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將領中是有一人沒有喝酒的,應該說此人是軍事天才,這些日子有很多事情都是他在為明溪王出謀獻策,明溪王對此人也很是看重,此人也姓上官,名燁。

上官燁從一入帳,心裏就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問及明溪王,可看到大夥的樂和勁,又不想冒昧破壞,此時這種情景,更是讓上官燁的疑問想要迫不及待地問出,忍不住開口道:“將軍,末將有事想要請教。”

明溪王抬眼一看是上官燁,“說,什麽事情?”

上官燁對視著明溪王的眼睛,“末將想知道外麵的戰車是何人製造的?”

明溪王有些驚愣,“為什麽想知道這些?”

“末將跟隨在將軍身邊已多年,從未見將軍對戰車有如此多的研究,若不是天天跟隨在將軍身邊,以現在將軍的改變……末將也會以為將軍已不是經軍了呢~!”

明溪王哈哈大笑起來,“上官,你聽過這樣一句話嗎?活到老學到老,本將軍現在就是這句話的境界,至於戰車是何人製造的,本將軍也不能相告,至於戰車是何時運到東映月邊境的,本將軍還是不能相告,不管心裏有多少疑問,就先憋著吧~!等你該知道時自燃會知道。”

上官燁的臉上很明顯不滿意明溪王的回答,繼續道:“那請將軍告訴末將,那戰車真的能起到殺敵的作用?”

明溪王再次仰聲大笑道:“布下戰車陣,何止是殺人的作用,還有保命的作用,爾等就拭目以待吧~!”

上官燁還想問什麽,被明溪王阻止了,因為密信已到。

眾將領退出帳外,明溪王從黑影人手中接過密信,簡單的一句話:效仿東邊境,前往南邊境。

明溪王的心裏明白意思,隻是這路程太過耽誤時間,而這邊隻能托付給誰呢~?思來想去開口道:“來人,傳上官燁。”

上官燁剛回到自己的帳內,又被將軍再次傳喚,心裏疑問頓時多了起來。

看著上官燁的到來,明溪王心開口道:“上官,跟在本王身邊多少年了?”

上官燁沒有任何思索,“回明王,跟在明王身邊已有十四年之多。”

“這十四年裏,本王待你怎麽樣?”

上官燁依舊是沒有任何思索,“恩重如山。”

明溪王笑了,點了點頭,“那該怎麽報答?”

上官燁還是沒有任何思索,“以命相抵。”

明溪王凝重的眼神看著上官燁,“本王該相信你嗎?”

上官燁也是凝重的眼神看著明溪王,“末將自有分寸。”

一句話,明溪王笑的很舒心,點了點頭,“很好,看來本王真的沒有看錯人。”

上官燁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矛盾之色,“明王,有何吩咐?”

明溪王從桌上取過皮麵容,“戴上。”

上官燁的眼睛裏有著震驚之色,“明王……不……將軍,這時何故?”

“本王有事外出,而現在雖在敵軍之後,可是大軍不可無主,以上官的睿智足以應對各種事情的發生,所以本王的位置你就先代勞吧~!至於你……就先以外探的理由告知別的將領吧~!明白本王的意思?”

上官燁沉思的眼神看著明溪王,“末將明白,請將軍放心。”

這一夜,明溪王又一次換了主,而墨雲軒趕往了南映月邊境。

白礬的眼前總是無數遍閃過那位婦人的身影,似乎這個身影三年的時間裏見過無數次一樣,每次都輕易地被遺忘在腦後,今日在看到這個身影,似乎那麽熟悉……難道真的會是她?還是她身邊的什麽人?帶著這個疑問,白礬直奔鳳凰塔,找尋影的身影。

影在為朝政而忙,眼前一摞摞遞交上來的名單,以及每個人的詳細奏本都要一一仔細查看,影要為楚笑笑網進能治理天下的英才。

白礬的出現,讓影的忙碌暫停了,“二弟,怎麽這個時間來了?”

白礬一臉緊張之色,“發現了一件很是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情?”

白礬端起桌子上的茶盞一飲而盡道:“發現了一個婦人的身影,很像一個人,而這個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不止一兩次,卻一次又一次被我們忽視,而我們也隻是最近才見過她一兩次”

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像誰?又是誰?”

“太後……夢書雅。”

“太後……怎麽了?”

白礬回憶往事的神情道:“記得兩年前,你我陪同笑笑出門時,是不是不管走到哪裏都能看見一位帶著麵紗的婦人?當時我們隻是以為路程相同,可是每次有那位婦人出現的時候,總會有殺手出現。”

影點著頭,“這個問題我們討論過吧~!不是沒有可疑之處嗎?”

白礬點著,“是呀~!可是今日我卻又看見了她的身影,而且所去之處是老皇上的住處,還有遙公主。”

影的臉色凝重了,“沒有看錯?”

白礬呼出一口氣,“絕不會看錯。”

影站起了身子,來回走動著,“如果那個婦人的太後的話……太後的背後一定是老皇上,也就是說從老皇上住進華夏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知道了笑笑的身份?還有……笑笑每次外出所遇到的凶險都是有人刻意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