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許墨也忍不住興奮起來。

別的無所謂,但是,礦石啊!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

現在自己必須拚盡全力提升實力,所以,需要更多的機械蒲團。

那麽,礦石就更加重要了。

現如今送上門這麽多,無異於雪中送炭。

回顧了一下昨天的戰鬥情況,許墨還是心有餘悸。

左輪的威力,在這裏擺著,上限也就這樣而已。

但是很明顯自己麵對的敵人,已經變得越來越強大。

左輪能夠造成的威脅非常有限。

這樣來看,武器的革新,勢在必行,這件事,和自己的實力提升,幾乎同等重要。

“算了,先修煉吧!”許墨歎了一口氣,機械蒲團同時開啟,閉目修煉起來。

與此同時玄雲宗,王厲的閣樓當中,此刻氛圍異常的嚴肅。

王厲跪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

“感覺如何?”在他麵前,王鶴鳴開口問道,表情平靜,就仿佛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

“多謝……多謝王長老,我感覺……”王厲本來想奉承幾句,可身體當中傳來的劇烈疼痛,卻讓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傷勢過重,所以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處理。”王鶴鳴開口道,“知道我為什麽要救你嗎?”

王厲搖頭,他確實不知道。

自從宗門秘境當中回來之後,他的修煉資源,已經可以用捉襟見肘來形容。

不僅如此,他本身也受傷嚴重,需要很長的時間來養傷,加上修煉資源被克扣,傷勢的恢複,就更加艱難起來。

而且,每天還要去洗茅廁!

他可是七品靈根的天才,本來應該是被宗門重點照顧的對象,可是,就因為許墨的出現,這一切,成為了幻想。

可以說現在自己經曆的這一切苦難,都是因為許墨,如果沒有許墨,在別人眼中,他一定是人中龍鳳!

可現在,在別人眼中,自己已經快要成為洗茅廁的笑話了……

所以,他每一天,都在憎恨中度過,這反而讓傷勢加劇。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至少還有一個月才能夠完全恢複。

但是在半個小時之前,王鶴鳴來了,而且,不問緣由,強行給他灌下去一顆丹藥。

而後,劇烈的疼痛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可是他咬著牙挺了下來。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傷勢正在瘋狂的恢複著。

“三天時間之內,我需要你將傷勢完全養好,十天時間之內,你的實力必須達到練氣中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王鶴鳴緩緩說道。

“王……長老,這我恐怕……”王厲有些猶豫。

“不中用的廢物!”王鶴鳴冷哼一聲,眼神當中滿是不屑,“因為許墨,你已經變成這個鬼樣子,居然連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十五天之後,氣海宗秘境開啟,我們玄雲宗有十個名額,許墨肯定會有一個。”王鶴鳴冷冷開口,“而他許墨,得罪了氣海宗的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意味著……有更多的人想對許墨動手!”王厲眼睛一亮,似乎身體中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知道就好。”王鶴鳴開口,“這一次,是在別的宗門秘境,就算出什麽意外,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到時候你會有很多幫手……”

“這對於你而言,可能是最好,同時也是最後的機會,如果說你不能夠把握住,嗬,你這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王鶴鳴看著王厲,緩緩說道。

王厲身體一震:“我……我知道了!多謝王長老,我必然會在十天之內,提升到練氣中期!”

“保持這份心態。”王鶴鳴站起身來,“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因為我的緣故,你享受了很多便利,哪怕現在身份發生了變化,你依舊有可能爬回來……”

“前提是你別讓我失望。”

“若是我發現你終究隻是一個隻會嘴上逞能的廢物,到時候不用你的敵人動手,我也會直接殺掉你!”

王厲身體一震,眼神當中迸發出一股狠厲的神色:“是!我知道,這一次,許墨必死!”

王鶴鳴冷漠的點了點頭,然後,摸出來一瓶丹藥放在桌上,轉身離開:“達到練氣中期,再來找我!”

“是!”王厲恭敬行禮道。

關上房門,王厲看著已經快要被自己打爛的練習木偶,拳頭緊握:“許墨,你讓我一步步走到了現在,這一次,我要你用命來償還!”

嘴上說著,一拳轟擊在練習木偶之上,木偶應聲爆裂開來。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正在修煉的許墨,突然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一看,就發現一個熟人正在門口。

“白池師兄?”許墨有些驚訝開口。

“給你。”白池還是之前的樣子,感覺異常的懶散。

嘴上說著遞過去一枚儲物戒指。

看到這儲物戒指,許墨微微一頓。

“宗主給你的礦石,說是獎勵,知道我要過來找你,就順手讓我帶過來了。”白池開口說道。

許墨點頭,立刻將儲物戒指戴在手上,靈力包裹瞬間查探清楚。

這一次,慕長風確實舍得,給了不少極品得礦石。

有了這些礦石,自己製作新武器就有希望了。

“多謝白池師兄。”許墨笑著開口,“對了,你找我有什麽事?”

“記不記得我之前說過,咱們可以一起去挖礦石?”白池問道。

“你的意思是……”許墨看著白池眼睛微亮。

“對,這一次來找你,就是準備一起去挖礦石,有一個地方,隻有你才行。”白池難得認真。

“隻有我?”許墨一頓。

“你不是可以短暫淩空嗎?”白池隨口說道,雖然他已經盡可能的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平靜,但是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依舊能夠感覺到他內心的震驚。

“這……咳咳,我盡力……”許墨尷尬的笑了笑。

飛行這件事情,他確實想隱瞞下來,或者說編一個什麽合適的借口。

但是,現在似乎有不少人知道了。

雖然他們表現得很平靜,但是,那種震驚根本掩飾不住。

若是讓有心之人覬覦,自己的生活,恐怕就無法安寧了……