了痛苦之色,“你不是她……你不是她,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她……她是我,這就是我的本體,還要多謝太後老人家這麽多年的悉心照料。”

“你是……你是……五……彩。”

上官端也好……皇太後也好,此時在整個暗室內再也找不到他們存在的氣息了。

黑衣人不明的眼神看著楚笑笑,忽然站起身俯下身子低下頭單膝跪下道:“叩見玉主。”

看著黑衣人的舉動,楚笑笑來不及說什麽,眼前已經變得的模糊不清,接著慢慢地倒在了地麵上。

黑衣人在聽到‘撲通’一聲響後,抬起頭……很是速度地衝到了楚笑笑的身前,把楚笑笑從地上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玉主……玉主……你沒事吧~!”

在黑衣人的呼喚下,楚笑笑睜開了眼睛,“這是哪裏?你……你怎麽在我身邊?”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為什麽你會抱著我?”

黑衣人一愣,“玉主,你沒事吧~!”

“玉主是什麽?”

黑衣人慌忙地把楚笑笑放好,又一次跪在了地上道:“屬下給玉主請安,尋找你這麽多年,終於找到您了。”

“這是哪一出?”疑惑的眼神,心裏暗言:隻記得和影出來……之後被上官端帶到了密室……難道這裏還是密室?可怎麽看也不像,破爛不堪的爛地方怎麽回是原來的密室呢~!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自己會感覺到心裏少了一些東西呢~!

黑衣人的臉上也帶著許多的疑問,“玉主,您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剛才……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

此時上官謙玉的醒來的聲音打斷了楚笑笑的思緒。

看著上官謙玉,楚笑笑似乎心裏有一點點僅存的記憶,忙道:“找解藥……快找解藥。”

黑衣人速度般地飄身而去,因為剛才殺死上官端時產生的破壞,密室基本已麵目全非,門也在無意的撞擊下自動打開了。

楚笑笑上前扶起上官謙玉,“二哥,你還好嗎?”

上官謙玉此時隻感覺頭痛欲裂,“額娘呢~?她還好嗎?隻記得在照顧阿瑪,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進了密室,在之後發生什麽……就全都不記得了。”

楚笑笑的眼前似乎閃過一個場麵,是大夫人死去的時候,楚笑笑沒有多說什麽,眼神看著鐵欄柵的裏麵崩塌下來的石塊,似乎那裏有個人。

眼睛和心裏同時帶著疑問,“要不要告訴二哥……他的額娘已經死去了?”心裏在不停地問著自己。

上官謙玉心裏的那股燥熱感又一次襲來,帶著衝動的心情看著楚笑笑,“我很熱……怎麽辦?”

楚笑笑雖然遺忘了一些事情,可是對上官謙玉喝下酒時的場麵卻記得很是清楚,心裏也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忙道:“在堅持一會,我們出去就好了,他去為你找解藥了。”

很快的,楚笑笑和上官謙玉兩個人艱難地走出了密室,當看到走出密室來到的房間就是上官端的書房時,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傻了眼的感覺。

黑衣人也在此時出現了,手裏拿了一堆瓶瓶灌灌出現了,走到上官謙玉的身前,拿了一瓶白色一瓶藍色的瓶子放在了上官謙玉的手中,開口道:“那兩瓶是你的解藥,快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