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盛京最好的精神病醫生、心理專家,給她進行診斷治療。”
傅司寒的眉眼冰冷,“舒亦白那邊怎麽樣了,跟去的人有消息了嗎?”
“抱歉傅總,我們的人隻找到了一點兒線索,還在跟進……”
“讓他們加快速度!”
舒亦白,必須要回到盛京。
“是!”
掛斷電話後,傅司寒就回了主臥。
舒意歡已經休息了,連盞燈都沒留,房間內一片黑暗。
傅司寒熟悉地形,輕鬆走到了床旁。
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舒意歡自然是睡不著的,一直閉著眼睛假寐。
忽然,旁邊的床榻一陷。
下一秒鍾,她就被人攬入了懷中,身體緊貼著一個堅硬的胸膛。
“傅司寒,你幹什麽?!”
她猛地一下睜開眼,正好對上了傅司寒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
舒意歡還以為他剛剛吵架出去,今天晚上會不回來了……
隔著昏暗的光線,傅司寒閉上眼睛,下巴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睡覺。”
“……”舒意歡的眉骨突突狠跳了兩下。
“你睡覺就睡覺,能不能撒手?”
“不能,抱著你睡覺舒服。”
傅司寒也不裝了,說話越來越直白。
舒意歡被氣了個半死,手指握拳,想要直接捶死他!
但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傅司寒就仿佛有心靈感應般察覺到了,閉著眼睛,不鹹不淡地說道,“舒意歡,你要是再鬧騰,那接下來,我可就不管你願不願意了。”
他雖然沒有直接挑明,但是舒意歡還是馬上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瞬時熄了火。
畢竟,論起武力值,她真的不是傅司寒的對手!
傅司寒感受到懷中的女人終於變得安分。
不禁勾起了薄唇,輕笑出了聲音。
舒意歡感覺自己被嘲笑了……
心裏麵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卻好像一點兒的辦法都沒有!
她鬱悶的要死,不願正麵麵對他,隻好在他懷中翻了個身去睡。
卻不想,下一秒鍾,就感受到有個炙熱的東西在頂著自己。
舒意歡真的是服了。
他不**,會死嗎?
“傅司寒!”
“是你自己非要用這個姿勢的。”
“?”舒意歡的老臉一紅,“你有病吧,那你別抱著我不就好了。”
“那可不行。”
淡淡的梔子花香不停地朝傅司寒鼻腔內鑽去,擾的他心神搖曳。
他今天晚上本來是什麽也都不想做,直接睡覺的,可是舒意歡的身體,對他有著致命的**。
傅司寒就光是這樣蓋著被子,單純這樣抱著,感覺和渴望都還是會控製不住的蔓延。
他的呼吸灼熱,埋頭在她的後頸窩,大掌開始……
“傅司寒,你要死啊!”
“這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
傅司寒眯瞳,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屈膝就要控製住她的雙腿。
在黑暗中,舒意歡被嚇了一大跳,臉色驟然大變。
“傅司寒,我說了我不願意。”
“我也沒想對你做什麽。”
“那你現在這是什麽意思?!”
傅司寒幽暗的眸間藏著戲謔,單手撐著枕頭,俯身在她的耳畔,緩緩說道,“不緩解一下,我睡不著,你不願意,我就隻能換另外一種方式了。”
舒意歡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突地想到了他喝醉的那次,心髒停了那麽一刹那。
“你那次是裝的?!”
“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傅司寒說著,已經有所行動,合上了她的雙腿。
麵對著麵。
舒意歡看著麵前近在咫尺,氣息粗重的男人,真的是快瘋了。
她偏過了頭,雙頰爆紅,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變態。”
傅司寒的黑瞳一沉,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我是你丈夫,你說我什麽?”
他算哪門子的丈夫?
他們隻是假的。
她絕對不會承認他。
舒意歡很想要回懟過去。
但也怕傅司寒發瘋,吃虧的可是她,於是就幹脆閉上了眼睛,不理他。
傅司寒也不惱,俯身雙臂環住了她。
細碎的吻故意落在了她的耳垂,玩味看著她羞惱,生氣卻要忍受的模樣,心中就好像被小貓撓啊撓,渴望就好像是無底洞,想要的越來越多。
他的嗓音低沉,在她耳畔問道,“真不行?”
舒意歡忍無可忍,睜眸瞪了他一眼,“不、行!!!”
傅司寒有點失望。
但卻也不急在這一時……
反正,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一夜無話。
……
次日,舒意歡起床後,想要借著古董店的名義出門時,卻被管家告知。
“抱歉少夫人,少爺交代了,您這段時間暫時不能出門!”
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的相處,傅司寒早就摸透了舒意歡的性格,知道她得知了舒亦白的事後,絕對不會老實……
甚至很有可能,會因為他不離婚的事,再次產生逃跑的念頭。
所以,就打算先關她一段時間再說。
舒意歡聽到這話,差點兒沒炸了。
她沒想到傅司寒會這麽狗,又不讓她出門了!
她才在古董店上了兩天的班……
舒意歡知道管家也是按照吩咐辦事,和他說無濟於事,幹脆拿著傅司寒先前給她的手機,給罪魁禍首打了個電話。
那端沒過多久,很快就接了起來。
他還沒有說話,舒意歡就是一頓炮轟。
“傅司寒,我什麽都沒有做錯,你憑什麽關我啊?信不信我報警抓了你!”
傅司寒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啊,你現在就報,看盛京誰這麽想不開,敢管我傅家的家事?”
“你……”
舒意歡啞然,竟有些無言以對。
他會遭報應的。
“老實一點,乖乖待在家裏麵等我回來,對了……”
傅司寒似是想起了什麽,在後麵淡淡地說道,“聽說你母親身體不好,昨天突發暈厥,我已經為她重新換了醫生,派了專家重新製定醫療方案,進行長期的治療。”
舒意歡的心咯噔一下,臉色大變,“你又威脅我?”
傅司寒站在傅氏集團,總裁專用的電梯內,身影頎長,眉眼冷淡。
“我隻是在打消你逃跑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