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薰兒。”聶楓舜說道,一隻手擁緊了晚薰,另一隻手則穩穩的握著韁繩,不由的抬頭,目光向前看去,落在許歡顏的身上。
隻見她正好也回頭看看他們,然後衝他調皮的笑了笑,便回過頭優哉遊哉的繼續走馬觀花,看眼前的靚麗景色了,嘴裏的還哼著一首小曲,看起來倒是挺自在的!
看著,聶楓舜的目光不由的更加柔和了,唇角的笑容也愈發溫暖,卻沒有注意的懷中的伊人已經是滿眼的妒忌,放在懷中的手抓緊了衣裙,恨恨的看著她,仿佛她的心愛東西會被前麵那個明豔如花的女子給生生的搶走。
聶楓舜略有察覺她的異樣,低頭看著晚薰,卻在無意間看到了一抹冷光,但卻是沒有細想,隻是問道:“薰兒,你怎麽了,哪裏的不舒服麽?”
“啊——救命啊!”許歡顏一聲驚呼,**馬兒似乎受到了什麽刺激,突然揚蹄長嘶,忙扯緊韁繩匍在馬背上。
周圍的侍衛也一下子慌了,想要上前製止住那突然狂躁的馬兒,卻又對馬兒的烈性有所忌憚不敢上前。突然,長嘶的馬兒一下子掉頭往南麵狂奔而去,而馬背上的許歡顏雖然害怕,卻也隻能硬著頭皮抓緊韁繩。
聶楓舜見此,心中也是不由的慌亂,看著馬兒狂跑出去的身影,心裏卻無由的擔心起了許歡顏,不由的在心中道:“你可不要亂動啊!”但同時也疑惑,為何他的紅驄會突然生狂?
“整隊停下!”聶楓舜沒時間多想,一躍上了另外一匹馬,手裏的鞭子狠狠往馬身上一抽,馬兒便朝許歡顏的那個方麵追去,留下一旁還來不急說什麽的晚薰。
“楓,你就這麽在意那個丫頭麽?”晚薰冷冷的話仿如十月的寒風,冷的刺骨,陰戾目光裏有著一絲殘酷,伸出白皙細嫩的手,卻見一根銀針郝然拈在手指尖。
可是卻在那一瞬,她的指尖的那根銀針竟悄然不去,晚薰心中一愣,回頭看去,卻見一位白衣男子正站在不遠處的樹林裏,冷俊目光讓人顫粟,隱約還好像聽到了他在對她的說:“不準傷她!”
這時,微風中帶來一片泛黃的葉子,剛剛落在她的眼前便被一道微弱的光芒給擊的粉身碎骨,晚薰心頭一寒,再回看向樹林,已沒有那個白衣身影。
“來人,給我一匹馬!”晚薰說道。話間,馬已牽到她的身邊,一躍而上。
“小姐,你要去哪裏?……”身邊的丫環見此,問道。
而待她說完,晚薰已經策馬離開,她不管什麽威脅,隻要可以不再見到那個丫頭,讓楓的目光不再對其他女人所側目,她就不會為她所做的所悔!誰讓那丫頭自尋死路的,那紅驄之所以突然狂躁,是因為她暗中給它施了毒針!
“乖馬兒,別啊,別跑了,停下來!”許歡顏將整個身體匍在馬上背上,雖是如此,但她整個人還是被顛的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