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淵微微一笑,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觀賞台上的表演。“看公子氣度非凡,那就來賞花茶吧!”說完便轉身走了,隨即帶來了幾個姿色非凡的女子來到一旁。

“見過公子!”那幾位女子施禮,看著他。

“有勞了!”說完將一錠亮亮的銀子放在桌上,老鴇心花怒放的將銀子拿了走,吩咐了那幾個女子一聲。“好好的侍候著公子!”便離開了。

白子淵一點興趣也沒有,反而有點悶悶的感覺,一杯酒已經遞到了唇邊,白子淵回過神來,冷冷一笑,將它飲下,一杯杯——腦中不時的閃過一些畫麵,洛飛葉要殺素顏,她與素顏又是什麽關係,為何?還有那個洛飛葉,她跟自己的母親洛曲心又是什麽關係?

想著不由得有些心煩,還是這些地方好啊!可以買醉,想著,將那些女子手中的酒一杯杯的飲盡……

一抹青色的身影在眼瞼處滑過,白子淵一愣,這個身影?好熟悉!花瓣四灑,眾人賀掌,向舞台看去——一個身影緩緩從空中落下,眼神顧盼流離,衣袂飄揚,帶著一種冷傲的意味!

是她!白子淵一愣,嘴角也浮起一抹笑,她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真是天下奇聞,聞所未聞!

“聽說這個姑娘是剛來的,叫做影……”樓下,有人議道。

“嗬嗬……影,很夢幻的名字,不知道人怎麽樣!”客人甲猜著,眼裏盡是不懷好意。

舞台的青衣女子眼神輕輕的掠過樓下坐著的人,眼中盡是不屑與冷嘲,隨著絲樂之音,懸空中一根絲帶飄下,她接住,脫離地麵,在半空中隨著花瓣旋轉,麵紗輕浮,隱約間可見一抹唇紅,一抹笑容,騰空的手輕拂發絲接住空中的花瓣,一種難以掩飾的嫵媚盡顯。

眾人失聲,靜靜的看著。

酒香在鼻息間流淌,白子淵接過女子手中的酒,看了她一眼,轉頭問著一旁的女子,“她是誰!什麽時候來的?”

女子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台下舞台上的紫衣女子,竟有些失神。“您說那位青衣姑娘啊!她叫影,前夜才來的,對人冷冷淡淡的,好像高傲的像個千金公主似的,若真如此,何苦再來這花柳之地!”一旁綠衣女子說道,言語中帶些針對性的刻薄。

白子淵淡淡一笑,“去將她叫上來!”

女子顯得有些為難,看了一眼一旁的幾位姐妹,半晌:“公子,這影姑娘是可遠觀而不可近賞的,而且媽媽也準了,除非她自已,否則任何人都不可以強求於她!”女子話中的帶著不滿。

“怎麽,你好像不是太滿意她的待遇啊!”白子淵說道。

女子嬌嗔,也不知道那女子究竟什麽神秘身份,似乎連老鴇都忌諱三分:“當然了,大家同為青樓的人,若論美色和技藝,她能高出我們多少啊!而且每次出場,還要帶個麵紗,客人為她起了爭執,媽媽居然可以置若罔聞的任其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