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凱蒂反而覺得不安心了:“淩月,我緊張。,”
秦淩月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緊張什麽?人家格烈又不會吃了你,快走吧。”
凱蒂深呼吸:“嗯,走吧!”
進了宮殿,在侍女的帶領之下,凱蒂跟秦淩月來到格烈的住所。
庭院裏,格烈坐在大樹下悠閑的喝著茶,他的麵前一美麗的女子正在載歌載舞。
女子時不時的對著格烈淺笑。
而格烈也是笑的一臉溫和。
感覺有什麽東西變了。
此刻的格烈宛如翩翩佳公子,舉手投足都優雅十足,哪裏有之前的邋遢樣?
“淩月,我沒有眼花吧?”站在庭院的外麵,凱蒂不相信的問道。
秦淩月搖頭:“沒有。”
凱蒂轉身拉著侍女:“他,真的是你們格烈?”
侍女淺笑:“回公主,那是我們殿下。”
“你退下吧。”凱蒂道。
侍女退下後,秦淩月推了推凱蒂:“怎麽還不進去?”
凱蒂搖頭:“你自己看。”
秦淩月疑惑的看了過去,可是看到的畫麵不禁讓秦淩月瞪大雙眼,隻見剛才載歌載舞的女人此刻正靠在格烈的懷裏喂格烈吃水果。
“這,這……”秦淩月結巴了,格烈不是出了凱蒂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麽?
凱蒂苦笑:“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說完凱蒂轉身就想走。
秦淩月一把拉住凱蒂:“你等我。”
她要問清楚,秦淩月走了進去,庭院裏的兩人也注意到了走進來的女人。
格烈懷裏的女人驚呼:“你是誰?”
秦淩月無視那女人,走到格烈麵前,指著身後的凱蒂說道:“格烈,你看看那是誰?真好,凱蒂擔心你一醒來就來看你,可是你呢?”
她真想抽格烈幾嘴巴。
格烈順著眼前女人的手看過去,哪裏站著一紅衣女子,女子臉色蒼白,看著他的眼神是傷痛,雙眼倔強的忍著淚。
格烈甩了甩頭,頭好疼,她為什麽受傷的看著自己?
“姑娘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說的那位。”格烈歉意一笑。
凱蒂無力的後退,不認識,不認識……好一句不認識。
“不認識?格烈你真是忘恩負義。”秦淩月抬手就要打他。
凱蒂衝進來,抓住秦淩月的手,雙眼忍著淚水:“淩月,我們走。”她不想再他麵前掉淚。
“嗯。”秦淩月帶著凱蒂頭也不回的離開。
兩人走後,格烈抱著頭,他的頭好疼,為什麽那個女人一臉受傷的樣子一直浮在腦海裏?
“烈,你怎麽了?”艾菲爾,也就是剛才的女子,擔憂的問著。
“艾菲爾,我頭疼。”
“來人啊,快找神醫來。”艾菲爾大喊,侍女立馬去找大夫來給格烈看病。
****
“混蛋,大混蛋,格烈我一輩子都不要再看見你了。”草原上,凱蒂大聲喊著。
秦淩月坐在草地上,低頭沉思,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格烈說不認識她們?
腦子裏快速的閃過剛才格烈晃頭的一個畫麵,那時候格烈的樣子似乎很難受。
難道……
一個狗血的劇情出現在秦淩月的腦海裏,格烈不會是失憶了吧?
好像格烈受傷的地方時頭部。
越想覺得越有可能,秦淩月噌的站起來:“凱蒂,咱們回去吧,等會天黑了。”
凱蒂發泄的差不對,看了看天色也確實暗下來了。
兩人回到布魯克奇城池後,秦淩月第一時間找到夏爾。
“爺,格烈是你救的,他是不是失憶了?”
夏爾品著茶,不理秦淩月。
秦淩月急了,搶過夏爾的茶杯自己一飲而盡,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
夏爾抬頭,看著麵前的女人,微笑:“那麽關心他做什麽?”
秦淩月嘴角**:“爺,奴家不是關心他,而是擔心凱蒂,你不知道那姑娘好不容易認清楚自己的心,現在……”
“現在格烈變心了。”夏爾接過話,把玩著自己手裏的折扇。
秦淩月湊了過去,疑惑的說道:“爺,你腫麽知道?”
嘩啦一聲,夏爾甩開折扇,搖啊搖,就是不說。
秦淩月是急性子,最討厭別人磨磨唧唧的了,一把搶過夏爾的折扇幫忙扇風:“爺涼快不?”
夏爾點頭:“涼快,隻是我這腰啊,昨晚上有些運動過度。”
秦淩月立馬放下扇子,改幫夏爾按摩:“爺爽不?”
夏爾一臉滿足:“力道在重一點,嗯……在下一點,嗯嗯……就是這裏,昨晚上被某隻小野貓給抓傷了。”
秦淩月一臉黑線,腦子裏浮出昨晚上夏爾上,她下的畫麵,貌似是**時,一個激動被她給抓傷的。
臉蛋噌的一下紅了,秦淩月的手突然被一個冰冷的手掌覆蓋,耳邊是某人曖昧的話語:“愛妃,你這是在調戲我麽?看看你都摸到哪裏了?”
秦淩月低頭,囧,她……她竟然摸到夏爾的屁屁上。
手掌抓了抓,嗯挺有手感的。
夏爾悶哼一聲,手腕一動,秦淩月已經被他扣在懷裏。
“愛妃如此暗示,本王在不行動就太對不起愛妃了。”夏爾咬著秦淩月的耳朵低聲說道。
秦淩月還沉浸在夏爾pp手感很好的問題,情不自禁的感歎:“手感挺不錯的。”
夏爾壞笑:“哦?那在摸摸?”
秦淩月點頭:“可以試試。”
下一刻,秦淩月的pp上就被一隻爪子覆蓋,夏爾惡作劇的捏了捏,秦淩月喘息:“反了反了,是我捏你的,不是你捏我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