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從北穆川口中得知此事,韓驕根本不願意相信。
阮星紓從韓驕的內心想法中得知,他已經把所有證據都銷毀了。
所有證據都是指向韓奢是主謀,所以要想把他定罪,除非找到其他證據,或者是讓他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
“韓奢跟韓驕有私人恩怨,他的口供不足以給韓驕定罪。如果不能找到確切證據,我們也無法一直拘留他。”
易雲宴跟阮星紓說道,他們明明知道他是主謀,但他卻依然逍遙法外。
可氣!可恨!
阮星紓知道他非常生氣,但他卻恪守著規則。
【他如果能出來,那我就送他去地下三層住一住豪華單間!】
這些惡人都懂得變通,她自然也知道。
法律如果不能製裁他,她也會讓他付出代價,告慰那些冤死的亡魂。
“對了,幫我查一查韓樵當年到底是被誰拒絕了,才會變得心理如此扭曲。”
“好。”
易雲宴答應了下來,而後將她送回星大。
此時,曾忻也被放了出來,他第一時間就是回星大找阮星紓質問她。
他剛下車,就看到阮星紓從一輛低調奢華的豪車上走了下來,她穿著司唐宋早晨送來的新校服,看上去活力四射。
她朝著車內的人揮了揮手,耀眼得令人不敢靠近。
“阮星紓!”
曾忻立刻跑上前,臉上露出了怒色。
車窗關著,看不到裏麵的人,但絕對是個男人,可能還是個有錢的老男人。
“你在做什麽?你跟他什麽關係?”
“曾學長,請問我們很熟嗎?我與他什麽關係,需要像你報備?你以為自己是我的誰?有什麽資格管我的事?”
阮星紓開口質問道,曾忻聞言也不知道該怎麽應答。
【她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咄咄逼人了?她不是一向柔弱可欺嗎?】
“你以前借我一件外套,我送了你那麽多盒飯,想必早已經還清了。你前幾天叫我去輸血救你,不過據我所知,你可是好端端的,根本不需要輸血。而且學長不過是普通血型,為什麽要叫我過去?你究竟意欲何為?”
她冰冷的話音,冷漠得像是陌生人。
“虧我以前還以為曾學長是個好人,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個無恥至極的大騙子!從今往後,你說的一個字,我都不信,也不想聽。”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隻是一個誤會。”
曾忻沒想到一直軟弱好騙的漂亮學妹,現在居然對他口出惡言。
【她怎麽變得這麽不可愛了?】
阮星紓看到他的想法,冷笑了一下。
【嗬,像傻子一樣任由你擺布就可愛了?渣男!】
她直接邁步走開,根本不想跟這個人渣多說一句話。
“這個可惡的女人!以後你別想再讓我回心轉意,跪著求我,我都不搭理你。”
曾忻覺得太丟臉了,底氣不足地罵了一句。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丟臉的樣子,旁邊車裏的男人看到了沒有。
“她連我都懶得多看幾眼,會看得上你這個歪瓜裂棗?真是笑話!”
易雲宴見到了這麽精彩一幕,心情頓時就好多了。他之前看司唐宋給的資料,阮星紓似乎對這個小白臉很好,明明經濟那麽困難,還經常給他送盒飯。
真讓人不是滋味!
如今看到這個小白臉被甩臉子,畫麵非常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