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艸,這個妖女居然還罵上師傅了,這等於在罵我爹呀,怎麽能忍?

無需多言,氣的我拔出雙槍朝著她開去。

她靈巧的躲過,還想用靈力將我的槍搶走。

不過我這個槍都是特製的,對鬼魂有一定的抵抗力,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

瞄準時機,在金平撲過來的時候,我定住身瞄準時機朝著她開了一槍。

原本這一槍她是無法躲過的,沒想到她居然拉過一旁的清仔給頂了上來。

子彈已經出去就沒有再收回來的可能,我這一槍直接就打在了清仔的腦門上。

他連一句遺言都來不及交代,長著大眼睛就這樣死在了我的麵前。

叫我殺鬼可以,但是我現在活生生殺了一個人。

一瞬間,我愣住了。

呆呆的望著清仔倒在地上的屍體,他的眼裏寫滿了不甘和憤恨。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金平的肉擋,若是他剛才沒有清醒叫住金平。

那麽我們在製服金平之後,最多將他們送到牢裏,讓法律來審判他們。

可是現在,我居然殺了他。

一道淩厲的風襲來,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金平的利爪已經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幾乎沒有躲過的可能。

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這樣死在金平的手下嘛,在滿天思緒裏,後頭伸來一隻手。

正是這隻手救了我,他掐住了金平伸過來的手,反手一折再扭個360度金平瞬間尖叫起來。

而我在慕暄澈的幫助下得以脫身,看著慕暄澈那冷冽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金平的憤恨。

可是他剛才為什麽把我退出去對付金平呢,若是他真的討厭金平大可自己出手,一下子不就解決了金平了嗎?

沒過多久,答案變出來了。

在金平被慕暄澈打到在地的時候,金平居然從脖子上掏出了一根骨哨吹響。

我懵了一下,這東西居然跟慕暄澈送給我的骨哨一模一樣。

我的骨哨還掛在我的脖子上,所以金平不可能是我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世上有兩個骨哨。

一個慕暄澈給了我,一個慕暄澈給了金平。

我轉過身去盯著慕暄澈,他一臉的從容,半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在我們兩個僵著對峙的時候,一股更加強大的陰氣衝過來了,停留在我麵前。

當那陰氣凝結成型的時候,看的我差點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居然是慕暄澈!

哦,不對,是跟慕暄澈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要告訴我慕暄澈有個同胞兄弟這麽狗血的事情,我一定不會相信的。

眼見不對,我默默的退回到我的那個慕暄澈身邊。

悄悄問他,怎麽回事?

他拉著我的手,讓我別輕舉妄動。

金平的慕暄澈慢慢將金平拉起來,一臉的關懷,“公主,你沒事了吧?”

“夫君,你終於來了,這些人欺負我。”

看到金平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也算是讓我看傻了眼。

上一秒還凶神惡煞的凶婆子,現在一下子居然這麽的溫柔,這臉也變得夠快。

金平的慕暄澈在金平控訴過後,一臉凶狠的瞪著我們,一副要把我們吃掉的模樣。

“他是你兄弟?”我趴在慕暄澈邊上悄悄的問。

我的慕暄澈低聲回了我兩個字。

“假的。”

假的?

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這個慕暄澈也借了一張人皮披在身上。

在金平的教唆之下,那假的慕暄澈朝著我們氣勢洶洶的衝過來。

原本是朝著我來的,可是當他來到我的麵前的時候,慕暄澈卻一把將我往後推弄到了白起靈的懷裏,自己衝了上去。

那個假慕暄澈看起武功還是挺厲害的,慕暄澈一下子倒是沒有將他止住。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有些難分你我。

他們那邊的打的厲害,我這邊也沒有閑著。

金平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的戰況,我趁機朝著金平開了一槍。

“砰!”

一聲槍響,金平的肩膀被我打中了一槍。

痛苦的倒在地上,全身開始起火。

白起靈拽了拽我的手,對我說道:“最毒婦人心。”

可是我怎麽感覺他像是在誇我,因為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在笑呢。

前方打的兩人被我的槍聲給吸引了,紛紛停下手來。

假慕暄澈挨了一掌之後,奔回了金平的身邊。

抱著金平,一臉焦急的詢問,非常擔心她的情況。

就在我們打算衝上去的時候,那假慕暄澈突然在地上甩了一個東西。

瞬間地板冒煙,我們被一股臭氣嗆得不行,迷住了眼睛啥都看不見。

等煙霧散去,地上的人都不見了。

氣的我直跺腳,又讓這個金平給跑了。

真是氣的快吐血了,噘著嘴回到慕暄澈邊上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伸手刮刮的我翹起的嘴唇,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戲謔。

我埋怨了一句,“人都跑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笑著俯身下來,在我耳邊,“人是我放跑的。”

“為什麽呀?”

他神秘一笑,“以後你就知道了。”

天天來這句,搞得我跟傻子一樣,就等著答案,以後才知道。

可是他不說我也沒有辦法,剛才清仔死了,我心裏覺得過意不去。

讓白起靈給幾個兄弟恢複正常之後,讓他們給清仔收拾後事。

那幾個人倒是沒埋怨我,一個勁的哭,都說自己造虐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不怪我。

安排好清仔的後事,天也差不多亮了。

這荒郊野地的也沒有地方休息,眾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趕路繼續走。

還好我在車上睡過,所以現在一點都不困。

原本要走回國攔車上路的,慕暄澈卻決定朝著山村裏麵走去,他說覺得這片地區特別詭異想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不停的朝著森林邊緣走,當出了森林的時候,遠遠的便看到了一處村落。

剛才村子的範圍,就看到路上碑界上寫的宏村兩個字,看來這個地方是叫宏村了。

一進宏村,我就被這宏村的落後程度給震驚了。

村子裏的房子還是土砌成的,馬路都沒修平整,村民都穿都破爛的衣服和草鞋。

“這什麽破地方?怎麽窮成這個樣子。”白起靈一向有些潔癖,可能跟他當醫生的緣故有關,頓時有些受不了。

剛才進來之前,我在遠處仔細觀察過宏村的風水,按理來說這裏應該是一個風水極佳的村落才對,怎麽會這樣呢?

我簡單說下宏村的風水分局,玉帶環腰,遠遠的一條長長的江河環繞著宏村,宛如一條遇到。

風水學中說,看水斷吉地,未看山時先看水,有山無水休尋地。

我們走入宏村,我打量著四周,瞬間知道了宏村為什麽會落敗,或者說是看起來陰森森的了。

因為這個村子的前方有一座山,按理來說玉帶環腰,依山傍水是吉地。

可是這宏村的所有建築的朝向偏偏相反,大門正對的山,好好的靠山變成了“堵山。”

所以這個風水格局全部被破壞了,猶如遊龍淺灘,難以施展呀。

若說一家一戶這麽幹還能說明這家人有問題,不懂風水,可是全村人集體這麽幹就怪異了。

宏村雖然破敗,但住著不少村民。那些村民,看見我們三行的組合,沒有吃驚的樣子,但也沒有歡迎,隻是用詭異的眼神看我們。

白起靈想找村長,可那些村民,見我們要跟他們搭話,都跟見了鬼一樣地跑開了。

最終還是我出手了,看到一小孩,將口袋裏麵僅剩下的巧克力給貢獻出來,才成功誘騙到小孩告訴我們村長家的地址。

根據小孩的指引,我們來到村長家門口,看到一個身材不高,體型微胖的中年男子在院子中間掰玉米。

“請問是宏村長嗎?”我被派到前線,上前一步,禮貌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