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謙玉的心裏在聽到楚笑笑說完的話語後,心裏很不是滋味,是的……三年的時間裏錯過太多事情了,為什麽自己不能早一點麵對真實的自己,明明三年的時間裏都有想過這個女人,為什麽自己不能早點解開自己心裏對她誤會的恨意?

楚笑笑看著上官謙玉看像自己的眼神,自問道:剛才的話傷到他了嗎?自己好像承諾過會幫姐姐好好照顧你,現在自己的心裏還能容下他的位置嗎?糾結在一起的命運之人太多了,自己能承擔的起嗎?得到的越多……總有一天也會失去越多,不可以在貪心了對不對?

上官謙玉走到了楚笑笑身前,躬下身子道:“小民與阿瑪能夠重逢,全仗女王陛下,小民感激不盡,女王大恩大德來日小民定會舍命報答。”

楚笑笑一時之間卻不知該怎麽來麵對此時的景象,眼神裏帶著稍有的慌亂,“二哥,你這又是何必。”

上官謙玉站直了身子,“有你這聲二哥就已足夠了。”

上官端有些看不下去了,“好了,喂……是不是可以放老夫出去了?”

楚笑笑搖搖頭,“伯父,放您出去……你老要去哪裏?是去太上皇那裏嗎?”

“雖然你對我上官家有恩,但是……以後不要和老夫套近乎,也不要管老夫叫伯父,還是喚老夫為銀衣吧~!聽了多年的名字改成上官端的話……很不適應。”

“銀衣……難道您是上一任閣主?”楚笑笑求知不惑的眼神看著上官端,臉上迫切的神情想要知道是不是?

上官端點點頭,“老夫正是上任銀衣閣閣主,不知女王陛下為何能猜到老夫的身份?”

楚笑笑麵帶著擔心的神色看了眼上官謙玉,走到上官端的身前,“伯父的身份,是怎麽猜到的已經不重要了,不過……伯父有沒有想過,上官家經曆的事情會不會另有人造成的?”

“什麽意思?”上官謙玉和上官端同時問道。

楚笑笑看著上官端,“老閣主,你和夫人分散,之後的事情你能記住多少?為何老閣主的記憶裏隻有在銀衣閣的記憶,而在銀衣閣的記憶竟然會有那麽久,這似乎是說不過去啊~!”

上官端的心裏早就在想這些事情了,可是無奈就是任何頭緒也沒有,現在被楚笑笑的話語一激心裏更是想不開,看著楚笑笑的臉道:“這些事情就不用麻煩陛下您來惦記了,已打擾陛下您好多時日了,老夫想要和玉兒離開了,還請陛下行個方便。”

楚笑笑明白上官端此時的心情,笑了笑,“楚風,送上官老爺和二少爺出城。”

“是,陛下。”

上官謙玉攙扶著上官端走出了暗堡,依依不舍的眼神看著楚笑笑,跟在楚風的身後走出了華夏城。

東城門下,蕭蠻山的大軍已退出了百裏以外,潰不成軍的大軍在苦苦地支撐著。

蕭蠻山怎麽也沒有想到,明溪王會反目從背後給自己一刀,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糧草運走,從背後一點點地吞掉自己的士兵,想到哪裏都氣的蕭蠻山牙癢癢,恨不得把明溪王抽皮扒筋喝他的血。

上官燁裝扮的明溪王,已帶領大軍和蕭蠻山的大軍正式地交戰了。

墨雲軒裝扮的西戎王,也已帶領大軍到達了南城門敵軍的身後。

明溪王和西戎王的境界區也已通融地鏈接在一起,一切都在墨雲軒的掌控下順利地進行著。

南城門下所聚集的敵軍,也隻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不能和蕭蠻山相提並論,墨雲軒也很是奇怪,這些士兵到底是從哪裏召集而來的,而領軍的將軍完全就是悍匪級別的,每天喝酒作樂不說,軍紀完全……完全是散沙一盤。

西戎王也在戰場之上和明溪王正式地碰麵了,明溪王的臉色比較難看,騎在馬上小心翼翼地看著西戎王道:“二哥,您現在這麽做的理由是什麽?”

西戎王笑意的臉上是真實的笑容,“四弟,這句話該是本王來問你的吧~!”

明溪王不解,“二哥是什麽意思?”

西戎王也不解,“二哥的意思,四弟不明白嗎?”

明溪王不明的眼神淺淺一笑,“二哥的心思,本王怎麽會知道。”

西戎王讚同地點點頭,“不管怎麽說,映月都是我們兄弟長大的地方,怎麽能容忍外來之敵輕易地踩踏,四弟也和本王是相同的心意吧~!”

明溪王輕聲一笑,“不愧是二哥,希望大哥和三哥也會這麽想這麽做。”

西戎王嗬嗬地笑了起來,“大哥和三弟是不會效仿你和我的做法,或許他們會選擇直接在邊境對敵。”

明溪王也讚同的神色道:“以大哥和三哥的個性來說,應該是不會和我們做相同的事情,所以隻好期待是對作戰的方法不一樣,可千萬別是對立的。”

西戎王很是欣慰的臉上,看著眼前的景象,“你我兄弟聯手,嚐嚐包餃子的滋味如何?”

明溪王的臉上一愣,似乎在哪裏也聽過這句話,木訥地點點頭,抬起手迎上了對麵而來的手掌‘啪“地聲響,兩兄弟豪爽的笑聲響在空曠的田野之間。

嘹亮的號角聲響在戰場之上,破碎的大旗隨風起舞著,地上的血跡慢慢地陰濕著大地,雖然說不上血流成河,但是場麵看上去依舊是很淒慘,遍地的屍首讓人看一眼都能過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