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爹爹,采櫻,他的身體,許歡顏想著忍不住擔心,不由的輕聲的歎了歎氣。

不遠處的花葡裏,有個小侍衛正在細心的給花草修剪上藥以防蟲子,利索的動作和專注的神情,還對那花兒的細心……許歡顏看著,心中一動。

“哎——”許歡顏走到他的麵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友善的笑容和他招呼。

小侍衛似乎被嚇了一跳,手裏的動作微微一滯,一朵開的正豔的花兒不小心給扯了下來,惋惜的看了一眼花兒,轉頭看著許歡顏,道:“你是?”

看著眼前這姑娘,小侍衛上下打量了她的一番,裝束上和宮女差不多,可以說比宮女的還要簡素些,而這附近也就月瀾殿的條件差!然後略有猜疑的說道:“你是月瀾殿的宮女?”

見小侍衛這樣猜疑,許歡顏不由的鄙夷的看著他,什麽眼神嘛,剛剛那個阮紅玉都看得出來她是巫三小姐,這小侍衛的眼力也太不好了吧!不過宮女也沒什麽不好,旋即點了點道:“是的,我是剛分到月瀾殿的宮女。”

“你的臉?”見她臉有些紅腫,小侍衛不由的問道:“是給主子打的麽?可惜了一張好臉。”

許歡顏白他一臉,不過就一巴掌,難不成就好不了,被那阮紅玉給打的還不了原了!無所謂的道:“我們主子才沒有那麽狠心呢,那被那阮紅玉打的。”

聽到阮紅玉三個字,小侍衛搖搖頭:“你怎麽惹到了阮主子了,她可是當下最受寵的妃子。拿出手絹,在旁邊擱著的木桶裏沾了些冷水,遞給她,道:“諾,給你,先用手怕捂會兒吧!”

許歡顏搖頭不要,卻是已經被他給塞到了手裏,笑了笑道:“謝謝了,我叫……許歡顏,哦,不對,我叫傾歌。”

“嗬嗬,怎麽連自己叫什麽名字都弄不清啊,我叫安瑞。”小侍衛撓了撓頭,道,“女孩子在宮裏,唯一不能毀了的就是臉蛋。”

許歡顏撇撇嘴,不以為然。她要的不是臉蛋,而是在一個人的心裏永遠,那就是在風寒羽的心中。

“對了,月瀾殿的那主子好侍候麽?好多次我路過月瀾殿都聽見有人大喊大叫!”安瑞說著,卻沒有停下手裏的活。

聞言,許歡顏的臉不由的紅了,大喊大叫?難道真的是她的分貝太高,而不是這宮牆隔音太差?還是說月瀾殿太小,隨便路過的人都可以知道裏麵的動靜!

“她……主子很好,待人寬厚溫和嫻雅!而且月瀾殿的活兒不多,輕鬆的。安瑞你可以聽錯了吧!”許歡顏說的是那個好啊,往自個兒臉上貼金的感覺還不錯。

“真的?”安瑞似乎還有些懷疑,但看著她肯定的她點頭,也就沒有爭辯,繼而又歎氣說道:“唉,月瀾殿的活雖說輕鬆,但到底沒什麽油水啊,都荒廢了好幾年的宮殿了,要不是突然有個三小姐要住進去,叫長孫什麽的哦,估計都沒人記得那兒了!”小侍衛略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