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隊訓練有素的雇傭兵,直接將舒亦白強製帶走了,還說他要是再敢逃跑,就打斷他的腿……
傅司寒的人立刻意識到這裏麵還另有端倪,連忙傳了訊息回來。
傅司寒聽完這些,臉色驟然大變。
手術室的監控是被高級黑客拚接而成的,舒亦白被人劫持!!!
難道說——
他父親的死亡並不是因為舒亦白醫德敗壞。
而是背後另有人提前策劃了一場恐怖的陰謀?!
想要知曉一切真相,還是要先找到舒亦白。
他是這裏麵……最關鍵的一個點!
“務必要讓我們的人搞清楚那夥人的位置,帶舒亦白回來。”
“是!”
而後,傅洲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對了傅總,慕公子的秘書今天打電話過來,問我們的調查進度,有沒有舒亦白的線索,他說慕公子很著急這件事。您看……我這會兒要不要回個電話,告訴他們舒亦白出現在M國的事?”
聽到這話,傅司寒猛地想起他和慕時衍的約定。
隻要一旦找到舒亦白的線索……
就要和舒意歡離婚,將她還回去!
若是在以前,傅司寒不用想也會同意。
但現在清楚的知道自己割舍不了這份感情後,身體和心理都在說不願意。
他不想舒意歡離開,更不想她躺到別的男人的懷裏,成為對方的妻子!!!
可慕時衍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對舒意歡的感情,也絕對不比自己的少。
傅司寒的墨眸暗沉,緘默了好一會兒後,這才開口。
“不用,舒亦白的行蹤還沒有徹底落實,先派人確定了再說。”
傅洲聽到這話大驚,自家總裁這是……對夫人動了感情,舍不得了?
“好的傅總。”
“還有,這件事不允許對任何人透露,包括舒意歡。”
傅司寒的心中已然做出了選擇。
就算是做錯了,他也不想舒意歡離開自己!
而後,他又和傅洲交代了自己現在的位置,確定明天能來接他們後,就掛斷了電話,拎著東西回了民宿。
……
民宿房間內。
舒意歡渾身衣服發潮很難受,趁著這會兒傅司寒不在,幹脆進了浴室洗澡。
淋浴的水龍頭嘩啦啦的。
不多時,周圍滿是熱氣騰騰的水蒸汽。
泡沫順著她的酮體而下,落到受傷的腳後跟時感受到了明顯的痛意。
舒意歡的秀眉輕擰,拿著花灑單腳立著去衝,就發現上麵破了好大一塊皮,裏麵的紅肉處不停滲血,怪不得她覺得那麽疼呢!
待會出去買點藥吧。
正想著,就在這個時候,她的一隻腳撐不住,往前移了移,但這地板上全都是水漬,舒意歡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失去了重心,控製不住地朝前倒去。
她連忙護住肚子,卻還是驚呼一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洗漱用品更是霹靂哐啷砸在了她的後背上。
“臥槽,好疼……”
傅司寒剛刷卡進門,就聽到了這巨響,臉色驟然大變。
他丟下東西,快步走到浴室門口。
“舒意歡,你怎麽了?!”
淋浴沒關,嘩啦啦的流水聲掩蓋住了他的聲音。
舒意歡崴到了腳,疼得要命,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麽。
“嘶……你……”
傅司寒得不到回應,又聽到她抽氣的聲音,已然顧不了這麽多了。
他扭了扭門把手,卻根本打不開。
幹脆,後退一步,用力一踹。
砰的一聲,浴室門轟然到地,水花四濺……
四周全是朦朧的水霧,舒意歡一絲不掛,正抱著腳坐在地上。
她的長發貼在纖薄的後背,暴露出來的皮膚雪白無暇。
胸前春光無限,腰如細柳,一條腿還微微抬起,曖昧的風景若隱若現,臀部線條流暢。
傅司寒僵住了。
舒意歡也被這突然的動靜給整懵了,大腦死機,蒼白的小臉上滿是茫然,定定地瞧著麵前突然闖入的男人,過了一秒鍾後,立刻反應了過來,尖叫一聲。
“啊……”
一時之間,她的手都不知道該護著哪裏了。
“傅司寒,你幹什麽?!”
舒意歡真的是快要瘋了。
她連忙扯起了浴巾,但是腳剛剛被扭到,剛有所動作,就又倒抽了一口涼氣,臉色唰的慘白。
阿西吧。
她怎麽這麽倒黴……
“你你你給我出去!!!”
她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出去了,你繼續在地板上坐著嗎?”
傅司寒的幽眸一沉,大步而邁走到她的跟前。
舒意歡的瞳孔狠地一縮,就看到他一把扯下浴巾,冷冷地將她包在了裏麵。
“抱住我。”
忽然,男人冷硬的聲線響起。
舒意歡的心情簡直了,低頭按照吩咐抱住了他的脖子。
傅司寒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腿,輕鬆起身朝外走去。
啊啊啊啊。
真是社死……
舒意歡感覺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出去後,傅司寒就將她放在了床尾。
舒意歡迅速拉起了被子,又將身體包了一層,頭都埋到了裏麵,懊惱的要死。
“至於嗎?”
傅司寒看著**隆起的大包,好笑地說道,“別窒息死在裏麵了。”
他會不會說話?
舒意歡猛地鑽出腦袋,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水眸中滿是惱意。
“那……那誰讓你剛剛進來啊!”
“你有沒有良心?我進來是以為你出了事,誰知道你沒穿衣服。”
“你洗澡穿衣服?”
舒意歡臉紅脖子粗,氣鼓鼓地和他爭論。
傅司寒一頓,額角都跟著疼了起來。
“那你想怎麽樣,要我自戳雙目,還是你把我也看一遍?”
“……”舒意歡怒極,拿起抱枕,就砸了過去。
“你長的是有多帥,我稀得看你啊!”
傅司寒輕鬆接住,舒意歡不服氣,還想要拿枕頭去砸。
然而,下一秒鍾,就被扼製住了手腕。
再回過神,麵前就落下了一大片陰影。
傅司寒那雙深邃如大海的眼眸,近在咫尺,裏麵驚濺著波浪。
她的心髒猛地停止,眸間豎起了濃濃的防備。
“傅先生,有話好好說!”
傅司寒看著她這慫包的樣子,薄唇微微勾起。
“現在知道好好說了,剛剛動手的時候怎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