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和慕暄澈就離開了小木屋。

這裏不適合我們久留,現在還不能帶長安出來。

若是我們在這裏太頻繁,容易讓天靈教的人發現,會威脅到長安。

原本慕暄澈打算帶我回去休息,我卻堅持到醫院。

昏迷了幾天,我都沒有去看望何誌勇,也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站在病房的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大漢的聲音。

“老何呀老何,你說你怎麽這麽不爭氣呢,現在躺在這裏跟個活死人一樣。你還是快點醒過來吧,等你醒過來,我就帶你去H市最牛的會所,妹妹任你挑。”

聽到這些,我的眼眶又不自覺的紅了。

在門口待了一會,將眼淚收回去之後,才推門而入。

“大漢,想我沒有?”

故意用一種愉快的聲調,打破室內煩躁的氣息。

“哎喲喂,這不是我們顧小姐嘛,怎麽回來呢,身體如何。”

衝著他一笑:“相當的好呀,慕老板。”

跟大漢打完招呼,我便去查看何誌勇。

幾天不見,他又消瘦了許多,兩邊臉頰都凹陷了下去。

讓我看了痛心不已,忍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言惜,你別傷心。主人已經聯係了國外最好的意思,過兩天就可以將老何送出國治療。據說醒來的幾率能提高百分之二十呢,我都覺得有戲。”

不管這是真是假,總的來說也算是個好消息。

“大漢,你查到王坤的下落了嗎?”

“哦,對了。言惜,我正想跟你說呢,已經查到了,但是我們人不敢輕舉妄動就盯著呢。”

咬牙問道:“在哪裏?”

“就在雲南邊界的一個小鎮,他可能想從那裏偷渡去老撾或者越南。”

想走,沒門。

吩咐大漢將人看好,我便離開了病房。

我要去找慕暄澈,跟他商量王坤的事情。

第三天,在安排好何誌勇上飛機後。

我和大漢還有慕暄澈上了趕往雲南的飛機。

此仇不報,我就枉為人。

金平她不是要將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給鏟除掉嘛,那我讓她手下的爪牙,一個個死的特別的難看。

我一直對這地界沒有什麽好感,因為上次來的時候,進了秦將軍的墳墓結果跟慕暄澈分開了。

這讓我一直避諱著這裏,不願意前來。

下了車,我們便趕往了邊境。

這裏是著名的金三角,它讓世人了解他是因為這個地方以毒品和販賣人口出了名。

在這裏,女人和小孩的最大價值就是被販賣。

我曾經在金三角的另一端看過這個著名的地界,在我去泰國旅遊的時候。

因為想看泰國著名的景點白廟,我便前往了清萊。那是一個特別宜人的小鎮,非常的舒服,滿街的佛教文化讓人整個心都靜下來了。

當時我包車的司機告訴我,再往前一點就是著名的金山角,隻要加點錢就可以帶我去。

因為好奇心太強,我便同意了下來。

到了金山角之後,我才知道什麽叫金錢的天堂。

到處都是賭石,因為泰國關卡卡的嚴,所以我隻能在河對岸觀看對麵的情景。

當地的人告訴我,對麵就是著名的賭場,那裏麵都是有人持槍把守。

這次又到了金三角,因為有慕暄澈在我倒是沒有了之前的害怕,大著膽子跟在他後麵。

在進去之前為了安全,慕暄澈還特地讓我換了張臉,裝扮成男子的模樣。

這裏的女人就如同毒品一樣危險,白皙的亞裔女子最容易被盯上。

大漢帶著兩名黑衣男子,跟當地一名頭目交流。

聽到大漢熟練的越南語言,我都有些震驚,他怎麽什麽都會。

過了一會,大漢回來了。

“主人,他們說王坤因為賭博輸了被他們給抓了起來。若是我們想要人,必須拿出五百萬贖人。”

“可以。”

淡淡的兩個字,周身充滿著霸氣的氣息。

這讓的慕暄澈又讓我著迷了一次,若他不是出生在千年前,想必現在的他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領導者了。

那種天生的王者風範在他身上顯現的淋漓盡致,舉手投足間的氣勢讓人望之生畏。

我不知道麒麟島的資產有多少,衝著慕暄澈隨便一下就能拿出五百萬來,就知道絕對非常有錢。

大漢交了錢,那人皮膚黑紅的賭場打手便帶著我們去見王坤。

下地牢的時候需要搜身,大漢知道規矩讓那人摸了下身體。

當輪到我的時候,賭城人的手剛碰到我的衣服,我就聽到他發出慘烈的尖叫。

因為他的手已經被慕暄澈給折斷,活生生的折成了九十度,能不疼。

“啪啪啪!”

周圍的人全部掏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圍著我們。

我有些緊張,悄悄朝著慕暄澈的身後挪了挪。

他冷眼掃視著周圍,那些人都不敢亂動之後,他才慢悠悠的開口。

“要錢可以,想動我的人試試。”

頭目似乎也被慕暄澈的氣勢給鎮住了,大漢和他商量了一陣之後。

那些人終於將槍收了起來,放我們進地牢。

這地牢跟麒麟島的比起來簡直差太多了,陰暗潮濕的地牢,黑的連老鼠都不住。

王坤被關在了最後一間,臉上的眼鏡一間被砸碎了一般,腦袋耷拉著垂在一邊。

他嘴角紅腫,身上髒兮兮的全都是腳印,看來已經被伺候過一頓了。

可是這些怎麽抵得上他對我們做的,何誌勇現在還躺在**清醒不過來呢。

“王坤,還記得我嗎?”

我站在鐵閘外麵,看著裏麵的他,嘴角掛著冷冷的笑。

現在看他就如同看砧板上的魚,任我宰割。

“你們怎麽回來?”

看到我們的他,顯得情緒有些激動,不斷的朝著後麵退去,眼神裏麵有些驚恐。

哼!

他還知道怕,對我們下手的時候,他怎麽沒有想到這天。

掃視了一周,看著周圍慢慢的刑具,我默默的笑了。

吩咐大漢去跟外麵的人談,讓他們將場子租借給我們一天。

我要好好陪王坤玩玩,讓他知道什麽人是不能得罪了。

大漢跑了一趟,很快就回來了。

他告訴我,那些人同意十萬一天的價格將這個地牢借給我。

我輕輕拍打的鐵閘跟裏麵的王坤說話。

“王坤,你說我付了這十萬,要是不在你身上將這十萬找回來,是不是特別虧呀。”

他哭喪著一張臉,“我是收人錢替別人辦事,求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將手上的皮鞭狠狠的甩在鐵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狠戾的瞪著他,“放過你,你怎麽沒想過放過我呀。”

解開牢門,我打算進去,慕暄澈卻先了我一步。

我停下動作打算看看他要幹嘛,他一向不是多事的人。

隻見他進了牢房,三下五除二的將王坤的四肢給廢了。

我差點忘了,王坤也是厲害的降頭師萬一偷偷對我下手怎麽辦。

他這一出手,也算是保證了我的安全。

我覺得打王坤,不過隻是皮肉之苦。

他讓我們心疼,那我就讓他心廢。

抄起一旁燒的紅彤彤的鐵板,我想都沒想就朝著王坤的胸口給按下去。

“滋滋……”

空氣中彌漫這烤肉的味道,還伴隨著王坤的慘叫聲。

不夠,這還不夠。

我按下去的位置就是他開槍打中何誌勇胸口的位置,這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盯著地上冒著冷汗,快昏過去的王坤,我低聲的說到。

“王坤,你聽說過血人沒有。”

他瞬間瞪大了眼睛,身子不停的犯抖。

我卻沒打算這麽簡單的放過他,繼續說下去,“我看你這身的皮倒是不錯,不如脫下來給我做燈籠吧。我給你個機會選擇,你要用瀝青,還是用水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