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酮體展露無遺,玲瓏有致,活色生香,著重衝擊刺激著視覺,從江燕京這個視角望去,無疑是對他而言是更新一重的挑戰,呼吸徹底錯亂,額角的青筋緊緊繃著,幹脆直接閉上了眼睛。

喬語安看到他這樣子,得逞地笑了,趴在他的耳畔,落下細碎的吻,慢慢遊移在了他的唇角,幸災樂禍地問,“咦,你剛剛不是嘴很硬嗎?現在閉眼算什麽?”

江燕京被氣笑了,磨了磨後槽牙,“某人犯規,我有什麽辦法?”

誰能想到她會直接放個大招?

喬語安滿臉得意,她和江燕京在一起同床共枕這麽久,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她又向來是個膽子大的,怎麽可能會為這害羞?

“這算什麽犯規,兵不厭詐懂不懂啊?”

江燕京一想到她此刻在自己麵前的模樣,隻感覺渾身的血液在沸騰燃燒,欲望不停加重,他深吸了口氣,啞著嗓子冷笑道,“希望你能一直笑到最後。”

別到時候來求他!

“切,”喬語安根本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嘚瑟地說道,“搞清楚,今天晚上可是姐的主場,姐當然會笑到最後了……”

是嗎?想到她的那點本事,江燕京笑而不語。

喬語安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心情甚好,若是人有尾巴的話,她這會兒應該翹到天上去了。

她的吻慢悠悠地落在了他的下巴,喉結上,江燕京呼吸加重,眼尾處掛著濃鬱的情欲,實在是受不了這折磨,忍無可忍般睜開眼,捏住她的臉頰,直接吻上了被迫嘟起來的唇。

“唔……”喬語安放大的瞳仁一顫,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你……耍賴……”

“沒耍賴,你不還在上麵嗎?”

江燕京喘息著回她,然後又肆無忌憚地吻了上去,品嚐汲取著渴望已久的甜美,他們的唇齒如膠似漆般糾纏,強烈的電流酥酥麻麻,讓人心身搖曳戰栗,猶如置身於雲端。

江燕京內心的躁動總算是得到了些許緩解,可是這還不夠,得到甜頭的他,想要得到的更多,他的視線被眼前的女人衝擊的發紅,手指順著那滑膩的皮膚向上……

喬語安也被撩撥到,臉頰飄來了兩朵紅暈,心跳突然重重跳了起來,像是燒開沸騰了水,額間也跟著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劇烈。

江燕京發現了,還是要自己掌握主動權才行,不然靠這女人恐怕就真的要等到天亮了,他抱著她的腰,在**半坐了起來,吻落在了她的脖頸,濺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激**。

情到濃時,他咬著她耳朵問,“寶寶,可以了吧?”

喬語安愣了一下,總感覺哪裏有點怪怪的,但看到自己還在上麵的時候,又覺得主動權在自己的手中,傲嬌地嗯了聲。

江燕京看著她這傻乎乎的樣子,強忍著才沒出聲來。

旖旎的氛圍不間斷的蔓延。

窗外夜色越來越濃,房間內卻是一片春光。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喬語安的力氣也逐漸消失,頭一次發現這玩意還是個體力活,感覺腿酸,腰也酸,哪裏都開始不得勁,已經累的有些不行了。

江燕京眼中閃著笑意,腹黑問道,“怎麽了?”

喬語安額頭汗津津的,喘著粗氣,“我要休息會……”

“不行,”江燕京摁著她的腰阻止,好心提醒,“寶寶,你忘了你那會說要給我點顏色看嗎,還要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喬語安擺了擺手,這會兒哪裏顧得上那點破麵子,“特麽的,誰愛見識誰見識,反正我不行了,你趕緊鬆開我……”

江燕京就知道是這樣,勾唇哼笑了聲,她那會那麽張狂,現在不報複回去,那不是他的風格。

“想下來?求求我,說兩聲好聽的。”

“?”喬語安錯愕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趁火打劫啊?”

江燕京揚眉,坦然承認,“是啊,你就說想不想躺下來吧?”

“你……”喬語安瞠目結舌,“士可殺不可辱!我才……”

話音未落,江燕京就故意使壞,喬語安哼唧了聲,小臉羞了個通紅,閉著眼睛,貝齒咬緊了聲,真的是快要瘋了。

這死男人,怎麽這麽記仇啊?

“安安?”

江燕京眉眼沾著風流,“說話。”

喬語安又羞又惱,也真的是服了,在心中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這才開口,她的聲音細若蚊聲,“阿硯哥哥……求求你了……這下總行了吧?”

江燕京輕笑出了聲音,這才大發慈悲的讓她躺了下來,喬語安剛鬆了口氣,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一番,那男人就又有了新的動作。

她的瞳孔輕顫,“你幹什麽?”

江燕京腹黑一笑,“我剛剛隻是答應你讓你躺下來,可沒說就這麽算了。”

喬語安真的是要吐血了,話語被徹底吞沒,紅著眼睛咬住了下唇。

偏偏,江燕京還嫌不夠,在她的耳畔肆無忌憚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喬語安真的是想要一巴掌拍死他!

他也太不要臉了……

**的影子交疊,曖昧無限。

今天晚上主動權之爭,最終以喬語安慘敗宣告告終!

……

次日早上。

傅司寒就收到了江燕京派人送來的文件。

美名其日送給他的禮物。

“傅總,這江燕京究竟在搞什麽鬼?”

總裁辦公室內,傅洲站在辦公桌前,臉上滿是不理解,“他昨天才剛和我們作對,怎麽今天又送東西過來了?”

看著麵前的文件,傅司寒墨眸微沉,勾唇冷笑了一聲,“他隻是不想將我們開罪的太徹底了。”

單純就事論事,一碼歸一碼,他賬算的還挺清楚。

傅洲糊塗了,有些聽不太明白。

不過,傅司寒倒是很好奇這份文件的內容是什麽,還需要他的親信送過來?

他拆開了牛皮檔案袋的密封條,將東西從裏麵拿了出來,就發現江燕京竟然調查了這次針對傅氏集團背後的人物,和上次是同一披。

隻見這密密麻麻的資料下,赫然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