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深藏不『露』啊,平常還真看不出來原來你居然能夠壞到這地步啊?我從你身上算是明白啥叫焉壞了,感情這貌似純善實則陰險的焉壞就是你的代名詞啊?”
這是班會結束回宿舍的路上,一手拖著我衣領的老四白虎俯視著我一邊走一邊忿忿不滿著。不可否認,他這樣拖著我的姿勢肯定讓我很尷尬,因為這會兒畢竟剛剛下課,來來往往的同學異常多,我這樣的形象肯定會讓我以後很難在同學中抬起頭來……但我不怪他,他確實有這樣對待我的理由,說到底,今兒班會上那一段錄象以後是讓他永遠都沒機會在班裏抬頭了,那極其『**』-賤『舔』著灰塵的一幕……估『摸』著任何一個女生看到他再想起那副畫麵都會忍不住反胃吧。
“馬哥……”
我開口可憐兮兮的試圖尋找救兵,但我不過剛剛開口,白虎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一臉的凶神惡煞直接便讓我寒蟬若噤之餘,我也注意到白虎哥這會兒的神情真的是相當的難看,那不知是因為太憤怒還是太崩潰,總之看得我挺糾結的。而至於聽到了我這一聲求救信號的馬哥……他這會兒跟著小野等人走在我們身後指指點點著,一臉的愉快與春光明媚,同樣也是讓我異常的糾結。
從一樓到三樓,我就這麽一路被白虎拖進了宿舍,其中過程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借口,比如上廁所比如老師喊我班長喊我,再比如……趙倩喊我,可都沒用。
“哥幾個,怎麽收拾這小子呢?”
一回到宿舍,白虎便直接把我丟在了他的**,這會兒蜷縮在床角的我,那形象簡直就是一個即將被輪的良家『婦』女,在麵對著一群豺狼惡虎,想反抗但根本不敢反抗。
“你想咋整就咋整,反正我們都沒意見……六兒,不要怪哥哥們狠心,雖說哥哥們平常最疼的就是你,但你這事做的太過分了!”馬哥跟小野他們先是大義凜然的斷然給了白虎行使一切手段的權利,隨後便又痛心疾首的對我道。
我一聽,覺得不對啊,當初鴨脖子掉地上的時候,他們也都看到了啊,而後來我把沾染著灰塵的鴨脖子塞給白虎的時候,他們幾個那會兒非但就沒有阻止我,也更是一臉慫恿的嘴臉啊,這會兒怎麽一個個都跟老好人似的?再者來說,搶我鴨脖子雞爪吃的時候,他們咋不痛心疾首了?所以想著,我便掙紮著,試圖告訴白虎他的敵人並不隻是我一個,我脫口便道:“那會兒白虎吃……”
“這麽著!”
小野哥顯然是看出了我的意圖,他綻放出『迷』人的微笑,異常幹脆的便打斷了我將要說的話,很是好心的對白虎建議道:“你發燒不是還沒好麽,我告訴你怎麽整這個焉壞焉壞的六兒……你跟他來個法國式濕吻,把你的發燒病毒過度給他!”
他說完,宿舍便頓時徹底安靜了下來,包括我與白虎在內,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小野……這個主意……太犀利了啊!
“就……就該這麽整!”好大一會兒,小比一臉興奮的憋出了這麽一句話,於是就是這句話終於點燃了宿舍這一幫人渣的獸欲。
接下來,整個312回『蕩』著的都是“親他,吻他,濕吻,舌吻……”等等等等讓整幢樓都為之震撼的呼喊聲。
於是,我瞬間便頭皮發麻了,看著白虎那就是在說哥你要保持冷靜,你不能被氣氛所影響!
但這種氣氛實在太炎熱了……白虎哥傻-『逼』『逼』的就真衝動了,他『摸』了『摸』他的臉,估計是在感受著發燒的病毒,完了真就爬上了床,然後張開他那血盆大嘴……向我靠近!
我他媽崩潰了。
一個勁的提醒著我,這會兒我要是昏『迷』了那就真被這幫狗-娘養的給輪了,所以死死的咬著舌尖我保持著清醒,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我非但是一把便把白虎給推的滾下了床,滾進了桌子下邊,更是一路過關斬將,硬是從這一幫人渣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我終於突破了重圍站在了宿舍門口。
可這會兒從桌子下邊爬出來的白虎便就更憤怒了,他那副灰不啦唧的形象,很清楚的就是在向我展示著他的凶殘。並且,就連被我推的坐在了**的馬哥,小野等人……也都是同樣的凶殘,明顯就是要把我這個在組織的麵前居然還敢反抗的危險份子,給那個啥了。
“我……我去給大家買晚飯!”
當時緊張到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的我,既然已經是殺出了重圍,那我肯定不能再留給他們任何機會,我轉身就跑出了宿舍。
去買晚飯?
我就算真會買,那我也不敢給他們送回去啊,所以跑出了宿舍樓的我,必然是一路朝著校門外跑去。這會兒,即便我不在了宿舍,可我依舊能夠想象得出來他們肯定是在商量著等我買完飯後怎麽整我,而悶『騷』的鳥『毛』肯定也會很合適的提醒他們,我估『摸』著是回不去了,於是他們肯定會更憤怒……於是我的明天,肯定會更黑暗!
但……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吧!我先跑遠離了那血盆大嘴再說!
……
回到公寓,莎莎不出意外的在抱著署片兒摟著小灰狗看電視,這小日子過的實在太甜蜜了,完全不曾考慮過她的男人在外是否都一切順利,而一直到我坐在她身旁的時候,她還是在認真的看著電視,依舊沒看我一眼……直到,直到我伸手去試圖搶她的暑片,她才頓時清醒,使勁的抱著那暑片,就一臉戒備的樣子:“你回來啦?”
我慘敗!
覺得這世界真是不公平,在外那幫人渣是在算計著將會怎麽收拾我,而回到這裏,莎莎卻隻顧著陪小灰狗看電視,甚至還提防著我搶她的暑片……我怎麽覺得我的人生這麽失敗,我的世界這麽黑暗呢?
因此,因為這胸中的積鬱,終於讓回到房裏後的我忍不住打開窗戶對外怒吼道:“缺愛的人好可憐啊!”
“神經病吧!”
“缺愛找母牛去!”
“半夜發什麽瘋!”
回應我的,便是如此一係列對麵窗戶中傳來的話語,依舊是沒有關切沒有關心,這人與人之間……我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太冷漠太缺愛了。
晚上。
吆喝著我這個免費奴隸給她買回晚飯吃完飯後,莎莎依舊是在看電視,依舊是沒怎麽理會我,即便我中間偷偷伸手抱了她的腰,她也沒啥反映……我很費解,難道‘情深深雨朦朦’真的就有這麽大的殺傷力?它居然可以讓莎莎……直接走火入魔了還?
不過,入魔就入魔吧,這對我來說畢竟還是件好事……我抱著莎莎,那隻痊愈了的棒槌手也偷偷的往上一寸一寸移動,抱著暑片莎莎依舊渾然不覺……其實我很清楚,隻要我這會兒不試圖搶她的暑片,那就沒事兒。所以我的手便繼續往上爬著……
可便在這時。
一聲電話響陡然便驚醒了我。
我趕緊縮回手,轉身『摸』出電話走向陽台處時,也對著好死不死偏偏這會兒打來電話的馬哥,低聲吼道:“明兒回去想怎麽整就怎麽整,但別現在整我行不行?不知道這是哥的大幸福時光?”
馬哥那邊沒反映,他就是挺緊張的模樣:“噓,噓”了兩聲。
“別噓了!小時候落下了後遺症,聽到這聲音就想上廁所!”說著,我便走向了洗手間。
“六兒,請教你一問題,你說我明明開倆房間,但那女的怎麽就這會兒來我房間了,她到底是啥意思?”馬哥壓的很低的聲音,讓我猜得到哥們估計也是在洗手間打給我的,我聽完便震撼了,感情馬哥這會兒是在酒店,又是跟他的網友在一起……還開了房間?!
我聽完便異常糾結了,我跟莎莎都同居這麽久了……但還沒啥實質『性』進展,可馬哥跟他網友才見過幾次?
“人家就是覺得她那房間的床睡著不舒服!想和你換個房間罷了!你懂點規矩,趕緊把你的房間讓給她!老老實實的睡覺吧!保持著你的純潔,別有啥邪念讓人直接跟你吹了!”我心裏罵著這傻叉,連這麽明顯的暗示就看不出來,嘴裏卻是異常正經且大義凜然的告訴了他。
“可我怎麽覺得……”
“別你覺得!聽我的沒錯!要不然姑娘指定以後都不再聯係你了,你也不想想,人才認識你幾天?能有啥意思?”這麽說著,我心中卻是在感慨……網友就是好。
“但是……”
“沒但是!”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我必須得把馬哥培養成柳下惠同誌那樣的人才……再者,我的原則就是,我不幸福大家都別幸福!當然這裏的幸福其實可以也可以理解成『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