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衣老者被氣的不輕,“你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妖婦。”

“蛇蠍心腸……我可從來沒有這麽狠過,老人家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楚笑笑無辜的表情看著老者的臉慢慢地道出了心裏的話。

老者的臉上帶著痛意依舊強忍著不發出痛苦的聲音,銀衣脫落的瞬間,傷口的許多出再次冒出了鮮紅的血液。

楚笑笑說的很對,銀衣下的傷口多處已經呈現腐爛的情況,血跡和銀衣緊緊地黏貼在一起,銀衣被脫去的時候,幹固的血疙疤再次被扯開與皮膚形成了撕扯的狀態,便形成了鮮血不停流出的場麵。

雖然疼痛,可全身的透氣感讓銀衣老者的身體也跟著舒緩了許多。

楚笑笑可是很惡心看到這一幕,看著白礬,“讓我來究竟要問什麽?明明知道我惡心這種場麵,還非得把我弄來。”

白礬曖昧的眼神妖豔一笑,“和你在一起審問這個老家夥,才有興趣呢~!”

楚笑笑咬了咬牙,“小白,你的心理可真是扭曲。”

“心裏扭曲什麽意思?”白礬不明白的眼神看著楚笑笑。

楚笑笑稍有狡猾的一笑,“就是變態的意思。”

白礬有些氣結,帶著比較氣憤的臉色不再理會楚笑笑。

忍住想要笑的舉止,楚笑笑的眼神再次看向了銀衣老者,“自古以後都流行一句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老都這麽大年紀了,腦子就不能轉悠轉悠?”

“你這個妖婦,要殺要刮給老夫一個痛快吧~!”

楚笑笑一癟嘴,搖了搖頭,“我可不讚成輕易奪取別人的性命,所以還是辛苦您老慢慢品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吧~!”臉越來越接近老者的麵龐,就在楚笑笑想要轉身離去時,眼睛裏似乎略過一絲光亮。

楚笑笑頓住了身形,手慢慢地撥開了老者的領衣。

老者很是大驚,“你這個妖婦想做什麽?老夫士可殺不可辱……。”

楚笑笑聽著老者喊出的話語,一陣狂汗,“放心吧~!姑奶奶對老不死的沒興趣。”

黃綠色的玉佩掛在老者的胸前,楚笑笑伸出手把玉佩拿在了手中。

“不要動它,把玉佩還給老夫。”銀衣老者的表情有些緊張,語氣很是狂躁。

玉佩在楚笑笑眼裏似乎從哪裏見過,當把玉佩的另一麵反過來觀看時‘上官’的字樣,讓楚笑笑的心裏‘咯噔’下緊張了起來。

抬起眼眸仔細地看著銀衣老者,似乎也像及了某一個人,難道……他會和上官府有牽連?想到這裏,楚笑笑疑慮的口氣道:“老人家,你和上官端是什麽關係?”

這一聲‘上官端’讓銀衣老者有些吃驚和震撼,顫聲道:“你這個妖婦怎麽會知道老夫的名諱?你到底是誰?”

楚笑笑的心裏也是帶著太多的震撼,暗言道: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他有可能是上官謙玉的親生父親,如果是……那麽他和假的上官端應該認識才對,到底這其中還發生過什麽?

白礬也在此時正視著楚笑笑和老者,心裏也驚覺似乎有事情被揭開了。

楚笑笑回了神,“我是誰不重要,你可認識上官謙玉?”

銀衣老者的眼睛在注視著楚笑笑,“老夫不認識。”

看著手裏的玉佩,楚笑笑再次開口道:“上官謙玉的身上有一塊和這一模一樣的玉佩,而他的阿瑪也叫上官端,和老人家您同名同姓,甚至隱秘的身份也是銀衣武士的一員。”

老者的耳邊在不斷地重複著楚笑笑的話語,帶著激動的神色,“你確定見過和這塊一模一樣的玉佩?”

楚笑笑點著頭,“我確定。”

老者依舊是帶著激動的神色,“你怎麽知道他的父親叫上官端?”

“因為他的阿瑪就是上官端,三年前死了。”

老者的神色變了變,“你怎麽知道上官端是銀衣武士?”

“因為死了的上官端的確是老皇上身邊的銀衣武士。”

老者的眼神和表情都帶著疑惑,“這麽說……有兩個上官端存在?”

楚笑笑點著頭,“現在來看的確是有兩個上官端存在,一位是假的,一位是真的,一位已經死了,一位還活著。”

老者搖了搖頭,不相信的眼神和口氣道:“這怎麽可能,雖然老夫有一段記憶是缺少的,但是怎麽可能會有兩個自己?”

在這一瞬間,老者的臉龐蒼老了許多,太多不明白的事情緊緊地纏繞在老者的腦海裏。

楚笑笑也忽地記起了大夫人曾經的話語,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上官謙玉。

白礬也帶著不相信的目光看著楚笑笑,“要不去把上官二少爺請來……當麵對質一下?”

楚笑笑搖了搖頭,看著老者道:“此事還需在確認下,等老人家能記起一些事情以後再說。”

玉佩被楚笑笑還回到老者的手中,老者看著玉佩,腦海裏閃過模糊的身影,雖然看不清楚是誰?可是在老者的心裏知道,那身影是自己在乎的人。

楚笑笑從新審視著老者,看著老者對著身後的白礬道:“給老人家安排一個房間養傷吧~!不要怠慢了,手腳上的鐵鏈卸下來吧~!”

白礬點著頭,“照辦。”接著便吩咐著手下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