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阿寒?”

舒曼西聽到他的腳步一愣,疑惑的回頭。

傅司寒忽略了她甜美的笑容,命令她站在原地不要動,大步流星的走上前。

近距離看清楚了她的後腰上,有著一塊紅褐色燙傷的老疤痕……

並且看這愈合程度,已經過去了很多年!

“阿寒,你討厭,看人家後背幹什麽?”舒曼西嬌滴滴地說著,心卻跳得飛快。

她先前看舒意歡的跳舞照片,就注意到了她腰後的傷疤,不由自主聯想到傅司寒看舒意歡後腰的事,她就算是再傻,也發現了問題。

反正她現在冒充的人是舒意歡……

於是乎,就趕緊派人買了疤痕貼,對著自己的後腰,來了個一比一還原,想要看看傅司寒的反應。

傅司寒心中疑竇叢生,沉聲問道:“你怎麽會有這個傷疤?”

他說著,便伸出手,打算試試手感是不是和那晚一樣。

舒曼西的傷疤是貼的,隻能看,不能摸。

她看見傅司寒伸手,頓時心下一驚!

可傅司寒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舒曼西神色慌亂的避開,險些左腳踩右腳的摔倒在地。

她強逼著自己鎮定,咬著下唇,假裝害羞的說道:“阿寒,那天車裏太黑,我們都沒有看清彼此,後來你又沒和人家親密過,當然不知道了。”

“……”傅司寒看到她的反應,眸子頓時眯了眯,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舒曼西見他不語,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情緒,怕自己被發現了,微微不安。

“阿寒,你是不是嫌棄這個傷疤不好看啊?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去整容醫院做掉。”

“我之前抱過你一次,但當時……你沒有!!!”

傅司寒冷聲,眼神充滿強烈的審視。

舒曼西的汗毛都跟著倒豎了起來,心中緊張到了極點:“……也許是我那天穿的有點多?”

而後,她又連忙補充說道:“這個傷疤是舒意歡小時候故意燙的,在我的後腰上已經很多年了,摸起來就隻是淺淺的粗糲感,隔著衣服,摸不到也是正常。”

傅司寒可以確定,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確確實實是有這個傷疤的!

舒曼西,不但能回答上那天晚上所有的細節,身上也擁有著這個傷疤……

難道說,那個女人就是她?

可是,他可以確定,那晚舒曼西在酒吧裏喝了很多酒,而和她發生關係的女人,身上是毫無酒精味的……

這又如何解釋?

而且,剛剛他想試試手感對不對時,舒曼西明顯的慌亂了!!!

“阿寒,你怎麽不說話?”

舒曼西試探的聲音傳來,突兀打斷了傅司寒的思緒。

“沒什麽,有點意外而已。”

他的墨眸翻滾,聲線維持著慣有的冷冽:“隻是一個小傷疤,沒必要去掉。”

舒曼西的笑容可掬:“好,那我聽你的。”

傅司寒思索著,算算時間,舒意歡身上的傷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他隻要找到她做個確認就能確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宴會廳裏麵帶著人搜尋了一圈的保鏢回來了。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傅司寒質問:“人呢?”

“對不起傅總,我們將酒店裏裏外外找了一遍,並沒有看到少夫人,沒有人看到她去了哪裏……”

好端端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況且她的母親還在他的手上!!!

傅司寒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雷厲風行的安排了下去。

“馬上叫傅洲過來,封鎖現場,調查監控,務必要找到舒意歡!!!”

保鏢意識到這次事態的嚴重性,連忙行動了起來……

宴會被迫暫停!

場上的賓客全都懵了。

‘叮鈴鈴……’就在這個時候,傅司寒西服口袋裏的手機忽地響起。

他渾身陰仄仄的,不悅的接了起來,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了手底下人焦急喊道——

“傅總,出事了,少夫人的母親不見了!”

傅司寒攥緊了手機:“你說什麽?”

“我們剛剛就去上了個廁所的功夫,再回來的時候舒夫人就憑空消失,突然不見了!!!”

電話那邊的人汗如雨下:“對不起傅總,我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是我們沒用……”

“連個神經病都看不好,你們確實是沒用!”

舒意歡一個人,哪裏有這麽大的本事,這背後勢必有人在幫她!

是舒亦白嗎?他終於出現了?

傅司寒的骨節泛白,眼底是隱忍的怒意:“現在馬上帶著人給我找,事後自己去領罰!!!”

“是是是,我們現在就……”

話音未落,傅司寒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他渾身戾氣纏繞,令人不寒而栗,舒曼西站在旁邊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舒意歡這賤人是瘋了吧?

她現在已經成了傅太太,還懷上了傅司寒的孩子,放著這麽好的日子不過,鬧什麽?

“我有事處理,你自己回去。”

而後,傅司寒闊步而邁,邊打電話邊朝著宴廳正門口走去。

他冷冷地交代說道:“馬上調用天眼係統,以及手底下的黑客,不惜一切人力物力,全程搜捕舒意歡和她母親的蹤跡,一個一個的進行核查,禁止他們離開!!!”

舒意歡不可能會成功走掉!!!

恰逢此時,傅洲正好從外麵匆匆趕了過來。

他的神色凝重,在看到了傅司寒後,連忙上前低聲道:“傅總,不好了,老宅那邊也出事了!”

奶奶?!

傅司寒的腳步猛地刹住,回頭折射出凜冽的利光。

“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