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開啟秦王墓唯一的鑰匙就是慕暄澈手上的那把噬羅,還有秦王墓的機關布局圖在我的手上,隻要你答應我教我救父母,我就把圖給你。”
當初我離開曹家的時候,曹老爺子給我的信就是告訴我噬羅是開啟秦王墓的鑰匙。
同時,他在信裏麵還說到這噬羅原本是五代十國的異姓王爺慕暄澈手上傳下來的,所以所有知道慕暄澈身世的人都叫他暄王。
而這噬羅刀則是從秦王墓裏麵流傳出來的一把鑰匙,是能開啟秦王墓唯一的東西,沒有它誰也別想進贏子嬰的低下宮殿。
當我從秦將軍墓穴中出來之後,我就發現了我手上那本爺爺留下的古書不對勁的地方。
那本書上的機關布局圖跟墓穴裏麵的一模一樣,在島上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研究出來。
原來不止秦將軍墓穴的機關布局圖,其他埋葬著開啟贏子嬰墓穴墳墓東西的秦國大臣墓裏麵的機關圖都在這本古書上,還包括我秦王贏子嬰墓穴的機關布局。
我的話說話,島主沉默了。
眉頭緊皺,臉色微微有些戾氣,猜不透他表情裏麵的含義。
等了一會,我有些急了輕輕喊了一聲,“島主。”
他麵無表情的對著我說,“知道了,你下去。”
“我……”
還想開口再說些什麽,卻別他一個眼神給瞪了下去。
在轉角處遇到了大漢。
“言惜,今晚不回島上,我給你安排了房間休息。睡一覺,明天再說。”
坐在大漢給我安排的房間內,長夜漫漫,滿腦子都是各種想法,叫我怎麽睡得著?
島主這到底是什麽意思,答應還是不答應,也不給個準信。
鈴鈴鈴!
手機聲音響了,大半夜居然還有人給我打電話。
“喂,找誰?”
“言惜,是我。”
一聽便知道是上官明月,她怎麽換了手機號碼,有些奇異。
“明月,你怎麽回事?”
“我下山來了,我想去找你。特別緊急的事情,你在哪裏?”
一聽她聲音不對,我也顧不得許多了。
“明月,我在H市你能過來嘛。剛好,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好,你等我,明天到。”沒有半分猶豫,她便掛了電話。
我決定將上官紫璃的事情告訴明月,就算她要殺要剮隻求她讓我救回父母就好,接下來隨便她。
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上官明月到達車站的電話。
原本我想親自去接她的,可是大漢跟我說讓我留在家裏島主找我,他去幫我接上官明月。
我便來到島主房間,敲了門,裏麵答應了我才進去。
島主果然不是人,昨天受了那麽重的傷,現在已經能坐在窗戶邊欣賞美景了。
見我進來他也沒轉頭,一向如此,誰讓人家是島主呢。
而我,則必須恭敬的候在一邊等他,“島主,您找我有何事?”
“昨晚,你說的事我答應了,今天你就回島上等我。”
若是他昨晚這麽說,我一定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是今天上官明月來了,這件事情我得先處理掉。
我小心翼翼的詢問,“島主,我朋友來了,我可以等解決了她的事情再回島上嗎?”
“可以。”
他簡單了兩個字算是答應了我,沒想到島主今天這麽好說話,這麽快就答應了下來。
“謝謝,島主。”
我話才剛說完呢,他就開口,“不過你父母的命等不等的了,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惡魔就是惡魔。
這人簡直比慕暄澈還冷酷,知道再跟他談下去也沒有意義。
我隻能離開他的房間,回去收拾好的我的東西,做好離開的準備。
在客廳,等了約一個小時大漢才將上官明月才接回來。
看到我的一眼,上官明月便撲了上來。
“哇,言惜,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你走的這一個月發生的太多的事情了,我要跟你說一個晚上,你可別嫌我煩。”
原本還想跟明月互訴下衷腸,在島主的身影從樓道上似有似無的飄過,我瞬間驚醒。
“明月時間來不及了,我們路上邊走邊說。”
她一臉的不理解,“不會呀,我時間很多。讓我歇息一下,我們好好聊。”
“你時間多,我時間來不及呀。”
一邊說著一邊將明月推上了車,順帶拉上了大漢。
“大漢,你快點吩咐司機往島上開,島主讓我們立馬回去。”
他沒說話,點了下頭,就坐到前座去了。
上了車後上官明月才緩過神來,拉著我手,“言惜到底怎麽回事呀,你跟我說說,上島是去哪裏呀?”
“明月我要跟著大漢回島上了,在回去之前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你坐好聽著我說。”
見我臉色嚴肅了下來,她沒開口等著我。
“明月,上官紫璃死了。”
我的一句話出口,她瞬間僵住了。
原本不想傷害她,可是沒辦法我還是得繼續說下去。
“明月,害她死掉的那一槍是我開的。”
“啪嗒。”
毫無預兆,她的眼淚就這麽落了下來,半點前奏都沒有。
就跟斷掉的珍珠項鏈,滴溜溜的全部落下來。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也忍不住哭了。
從背後掏出手槍遞到她的手裏,“明月,都是我的錯,你殺了我吧。”
她顫抖的將手放在槍上,前頭的大漢著急都喊出聲來了。
可是上官明月在摸到槍的時候,卻將槍推了回來。
終於她放聲大哭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總會有這麽一天。天天不幹好事,活該她死掉。言惜,我不怪你,我知道若不是她動手,你絕對不會反擊的,我憑什麽怪你?要怪就怪她自己太不爭氣,天天做虐,才落得如此下場。”
我撲過去,將她抱住。
兩人抱頭痛哭了有一會,她才將我放開。
明月喘息了幾口,哽咽的說道:“言惜,告訴我,她的屍體在哪裏好嗎?”
“我不知道,是天靈教主將她帶走的,我也不知道會帶去哪裏?”
她沉默了,然後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我的肩膀上。
“言惜,你說為什麽我明明那麽的恨她,在聽到她死的時候我還是心疼的沒辦法呼吸呢?”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不管怎麽說都是姐妹。
從同一個娘胎裏麵出來,血濃於水,若是我也會這樣的吧。
明月能深明大義沒有怪罪我已經是非常好的了,她現在就算打我罵我,我也不能說什麽。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
大漢下車拉開了車門,看著我,“言惜,我們到岸口,該上船了。”
一旁的上官明月聽了有些緊張,“言惜,你們要去哪裏?我是不是不能去呀,不要把我掉下好不好?”
雖然知道島主不喜歡陌生人上島,我還是忍不住求大漢一次。
明月剛剛知道妹妹沒了,現在她的心情有多孤獨,世界上僅剩下的一個親人沒了。我擔心她出事,沒辦法放下她一個人。
“大漢,拜托你,讓明月跟我們一起上島好嗎?我相信明月,她一定不會搗亂的。”
明月在一旁點頭如搗蒜,表現出一副乖巧的樣子。
大漢為難的看了我一眼。
“求求你了,大漢,拜托你這一次好嗎?”
終究是抵不過我的請求,最終他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們等下,我去打電話給主人,看看他怎麽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心急,總覺得這時間過得特別久。
正當我想去尋大漢的時候,他便回來了。
“怎樣?”我著急的問。
“主人同意了,不過他叫我給你帶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