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次回到了酒店,準備各自休息。
我回到的**的時候,看到慕暄澈靜靜的躺著沒有睡著,眼睛睜著不知道在看什麽。
“想什麽呢,你現在是人了知道嘛。得吃五穀雜糧,得休息的。你趕緊睡啊,不然明天起床沒精神怎麽辦?”
慕暄澈咧嘴一笑,向我擺擺手說:“沒事,你先睡吧,我想一想問題。”
我沒有聽他的話就這樣睡了,而是翻了個身向他詢問道:“你還在想什麽?”
慕暄澈回話說:“鬼符印。”
我輕輕的問:“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鬼符印的下落,想拿到鬼符印該怎麽辦?”
慕暄澈想了想說:“今天那個女鬼跟我們說的話意思是,若是我們想要拿到鬼符印必然會碰到他,他又是誰?我們怎麽樣才能碰到他?”
然後又跟我說道:“言惜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女鬼給你講過的鬼故事?”
我雖然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回答道:“記得的,但是這個故事也沒什麽特別的啊?而且我都已經跟你講過了。”
慕暄澈開始分析道:“是的沒錯你已經講過了,裏麵各種情景我也想盡了辦法,我發現了幾個疑點。”
我點頭示意他繼續說,然後他就繼續講道:“顧姓女子已經說了,這個大臣最後是把鬼符印偷到了手,而且還成功瞞過了皇帝,導致最後皇帝國破家亡,那麽他死後還能有什麽怨氣?更不要說還成為了僵屍,這一點本身就是就是一個極大的疑點!”
是啊……我當時怎麽沒想到呢!
於是我追問慕暄澈說:“那照你分析,還有什麽地方有疑點嗎?或者說你已經可以猜到事實真相了。”
慕暄澈再次回答我說:“死後能成為僵屍的,必然要有非常大的怨氣,但想想那個大臣沒有什麽可以怨憤的了,那麽言惜你想,這個故事裏麵到底誰的怨恨最大?”
我低頭沉思幾秒,努力的回想顧姓女子給我講的故事,她是早就死了,大臣是自己要死的,國家最後破了。
這三者,貌似隻有皇帝的死的最憋屈!他身為九五之尊,要什麽得不到。卻因為一個女子埋下了孽根,還被人偷了最重要的軍事上的神器鬼符印,直到眼睜睜的看著國家滅亡。
按理說這個皇帝的怨氣應該是最大的!
慕暄澈看我的表情大概也猜出來了,然後他說:“看你的表情你是猜出來了?不錯,按我所想我覺得那個屍王就是皇帝,隻是我到現在也沒想清楚大臣為何要把他放在自己明麵上的墓裏,還給他穿了自己的官服,為了掩人耳目嗎?那麽真正的陵墓到底在哪呢?”
我跟著慕暄澈的思路想了一會兒發現我實在是無能為力,看慕暄澈的表情也是沒想出什麽頭緒,於是緩聲安慰他說:“慕暄澈要不然咱們今天就別想了先暫時休息吧,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得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麽事,相反還會讓自己陷入糾結痛苦之中。”
第二日我們起的比較晚,因為現在基本是毫無頭緒的。
我們幾個人再一次聚集到一起,討論關於尋找鬼符印的事。
而之前就留在酒店的上官晨曦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已經離去。
嚴晟威說過這麗是個小龍脈,但也很可能是一個玄武拒屍之地,這就讓慕暄澈想到了當初盤山公路上那個陵墓,那裏也是臨近水源,但就是不知道是否也能有龍脈這種得天獨厚的地形了。
在討論的過程中嚴晟威聽到不少之前他沒注意的消息,然後他表情突然出現一絲欣喜,不過轉瞬即逝,我敏感的捕捉到了這點。
於是我開口道:“嚴晟威你剛剛想到了什麽?”
嚴晟威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其實我剛剛想到一個很少有人用的墓葬方法,但是因為覺得有點不靠譜所以就沒說。”
慕暄澈來了興趣,冷聲問道:“是什麽?你說出來我看看有沒有可行性。”
然後嚴晟威就回答說:“水葬,就是在水底建一座陵墓,這樣被盜的幾率幾乎減少了百分之幾十!水盜的手藝正在漸漸失傳,現在也沒有幾個人說自己的能力可以下水了。”
慕暄澈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稍顯激動的轉頭過去對白起靈說:“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屍王是從哪裏上來找我們的?”
白起靈略加思索,脫口說:“上次他是從水裏出來的!而那個盤山公路的山上就是水源的盡頭處!”
白起靈和慕暄澈都是極為聰明的人,他們結合嚴晟威之前提到過的關於墓地的講究很快就清理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我看著他們兩的行為心裏也蠢蠢欲動了:“那我們什麽時候再回去一趟嗎?”
慕暄澈點頭說道:“我們現在馬上就收拾行李吧,半個小時後我們一起出發!”
這幾日連日奔波在這附近的城市,也沒有停歇過,負荷確實是有些高了。
但是為了早日拿到的鬼符印,我們無暇顧及其他。
我們回到那個村子的時候是第二天的早上,很奇怪的是村子依然沒什麽人,跟我們以前剛到這個地方的程度也差不多。
但是不應該啊,明明屍王已經被消滅了,為什麽大家還是躲在家裏不出來呢?
我們直接去了村長家裏。
村長並不在家裏隻有他的老婆一個人,一見到我們來,村長老婆就非常拘謹,在給我們都到了茶水之後就去忙自己的了。他似乎很不願意跟我們說話一樣。
不過我們也並不怎麽在意,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大廳裏等村長回來。
我們是上午去的,而村長幾乎到晚上六點多才回來。
他回來進了院子看到我們居然沒有十分驚訝!
於是我好奇道:“村長你看到我們又回來了怎麽一點都不吃驚?”
村長麵上微微的笑了一下,說:“有啥好吃驚的,我從外邊進來就看到你們的車了!”
我不好意思的吐舌笑了笑,我居然忘了我們的車在外邊……
慕暄澈沒有允許我們毫無意義的談話,於是我們的談話不能繼續進行下去。
慕暄澈一上來就直奔主題,說:“村長,最近村子又出了什麽事?”
村長聽了慕暄澈的話稍微愣了愣,然後歎了一口氣說:“我們這個村子是靠著河水生活的,這個想必你也知道,自從上次屍王被你消滅掉以後,村子的確是太平安逸過幾天,可是沒幾天後就出現了狀況,一開始不知道是出自哪裏,到現在我才模模糊糊的猜到了問題。”
村長繼續說:“大概是那河水出了問題,村裏人開是上吐下瀉,而且麵色青紫,就連四肢看上去也有些浮腫,實在不能在家留著了,基本都送了上級醫院。”
說到這村長歎了一口氣,見我們都還在認真聽他說話,於是繼續說:“上級政府說要派人來查看,接過就派了兩三個生物學院的學生來取了點河裏的水,取完就走了,也沒留下點啥話,也沒我們交流點什麽,我這幾天往上級政府跑了好多趟,他們都說結果沒出來沒什麽可以跟我們說的。”
慕暄澈聽了村長的話,然後說:“村長你要不帶我們去看看情況?”
村長早就希望村子能夠擺脫這這村子這些年以來層出不窮的詭異事件了,隻是他一直投醫無門,而上次我們幫他消滅了屍王,他就對我們挺信任的了。
這次更是二話不說就帶著我們去了河邊。
慕暄澈跟在村長的後邊,再一次來到了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