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吭鏘,叮叮當,一陣**混亂之後,兩道黑影唰地翻牆而過,身後隻有一道冷沉的命令:“別追了。舒骺豞匫”

某處——

我仰望烏漆抹黑的夜空,長歎:

“為什麽搞得是和你私奔一樣啊?”

曲禾也歎氣:

“偷雞不成蝕把米,差不多就是我這麽個情況了,”似乎還偏頭打量了我一下,又繼續說,“哦,不是雞,是豬。”

我一拳揍過去,見被他機警地躲過,更是鬱結難消,想反駁,又沒力氣,忍了忍終於怒極反笑:

“你今晚的目的,可不就是想要我這麽落魄的跟你走麽?有利用價值才會想起我,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星光璀璨的月夜下,這個人的眼神妖嬈難測,驀地,有極淡的笑意在他眼底閃過:

“你有什麽利用價值?”

撇開眼,懶得和他糾結這個話題,我指著街口某家還歡騰著pub,聳聳肩膀提議:

“總要有個地方蹲著吧。”

勁爆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現在的小年輕真是血性,這裏的空調起碼打到十度以下,居然也能穿得隻剩幾件布料在舞池裏晃得跟人格分裂似的。

要了一杯純淨水,半趴在吧台上等曲禾打完電話回來,眼前又走來一雄性生物,笑著自以為風雅地伸手邀約:

“這位迷人的可愛小姐,我們似乎在哪裏見過麵呢?”說話的男人長相還不錯,斯斯文文,帶著副金絲邊眼鏡,和斯文後麵的那個詞語挺配。

我動作優雅得將杯子輕放在桌上,抿嘴一笑:

“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在哪裏見過呢,唔,讓我想想……”

看他眼神大亮,我湊過身子,眼波一轉:

“在你老子的墳上。”

肩膀被人輕輕一摟,曲禾溫潤的嗓音響起:

“抱歉,我女朋友有點調皮。”

那人臉色青白交接,似乎想說“這可不是調皮那麽純粹”,但大家畢竟都是成年人,又是公共場合不好發作,他也隻能吞下這股悶氣,呸了口唾沫自認倒黴地悻悻走開。

“你這是自惹麻煩,”曲禾放開手,繞過我坐在椅子上,問酒保要了杯飲料,不讚同地點了點我的腦袋,“一個女孩子怎麽就能跟你似的……這麽……”

“這麽賤?”我嘻嘻一笑,替他把話說完,“做事任性不按常理,講話刻薄不經大腦,性格固執惹人厭,骨子犯賤招人嫌。”

他突然眯細眼看我,許久,低頭抿了口橙汁,淡淡地說了句:

“音樂有點大,沒聽清你說什麽。”

希望看文的親們能保持一份好的心情。(*^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