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咽下發饞的口水,四處找了找,這屋內就一個小廚房,和一個小房間。
房間的**還放著被子,看來應該有人居住。
難道人出去了,我打算回到客廳去等主人回來,再跟他商討一下吃飯的事情。
當我到了客廳之後,我又忍不住了,飯菜實在太香了。
心裏尋思著,吃一口應該沒關係吧,這麽多菜看不出來才對。
當我走上前,伸手抓起一小塊盤子中的肉準備往嘴巴裏送的時候。
“呀吱!”一聲,門開了。
我手上的肉也來不及送進嘴裏,掉落在地麵上。
門框中站著一個人,身材高大,滿臉的絡腮胡。身上的衣服雖然幹淨,顏色卻掉的差不多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我看到他驚訝,他看到我明顯也吃驚了不少,抄起一旁放著的鐵揪警惕的盯著我。
“你是誰?”
這位大哥開口的聲音有些雄壯,實力應該不弱。
在強者麵前,弱者是受到保護的,更何況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我連忙擠出兩滴眼淚,嗚哇一聲哭泣道:“大哥,我落海之後飄到了小島上,我都餓三天了。”
那男人一看我是真的哭出來了,立馬慌了神,放下手上的鐵揪。
一臉尷尬的看著我,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感覺。
眼看時機成熟了,我連忙抓住機會衝著那大哥道:“大哥,我能吃點東西嘛,我實在太餓了。”
“額……”
他愣了一下之後,拚命點頭。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抄起筷子就吃。
風卷雲殘般的速度,將桌子上的菜給吃了一半之後,心滿意足的靠在椅子上摸著肚子。
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在盯著我,我抬頭去看,才發現那漢子盯著我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回想起剛才自己吃東西的模樣,我尷尬的一笑:“不好意思呀,大哥,我真是餓急了。”
“沒事,吃吧,不夠我再做。”
他的回答有些生澀,看起來這漢子應該是個實在人,不懂的交流而已。
我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在和屋子裏的東西都是成雙的,看起來應該不是一個人住。
難道還有人,我抬頭問那大哥:“大哥,你這裏就你一個人住嗎?”
他搖了搖頭回道:“我主人還沒回來。”
這大哥居然還有主人,我想再問他一些問題,他就悶著頭不回答我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我總感覺他是在防備著我什麽,卻又不是會害我的那種。
他若想害我,恐怕我現在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像是被我問急了,那大哥躲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小屋內。
我走出小屋,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小屋的位置應該是在島中央的高地上,周圍的樹木被砍伐的整齊,連小草都被鏟的幹淨。後頭還有一個小院子,擺著竹子做的小凳子。
能做到這麽細膩,我不相信是那糙漢子能想出來的。
不禁讓我好奇起他漢子口中的主人是誰,居然能找這個一個小島隱居。
天漸漸黑下來的時候,漢子回來了。
他手上拎著兩條大魚回來,回來了也不跟我說話,一個人漢子進了廚房。
不過多久,香味四溢的魚已經擺在桌上,漢子邀我上桌吃飯。
我沒多想便坐了下去,我接著吃飯的時機問道:“漢子,你主人是男是女呀。”
“男的。”
漢子簡單的兩個字便將我打發了,我準備再問,他卻伸手端著魚一副要走的姿勢。
沒想到這漢子看起來憨憨的也會威脅人,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是我再問他就不給我吃的。
我白了他一眼,撇著嘴說道:“不問,不問,我吃飯。”
桌子上沉默了許久,漢子埋頭吃飯有多久,我就盯著他有多久。
終於他忍不住了,抬頭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道:“主人,不讓我告訴你。”
我驚呆了。
看他這意思,他主人是知道我在這裏,卻故意不見我是吧。
吃完飯,我在漢子安排的房間裏睡下。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就醒來了。
對於,昨天的記憶,就隻到飯前那段。
我一向是一個淺眠多夢的人,可能昨天太累了,所以昨晚睡得特別好。
今天一整天又是一模一樣的過程,漢子出去打漁回來做飯給我吃,絲毫不提要怎麽帶我出去的事情。
第二天醒來,我又事一夜無夢,睡到天亮。
若是說前天是太累,昨天又是什麽呢?
晚上吃完,我便開始留下心眼,菜都是漢子先吃一口,我再吃一口的。
漢子問我今天怎麽吃得這麽斯文,我故意說道:“吃了兩天的魚,嘴巴都乏力了,所以沒了前兩天的**。”
漢子笑了笑衝著我說道:“那我明天給你打隻野兔去,這裏野兔雖然不多,但是個頭大,一隻夠咱們吃個三五天的。”
我衝著漢子笑了笑,謝謝他的好意。
吃完飯,我趁著漢子不注意,偷偷將食物從胃裏嘔出來。
也是慕暄澈的種太強大,我都折騰了這麽多的事,寶寶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我肚子裏,真讓人欣慰。
第三天早上,我在懊惱中醒來。
見鬼了,不是食物問題會是什麽鬼東西讓我睡得這麽香,就跟吃安眠藥一樣。
仔細回想漢子這幾天的動作,我發現我忽略了一個細節。
每天晚上,我要開始準備睡覺之後,漢子都會將門外的幾盆花草給搬進來。
說是擔心夜裏萬一下雨,把主人心愛之物給打壞了就不好了。
剛開始我沒有去在意,隻是覺得這幾盆花草搬進房間還挺香的。
難道是那幾盆花草的問題?
又到了,晚上,吃完飯,漢子依舊去幫他的花草。
我已經事先準備了一小塊布,上麵倒滿了白酒。
等漢子離開之後,我便將白布捂在口鼻。
這白酒相當濃烈,其中酒精度數至少有五十度了,用這白酒就是為了過濾花香之中的有毒五氣體。
果然,過了至少半個小時了,我還沒睡去。
看來確實是那花有問題了,不知道漢子故意將我弄睡是為了什麽?
難道又是他那個神秘的主人的主意?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窗外的動靜,可是這靜悄悄的夜,除了鳥叫和蟲鳴什麽都沒有。
我繼續耐著性子等。
終於,我聽到腳步聲的傳來。
腳步聲有些大,一聽便知道了是那漢子的,特別沉重有力。
可是怎麽隻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另外的人呢?
“主人,您來了。”
是漢子的聲音,特別的雄厚。
“恩。”對方回了一個單音,聽不出寫什麽。
我打起精神,仔細在聽著她們的對話。
靠,那漢子居然在跟那人匯報我的日常,連我每天吃多少都說一遍。
睡多少個小時也說,這是瘋了嗎?
為什麽要監控我,難道這主人跟我有什麽關係嗎?
還是說,他們也是天靈教的人,將我困在這裏的目的隻是為了換一個局讓我進去?
謎團又多起來了,那一頭還沒搞清楚,這邊又跟迷霧一眼。
突然,門被開了。
我連忙將布拿掉,抹了一把嘴,將被子蓋在頭上,裝作一副睡覺的模樣。
他朝著我慢慢走來,最後停在我的床邊上,我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我的心髒跳的很快,他坐下來,他的手慢慢放在我的臉上。
他的手有老繭跟慕暄澈一樣,雖然有些膈應,但是握上去非常有充實感。
趁著他沒反應過來,我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睜開眼,一個翻身爬起來。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我的嘴裏傳出來,響徹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