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樹上麵,同樣刻著幾個大字。

“急了急了!”

“該死,該死!”海伯怒吼著,他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甚至連自己狂奔前進的距離,他都能夠知道。

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已經被對方提前知曉,不僅如此,還能夠在最合適的地方,嘲諷自己。

攻擊性不高,但是侮辱性極強。

一個比自己實力弱那麽多的人,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一直在不停的周旋。

而麵對這樣的情況,自己居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行不行……冷靜下來,冷靜下來……”海伯手中緊緊握著算盤,“如果被他激怒的話,就正好中了他的圈套……”

“絕對不能夠跟著他的節奏走……要按照自己的思路和想法……”

海伯看了一眼周圍,而後坐了下來,大口呼吸,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

“許墨的實力,不過是練氣中期,這一點,絕對不會錯,這種爆炸,應該就是他能夠使用的最強底牌,而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我……”

“他應該很清楚,這種攻擊,不可能打敗我,卻一直在使用,那就說明,他這麽做是故意的……”

“如果想贏我,正麵對戰,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所以隻能劍走偏鋒,用這樣的方式,一點點消耗我的靈力……”

“當我靈力枯竭的時候,就是他出手的時候……所以,他才不停激怒我……”

想清楚整個過程之後,海伯重新站起來,雙眼變的古井無波。

最開始的時候不過是因為身份和實力的差距,他對於許墨有著別樣的看待方法。

加上蘇芸的關係,許墨嘲諷,變得更加奏效。

如果把這些全部拋開,這個對手,未嚐不強大……

與此同時,在一顆大樹之上,許墨手中拿著望遠鏡,正看著爆炸的方向,表情平靜。

為了這一場戰鬥,他幾乎把自己能夠用到的資源,全部用上了。

以練氣中期,對戰金丹,任何一個修煉者都知道,這種戰鬥和自尋死路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如果想要贏下來,硬拚絕對不可能,所以隻能依靠智力。

這些橫幅,是許墨和趙空明商量之後,一起寫的,當然,許墨沒有說用途。

至於海伯的資料,自然是蘇芸告訴他的。

在地方和自己的信息差存在巨大落差的時候,這種戰鬥贏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樣子他應該已經進入第二階段了……”許墨嘴裏叼著一根野草,“隻要進入第三階段,就可以行動了……”

嘴上說著,摸了摸身邊的物件,神色嚴肅起來。

海伯這邊,在想清楚整件事情之後,整個人也變得通透了不少。

既然對方能夠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那就隻有兩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